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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救,她可是个坚定的人。小佛修弯曲的胳膊,不知何时伸的笔直,露出一小节白皙瘦弱的手腕,颤抖着抬起一根手指——轻轻蹭了下她的脚跟。万灵:“……”他又蹭了一下,“jiejie……”少年的嗓音像从干涸土地的深处,撅着缝飘出来的一样。“……”万灵:“!!!”这谁顶得住?宝贝这么好看,怎么可以让他受伤?!人群里不满和同情的声音也再渐渐变大。拿鞭男子看到他的动作,骂了一句,嗤笑道:“到了我这儿,还指望谁能救你出去?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儿?”他说话的声音故意放的很大,拇指朝后指了指身后气势蓬勃的招牌。不知谁说了一句,“走吧走吧,仓山门的酒楼谁敢管闲事?”果然,说完人群细细碎碎的议论便随之消融了。从心缩了缩脖子,她虽修不了仙,但仓山门能拍在十大仙门第五,她还是知道有多厉害的。刚准备拉着她家小姐走,却见身边的人突然往前一步,蹲在了那少年面前。从心吓了一大跳,连忙低声道:“小姐!你干嘛呢?快起来!”万灵仿若未闻,她拿了一颗固元丹,伸手轻捏了下小佛修的脸颊:“张嘴。”小佛修干涸的嘴皮动了动,紧闭的眼皮随之拉开一条缝。日薄西山,少女背靠着余阳,逆着光,像个救世的神女。他藏下眼底的狂热,乖觉的张开嘴。万灵把丹药送进他嘴里,然后拍了拍他宛如瓷器的脸:“乖。”“你是不是活腻了?!”男子对刚才的异样毫无察觉,只满面凶光的瞪着那少女。万灵见小佛修气息稳了一点,才不急不缓将人扶起。从心感觉自己腿都不太听使唤了,刚要劝,眼前递来一只手,然后她下意识就把那小佛修接了过去。从心:“……”等万灵转过身,从心便觉得手心一空,那小佛修面无表情的从她手上把手抽开了。她下意识搓了搓发凉的手心,没多想,她的注意力此刻都在她家小姐身上。心里盘算着,如果她抱住那个男的,不知道小姐来不来得及跑?“找死!”自从门派接管这个酒楼,他就没遇到过这么不识相的!今日不狠狠给她一个教训,他仓山门的面子往哪儿搁!络腮胡男子周身灵气大开,正准备甩鞭子。万灵撩起眼皮,轻悠悠的伸出五指,一股摄人的力量瞬间将男子擒住,她随手一摆,男子便宛如废物般摔在招牌上。人落地的一刹那,溅起数道尘雾。仔细一看,地面上竟被生生砸出了裂痕。而那块气势磅礴的金招牌,也掉了一半,歪歪扭扭的挂在半空。有的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空气像静止了一样,所有人屏住呼吸,张着嘴,看着少女的眼神从好奇变成了恐惧。男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体内五脏六腑碎成了一片,下来的时候还是脸着的地,所以牙也磕掉了一排。他一边吐血,一边万分艰辛的问道:“你,你……到底四水?他,发了大错,他四来我仓山赎罪的!”万灵睥着地上的人,轻飘飘道:“胡说,漂亮的人怎么会有错?”“……???”如果不是牙口限制了他,他真会声嘶力竭的吼出来。那丑的人又有什么错,要被你打成这样?!万灵:“我不管,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决定了,都是你们的错。”“!!!”太欺负人了!!!听到这儿,小佛修低下头,愉悦的勾起唇角,下一瞬他收起笑意,眼尾微挑,漫不经心的朝某个方向瞥了一眼。他轻轻打了个响指。与此同时,距离酒楼十丈远的街道上,五六个身穿蓝色校服的修士忽然集体定下脚步,然后统一转身,向傀儡一样离开了这条街。这头,万灵已经带着小佛修和从心离开了酒楼。直到万灵的背影完全消失,酒楼的人才敢去将那男子扶起来。男子嘴里哇哇吐着血,眉宇泛黑:“快去给脏门,窜稀……”……离开那条修士街,从心扶着小佛修跟在万灵身边走,刚才的画面在脑子里久久不去。几次想开口,但话到嘴边什么也问不出来。这不是她家小姐,或者说,这不是她家以前的那个小姐。万灵垂首看着小佛修,他比她矮了小半个头,他重新戴上了兜帽,万灵只能看到他挂着一半血污的侧脸,以及秀挺的鼻梁,和粉白的唇。万灵问他:“宝贝多大了?”小佛修征了征,抬起头时,乌黑的眼睛里好像在思考什么。万灵说:“问你呢,几岁了?”“…………十一。”万灵又问:“你叫什么?”他突然别开了那只扶着他的手,停下步子。万灵本就看着他,自然而然的与他一同停了下来。天开始暗了,最后的光在厚重的云层中缓缓陨落,夜晚的天下很快将要来临。他望着万灵,声色沙哑却又极其清晰的说:“我叫元浔。”万灵三人走到一个大气的府门口,抬头上写着金字招牌‘司寇府’,看这气势应该在当地混的还可以。门口的侍卫看到她,跟没看见似得,眼里尽是轻慢与嘲讽。这种凡胎万灵都懒得收拾,只抬腿往府里走。从心蠕了蠕嘴皮,从前大夫人是不让她们走正门的,但转念想到今天小姐的异常,她犹豫了,因为她深知今天的小姐不需要这种劝告。一阵阴风吹过,从心忽然冻得一哆嗦,就像一瞬间进了冰窖似的。接着,她手心再次一空,少年又漠然的别开了她的手。这一次她看清了他稳健的背影。“……”巧合吗?为什么小姐看不见的时候,他好像就痊愈了?她一边狐疑的想,一边追上,并没有发现门口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