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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咬着他肩头衣服的压抑喘息也让秦枭觉得脑子里的神经都快爆炸了。可偏偏这时候,谭安毅的电话响了。明明已经连喘息都困难的谭安毅还拍着他的背示意他停止。秦枭忍得额上青筋暴起,就着姿势单手牢牢固定住谭安毅,另一只手去谭安毅翻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之后,秦枭就想给直接挂了。康宁——又是那个让人恨不得捏死她的姑娘。在谭安毅威胁的目光中,秦枭把手机贴在爱人的耳朵上。然后他看谭安毅深呼吸几口调整气息,力图让声音听起来更加平稳。恶意的,秦枭动了一下。换来谭安毅无情的一记眼刀。“喂……”终于稳定好气息的谭安毅对着那边的康宁说。“喂,谭总。”康宁的声音清楚而响亮的响彻男卫生间,谭安毅被那声音震的起开了一点。定睛一看,秦枭把手机给他时就开成了外放模式,这要听他和康宁对话的意图一点都不掩饰——第24章谭安毅就着那样的外放模式下和康宁对话,每一句话都清楚的传到秦枭的耳中。“谭总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康宁那边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我……”谭安毅看了一眼秦枭,那人勃发的性|器硬了几分。“我待会自己回去,你们散了吧。”谭安毅对那边说,声音听起来尚算平稳。秦枭露出满意的笑容,汗湿的谭安毅倚在他身上有所顾忌的说话,没来由的他觉得打心眼里满足。秦枭把谭安毅揽的更紧一点,低头准备将吻印在他的侧脸上。可康宁并不打算结束对话,她那孱弱的声音,透漏出来的情绪近乎执拗。今天的谭安毅让她看到了希望,她不想就此放手,她不想自己的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就算会没有结果,她也要把自己的心事说给谭安毅听。说出来,就算是不行她也认了。总好过默默无闻憋屈的结束。“我不走谭总,我在大厅等你。我有话想对你说……”康宁那坚持的声音充斥在秦枭和谭安毅两人耳中。“你不来我就不走。”她又坚定的补了一句。年轻女孩那样执拗的话让谭安毅精神清明了一点从这种欢愉中醒悟,他把要亲过来的秦枭推开。“宁宁,你先回去……有什么回头再说。”“我等你,你不来我就——”康宁仍然执拗。可她的执拗断在了这一刻,秦枭已经劈手将谭安毅的手机夺过去狠狠挂断,紧接着是秦枭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还敢说没关系,这在电话里就快郎情妹意互表衷情了吧!”*蒋美娇心中喜悦的开了门,笑容却在一瞬间凝固住。这个孩子……长的好像自己的儿子……蒋美娇恍惚间有种穿越感,就好像大学时期的儿子假期回家时的模样。可母子天性,她只怔了一下,就霎时间满身的警觉。程远在她失神的一瞬已经错身进门,背着手满是挑剔的就在屋子里看。“这谭哥跟了秦董这么多年,家里竟这么寒酸,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他边看边品头论足的说道。“你是谁?”蒋美娇只觉得心中气血翻泳,她强装镇定的质问。程远带着笑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的话继续开口。“我可听说了,当年秦总跟女明星楚红分手还给了套半山别墅做分手费,这谭哥陪了秦董那么久,竟然就只得了这么一间小破房子。”蒋美娇不是傻,她听得懂程远说的是什么。但这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枭枭爱安毅至深,就每年做到的礼数多少姑娘家的女婿都跟不上。而且,他们住的这房子不是秦枭给的,是她儿子安毅自己挣钱买的!蒋美娇凶悍的说:“你到底是谁,到我家说这乱七八糟做什么!你给我滚出去!”程远看她凶悍,也不生气,带着笑继续说。“我是谁你看我的脸很难猜吗?秦董他就喜欢长我这样的,十几年前是你儿子,十几年后是我呗。”蒋美娇觉得胸腔里的空气一下变得稀薄,她手撑到了玄关处的鞋柜上大口的喘着气。她意识到,这个年轻男人说的是真的。那令她精神和rou体双重崩溃的声音还在继续——“不过我比你儿子好点,最起码我住的地方秦董给的比这好。”“你也不用生我的气,这么多年像我这样的人没五十也有三十,我们和谭哥都一样,都是伺候秦董的嘛,这么多年来来往往还就数他的时间长——”程远看着蒋美娇的模样笑意加深。“不过我听说,谭哥他有意要离开秦董很久了,是您一直不愿意,还用发病威胁过?”程远看着面色已经灰败的蒋美娇,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蒋美娇胸腔痛的痉挛,精神方面悔恨与痛苦交加,她捂着胸口,那指甲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回忆里的都是谭安毅对秦枭抗拒有加的神色。这时她底层摸爬滚打的泼辣和凶悍起了作用,虽是内心怆然,她还是用力拿起鞋柜上的花盆狠狠的朝着年轻男人砸过去!泥土和瓷器碎片乱飞的时刻她咒骂:“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男妓!”紧接着还有源源不断的砸过来的东西。程远狼狈而出,被老太婆所发出的凶悍气场震撼,他被逼出门时继续说:“老东西,我是男妓你儿子就是男妓里最不值钱的,毕竟他被人白睡那么多年连套房都得不到!”蒋美娇猛睁了几下眼睛让自己神志清醒一点,听程远对谭安毅的诋毁令她胸中气血翻涌,脚步虚浮。蒋美娇扶着鞋柜艰难行走,一路狼藉里她心如刀绞,慌乱间翻找自己的药。她手抖的不像话,神志也越来越涣散。安毅啊,我的孩子!你为什么——手一抖,各色药片,乱七八糟的洒了一地。*性|事和见康宁都无果而终。秦枭偏执的像病一样的占有欲又发作了。秦枭也告诉自己一个电话而已,就算是表白你也不用怕的,你越这样谭安毅他越烦。可明白这个道理也是无用,秦枭就是不安,他看着谭安毅的脸只觉得心里细碎的不安像是蚂蚁一样爬过。不能让他去见那个康宁,一个说你不来我就等你一晚上的女人,抢夺谭安毅的心已经昭然若揭。而且谭安毅他就连唱首歌,表达的都是要离开自己的心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总算把谭安毅弄到了车上。可到了车上两人还是两相无言。即使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