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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黑且专注,定定的盯着秦枭的脸。在秦枭仍在说着什么的时候开口。声音不高,带着沮丧的无奈。“你为什么,总是要那么脏。”他看着秦枭,伸手想去捧秦枭的脸,到了跟前却变成了推拒。然后他略微低头,表情在突然间变得崩塌。这些年,秦枭那些新欢旧爱的脸都在他的眼前晃,他总是想要告诉秦枭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痛苦。谭安毅低头,神情忍耐且压抑。有灼热的液体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秦枭没有察觉异常,他沉浸在自己暴烈的情绪里对着醉鬼表达和争执。“我知道你想跟我分开,我如不了你的意……”有灼热的液体滴到秦枭的胳膊上,他顿了一下以为那是汗,然后低头细看了一下谭安毅的表情,才敢确定那是谭安毅的泪。“怎么了?”秦枭的手猝然松开,身体低到一个极限看谭安毅的表情,声音很快的放软。他的手在谭安毅的身边虚晃,却不敢再碰到他一下。可醉酒的人一旦哭起来根本止不住,秦枭也见过不少人在酒后哭闹,他们总是在酒精的麻痹下变的情绪失控。可这是让秦枭最揪心的一次,谭安毅他无声的哭,却是感觉要把心给哭出来。“别哭了。”秦枭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人拧着。可谭安毅依然固我,他像是积攒了多年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这时他的理智被酒精完全麻痹,依从本能的表达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表达过的伤感和绝望。秦枭想扶着他躺好,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还没碰到谭安毅的时候就被哭腔怒斥,那声音听起来颇为惊心。“滚!”秦枭只能收手在一边看着,看着谭安毅自己坐了一会躺到床上,然后他在床上蜷缩成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那种压抑的哭泣声并没有停止。秦枭想冲过去抱住他,可谭安毅嫌他脏。谭安毅生活中是一个很男人的人,从小所受的教育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么一哭,却是好久都止不住。秦枭不敢回想那令人煎熬的哭声持续了多久,他仔细的观察着谭安毅的情况,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走动,耳边还时不时的能听到谭安毅说的脏和恶心。无论是脏还是让恶心,这都令秦枭觉得心在油锅上煎。等到谭安毅昏昏沉沉睡去,秦枭才坐的近一点。人说酒后吐真言,恐怕这次才是他的爱人长久以来内心真正的想法,觉得他脏,一下都不想让碰。秦枭看着谭安毅睡的并不安稳的脸,在心中问自己,究竟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这一步。他不爱谭安毅吗?肯定是爱的。他有时候觉得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谭安毅的人,爱的入心入骨,即使发觉谭安毅有不爱自己的可能也绝不放手。秦枭知道自己的骄傲,当年发现谭安毅不爱自己的可能时,他那像是从骨子里带来的爱都变成了扭曲的占有欲和不可遏制的妒忌。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会示弱,会哀求,但秦枭那样强大的一个人,做不来这等乞怜的模样。所以他在谭安毅连续冷漠以对和拒绝身体接触时接受了谭安毅可能不爱他的痛苦,并开始折磨谭安毅。那种带着赌气性质的简短约会,一开始确实收到了成效,谭安毅他愿意收起那浑身是刺的状态,做出妥协的靠近。秦枭欣喜若狂,觉得总算是找到了方法。后来的事情再也难说清楚是有心还是无意,但秦枭不觉得自己有错,他的成长环境就是这样,父亲这样,母亲这样,成年以后朋友们也都这样。但今天的谭安毅说他脏。秦枭想起来脏这个字就觉得心焦。他一定不能让谭安毅觉得他脏。*第二天的谭安毅醒的很早,宿醉的头痛折磨的他早早的醒来了。睁眼的是陌生的环境,视线转了一下就看到了坐在床头的秦枭。看到秦枭第一眼谭安毅就往自己身上看,确定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和不舒服后才又看秦枭。秦枭的头发是从没有过的乱糟糟,眼底发青一副整夜没睡的模样,下巴上还有冒出的胡子茬,整个人颓然又狼狈。谭安毅的记忆就到他去沙发那休息让康宁去叫车,但现在康宁不在秦枭却在。“你怎么在这?”“不然应该是谁在这,康宁吗?你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公司应酬。”谭安毅简单的回应起身不想和他有过多交流,悉悉索索的从口袋的掏出一根烟准备点上,刚找到打火机身后秦枭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来——“你觉得我脏是吗?”谭安毅顿了顿,他把没点着的烟夹在手里问:“怎么了?”秦枭眼睛定定看着他,眼睛像是淬着光要将谭安毅看透。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忽视,从不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秦枭绕过来走到谭安毅跟前,拿起打火机帮谭安毅把烟点着,然后看他只拿在手里却不抽。这是因为自己的喜好谭安毅做出的改变,秦枭握着打火机,心里有点动容。然后他淡淡的开口,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说我们下去吃早饭一样。“以后你不会有这种感觉了,我会处理好。”“什么?”谭安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至秦枭开车把他送回家谭安毅还是有点懵,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让秦枭整个人都有了改变。可是他并不信任秦枭会有所改变,之前不是没有承诺过,也都故态复萌了。因为秦枭的异常,一直到傍晚谭安毅的状态都有些恍恍惚惚。他努力回想昨天的碎片,就依稀能想到昨天在会所大厅那让秦枭滚的一点片段。难道是这刺激了秦枭?谭安毅摇摇头觉得这不可能,不过发生了什么明天一问康宁便知。还没等到明天,他就已经有了康宁的消息。是在傍晚时候,他正和蒋美娇吃晚饭,康海的电话进来了。“老谭啊!我不得不说你,宁宁是我妹子也是你半个妹子吧?这宁宁在你们公司受了什么委屈吗?”“她怎么了?”谭安毅关切的问。“昨天我夜市收摊回来就看到她坐在客厅哭,我以为小姑娘有心事就哄了两句没管。结果今天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去上班就算了,吃饭都叫不出来。”“我让她嫂子进去看,结果在房间里还在抹眼泪,问她什么都不说——”谭安毅握着手机皱眉听着,身旁的蒋美娇也支着耳朵听。“——老谭,她除了公司就是家没去过其他地方,这到底是怎么了?”谭安毅直觉是昨晚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