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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看着秦央,半晌呢喃道:“为什么?”秦央的视线却移向了白苏九那受伤的手掌,眉头微蹙,不由分说地拉过他的手,小心地将伤口包了起来。“...为什么?”白苏九又问了一遍。“国师一向爱干净。”秦央简短地回答道。娄畅死了,幻境随之崩塌,君南衡掉落在地上,咳嗽了半天后跑向阮空真人。“师父,你怎么样!”君南衡面如纸色,心有余悸地问道。阮空真人看向自己的肩膀,见那黑色的咒印已然消退,长舒一口气道:“为师没事。”君南衡撇撇嘴,眼泪跟炒豆子一样噼噼啪啪地往下掉。阮空真人有些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道:“快别哭了,赶紧跟为师一起处理一下烂摊子。”阮空真人起了法阵,用障眼法蒙蔽了殿外人的视线,然后赶紧打包了娄畅的尸体,清洗血迹,将物品恢复原状,当然最重要的是...把被白苏九拍得长睡不醒的国君给救回来...“...你这打得够狠的...”阮空真人看着国君后脑勺上的大包,暗道白苏九离弑君就差了半步...白苏九没说话,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大殿。阮空真人看着白苏九有些飘忽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秦央和白栖梧跟着白苏九一起大大方方地自大殿正门走了出去。路过宫人时,白栖梧跟白苏九自然是隐去了身形,却没有人疑惑明奚王何时进的大殿,更没有人向他行礼,所有人都仿佛没注意到秦央。白苏九在走到一个狭窄的小巷时,突然转过身去,一把揪住了秦央的衣领。“你怎么进的大殿?你怎么不受娄畅的阵法影响?你怎么出的大殿?!为什么没有人看得见你!”白苏九抑制不住地低吼出声。秦央没有回答,眼睛始终停留在白苏九的手心。白苏九放开了秦央,紧咬嘴唇,忽然一巴掌扇了过去。秦央眼疾手快,直接攥住了白苏九的手腕,反应之迅速,让白苏九心中一颤。“国师,疼。”秦央帮白苏九正了正包在他手上的帕子,然后轻轻放下了。白苏九怔然地后退了一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被白栖梧给架住了。“尊上...”白栖梧抱着白苏九的胳膊怯怯地说道:“咱先回去吧。”白苏九却依旧茫然地看着秦央,半晌,眼睛中忽然满是颓败。“秦央,我不想杀你,你知道吗?”白苏九苦笑着说道。秦央低下头,沉声回答道:“明白。”白苏九回过头,拄着白栖梧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秦央看着白苏九那萧瑟的背影,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尊上,不能喝了。”白栖梧带着祈求的语气劝慰道。白苏九已经一连喝了十坛酒,苍白的面颊终于有了一抹红晕。“白栖梧,本尊醉不了。”白苏九低声笑着,忽然一把将白栖梧拎到了自己面前。白栖梧看着眼中满是血丝的白苏九,莫名有些恐惧,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你老实跟本尊说...本尊以前是不是杀过人?”白苏九凝视着白栖梧清澈的瞳孔,压低声音问道。白栖梧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没有。”“那为什么本尊看到的幻境,一片通红!全是血!那娄畅为什么认识本尊?!夜鬼又为什么认识本尊!他们管本尊叫妖狐!本尊到底是何许人也!”白苏九咆哮一声,把酒坛扔了出去。酒坛子嘭地砸到地上,如同一声闷雷。白栖梧吓得眼底含了一泡泪,哭唧唧地回答道:“尊上...你以前可有名了...”“恶名?”白苏九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安。白栖梧连连摇头道:“不不不,尊上以前可厉害了!尊上救了好多人,尊上的法力特别强!所以尊上就出名了!”“本尊还救人了?”白苏九疑惑地看着白栖梧,见他一脸诚恳,总觉得这孩子没有说假话。“对!尊上救了特别多的人!我也是尊上救的!”白栖梧一挺脑袋,脑顶上嗖地窜出来一根小树苗:“当时我就这么小...”白苏九看着白栖梧头顶着树苗,摇头晃脑、煞有其事地说着当初自己是怎么怎么被他施肥浇水...忍了半天,终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尊上!”白栖梧瞪大眼睛喊道:“我是认真的!”“好好好...”白苏九笑得眼泪都下来了。好容易压下笑意说道:“你这树妖,开神智开得够早了。”白栖梧小心翼翼地把脑袋上的树苗按了回去,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答道:“那是,我可是尊上的大弟子!”“弟子?”白苏九挑眉,好奇地问道:“我还有徒弟?”白栖梧一怔,旋即赶紧说道:“没啊!就我一个!”“那你还大弟子...”白苏九哼笑一声,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君南衡和阮空真人打扫好了“案发现场”后,跑来跟白苏九告别。白苏九想出去见一面,却被白栖梧给拦住了。“不见不见,那个老头子要杀你哎!”白栖梧如拨浪鼓一般摇着头。白苏九笑着回道:“本尊不记仇。”“不行不行,不见不见。”白栖梧不由分说地把白苏九往屋里推,然后嘟着嘴说道:“我去问问他有什么事儿,没事儿就说你已经睡了。”白苏九无奈地摆摆手,进屋小憩。白栖梧把院门打开了一条缝,探出半个脑袋警惕地问道:“干嘛!”阮空真人跟君南衡如出一辙地踮起脚往里瞅了瞅,结果被白栖梧伸出的树枝给按了下去。“尊上乏了,已经歇下了,有事跟我说。”白栖梧故作严肃地说道。阮空真人一怔,打量了白栖梧片刻后问道:“你是树妖?”“我叫白栖梧,我有名字,真没礼貌...”白栖梧哼了一声,又往里缩了缩身子。“你多大了?你跟白...国师什么关系?”阮空真人陪着笑脸继续问道。白栖梧却啪地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了,闷声闷气地嘀咕着:“一看就不像好人...”阮空真人尴尬地直搓手,君南衡嫌弃地看了一眼阮空真人说道:“师父,你这语气跟要跟拐卖小孩似的...”“你来!”阮空真人胡子都飞了起来,气哼哼地说:“要不是为了救你这个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