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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颜尴尬得笑了笑,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去。韶迟撑着脸笑着看着慕慕离开的背影,眼睛因为笑意弯成了月牙儿。谢韶沅打了个冷颤,淡淡地瞧了一眼慕慕,冷冷道:“……师父你,你不会对白慕……有那种感情吧?”“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师父,我这话或许不好听。慕慕是你的契约兽,你们之间只能是主仆,难道你要学清止仙人那样,爱上自己的契约兽吗?”“阿沅,”愉悦的心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韶迟脸上没了笑意,冰冷下来,“你该回去睡觉了。”☆、第27章花想容深夜。圆月高高挂在枯枝头,一片散云被清风推着,挡在了月亮前,挡住了一半的月光。“呀——”乌鸦嘶哑的鸣叫响起,枝丫上假寐的鸟儿们一哄而散,振翅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夜空里格外明显。“嗤,这花府的地理位置有点鬼哦,府里住了一群乌鸦。”韶迟撇撇嘴,看着那群飞远的乌鸦群,“花府的人也真是不讲究,乌鸦停一树了都没人管。”慕慕翻了个白眼,“……那你大半夜趴黄花大闺女屋顶的,就讲究了?”她睡得正香就被韶迟从软软的被窝里挖出来,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没想到就是半夜爬人屋顶。“……我又没有偷看女眷洗澡,”韶迟在怀里摸了摸,拿出被帕子包得严实的点心,“我这是来找线索的,事出有因。”慕慕一把抓过点心,精致的糕点现在被挤得七零八落,拿手一捏就散了。只好全倒在手心里,然后一口吞下。慕慕脸颊鼓起,满足得眯了眯眼,一点渣滓都没给韶迟剩。“你全吃了?”韶迟瞪大眼,压低了声音,“不觉得噎得慌?”“……”慕慕点点头,又摇摇头。韶迟拍拍她的背,“你慢点吃啊,我可没带水,要不我下去给你偷一杯水上来?”慕慕使劲摇摇头。下巴扬起,使劲将喉咙挤着的食物吞了下去。韶迟给她顺气,“我记得我没饿着你啊,怎么你现在越来越像一只饿死鬼投胎的了?”慕慕一怔,其实她也发现了,别的神兽出生便有传承,她没有,别的资质好的神兽一出生便有元婴修为,她要从练气开始。而且,她发现自从来到凡间界,她越来越容易饿。空气中飘荡着桂花的清香,慕慕抿了抿唇,小声说:“我想吃桂花糕了,等他们都睡着了,你去摘点桂花吧。我让虞颜给我做点桂花糕。”“要不我们把庭里的那棵桂花树给移到我们的小院里吧。”慕慕瞥了他一眼,已经懒得翻白眼了,那桂花树长在花庭正中央,足有她大腿那么大,一移开谁都知道晚上遭了贼。“……我们已经在这趴了一个时辰。”慕慕扭了扭脖子,半个身子都躺在瓦片上,身子只要一动,瓦片就会发出声响,只能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下半身都麻了。“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不见花想容回房呢?”花想容的院子很大,处于花府的西边,离主院很近。可是,偌大的一个院子,晚上连个灯都不留,如果不是床上没人,她还以为花想容睡了呢。更让慕慕奇怪的是,花想容作为府中小姐,房中竟然无人守夜服侍!为此她跑到下人房里去瞧过,仆从管家无一例外,一排排整整齐齐地睡在房里呢。“我们再等等,她总会回房里睡觉的嘛。”“早知道你把谢韶沅给叫来多好,他跟个木头似的,别说蹲这里两个时辰,蹲几天他都不会累。”“但是我没叫他啊,你就认命吧。”韶迟笑笑。慕慕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人的情绪有时候很容易从眼睛里泄露出来,刚才提起谢韶沅,韶迟眼里的冷淡一闪而逝还是被她抓住了。慕慕淡定地移开视线。韶迟与谢韶沅师徒两并不寻常,与修真界常见的师徒父子情不一样,他们之间更像是伙伴。她曾偷偷观察过,谢韶沅看韶迟的眼神中时常带着审视。而韶迟看谢韶沅,更多的是一种轻蔑。原书里的剧情已经模糊不清,她自然也搞不懂这对师徒。她记得在归元宗的时候,曾偷听到有弟子说过,韶迟一开始并不愿意收谢韶沅。之所以收他为徒,都是因为那是清止仙人的命令。可清止仙人是归元宗的老祖宗,早就不过问宗门之事,让韶迟收谢韶沅为徒有何目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有人说韶迟是因为养母的关系才收下谢韶沅的。无论是哪一种,谢韶沅都不是韶迟主动收下为徒。“来了。”韶迟突然道,大掌按住慕慕支起来的脊背,“小心一些,别让她发现了。”慕慕点点头,然后小心地探出了脑袋,眼睛贴着瓦片望过去。花想容身着一身红衣,手秉着烛台翩翩而来,纱裙繁复,裙摆像盛开的牡丹花儿似的,跟着细碎的脚步起舞。慕慕凝神望去,想从那红衣少女身上找出那日白衣飘飘的孤女的影子。花想容拿着烛台进屋,不一会儿又走了出去,从桂花树底下抱起一个大瓮,大瓮里装满了水,桂花与斑驳的圆月一起落入瓮中。“她想做什么?”慕慕轻声问。韶迟:“稍安勿躁。”花想容抱着大瓮似有所感,警惕地回头。慕慕赶紧捂住嘴巴,呼吸都放轻了。花想容拧紧眉,庭院里无人,也只有自己的气息,她轻轻摇了摇头,推开门进去。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韶迟与慕慕对视一眼,轻声翻身下屋。慕慕闪身躲到屋外,半蹲下身子,耳朵贴近门。韶迟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慕慕蹲着完全可以掩藏自己的身体,但韶迟一个大男人,需要紧紧地蜷缩着,看起来好笑又可怜。两人面对面蹲着,彼此呼吸交换,连对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慕慕瞪大了眼睛,看着韶迟眼睛的自己。原来自己在别人眼里是这个样子,变了形的,看起来有点丑。韶迟怔愣了一会儿,然后眨了眨眼睛,克制着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他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奇怪,眼神四下光顾,却无法再落在慕慕身上。屋里传来了水的声音,慕慕的耳朵一动,身子微微前倾,想要看清屋子里面的样子。花夫人极为疼爱她,糊窗户都是用的月烟罗,慕慕曾听镇上的人说过,这种布料很是珍贵,平常看不出来,但在月光下看会有月华的晶莹温润。慕慕心里可惜,小刀轻轻在不起眼的角落划了一道口子。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