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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实吧,刚开始他也是自我良好的喘了,并且想象中压住了川儿,但是,问题来了!他被自己给逆了CP啊!撸第二期的时候齐啸鸣一般都会将第一期的台词过一遍找找感觉,他沉溺在安连郁强吻梁柯的戏份里不可自拔,状态调整的非常好,但是,就在他准备台词的时候……发现……安连郁受了。他这才恍然醒悟,对啊!当初不就说这是强受么,醉了!!于是……他的状态一直调整不过来,从放假前到放假后,目测还有十天就过年了,第二期卡在他这儿了,他现在是微博不敢刷,群不敢开,温蒂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最终他还是硬着头皮打开了QQ,就连顾长川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齐啸鸣十分郁卒。温蒂姑娘: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一鸣惊人:并不是。温蒂姑娘:那你怎么了,最近很低气压,群里妹纸都在问我呢,说是发消息你不回复,让我问问。一鸣惊人:其实我没上Q,不然的话一定会回复,我就是…齐啸鸣还是将事情简明扼要的给温蒂姑娘说了,他不过就是想压长川结果发现是长川压他,所以状态怎么都调整不过来!温蒂姑娘表示完全理解他的心情,这感觉就好像是硬生生的将一个强攻给掰成受了。不过……温蒂姑娘: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现在这个状态挺好的。一鸣惊人:?温蒂姑娘:你一定是太纠结了所以没有好好去看文,你想,安连郁作为一个武力高强的江湖人,接受的教育就是侠骨热血,但是他又不可能为了自己破坏大局把王爷压了,所以……齐啸鸣忽然闹钟叮咚一想,懂了!开始噼里啪啦的打字。一鸣惊人:懂了!他喜欢梁柯,想和梁柯一起,但是梁柯是王爷,虽然尚被牵制,但是依旧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至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是的,所以安连郁自然不能上了梁柯,就只能让梁柯上了自己……温蒂姑娘:是的,没错,所以安连郁心里肯定是十分复杂的,有欢喜也有屈辱……齐啸鸣一拍脑袋,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那啥,你把川儿的喘给我呗。”温蒂姑娘:←←你是从一开始就想要这个吧。一鸣惊人:嘿嘿。其实他其他部分都撸了,就差这段。安连郁和梁柯发生关系后就暂离了王府,他一个人在静谧的湖水边坐了整整一晚,加上事后没有妥善的处理,他受了风寒晕倒在湖边,直到第二日才被王府派去寻他的人找到。在古代,风寒是不容易治的病,很可能一场风寒就要了人命,安连郁昏迷的时候梁柯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安连郁心里特别的复杂,但依旧在为江湖传递消息……直到梁柯发现。这就是第二期的内容,第二期的最后不仅梁柯发现了安连郁是正道派来的探子,就连魔教也发现了……这一次就算梁柯想保住安连郁也十分困难了。这个文其实真的挺虐的,尤其安连郁被发现是探子后梁柯为了不让魔教对安连郁用更重的刑罚,自己亲自施刑,安连郁对梁柯恨到极致,亲口对梁柯说:杀了我,我们阴阳不见这样的话来,梁柯当夜回去胸闷吐血,后来安连郁被救走,梁柯也放了水,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再一次看文,再一次体会了主角的心情后,齐啸鸣开始录第二期的干音,再配合着顾长川的H,他折腾了一个晚上,总算是弄好了。但也同样折腾的自己风寒感冒了,真的是相当敬业啊,这下连安连郁卧病在床的鼻音都配的出来了=_=但是相应的心情算是沉到了谷底——任谁看了这种虐文都不会开心啊,谁知道他之前第一遍为什么开的那么没心没肺的。大概还是带入了自己和顾长川的缘故。都说卧病的人很脆弱,感情很丰富,现在齐啸鸣就想起了顾长川,那感觉就像猫儿似的挠儿挠的,但是他不敢再发短信了,因为之前发过的几条都没有得到回复,顾长川在q上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群里都在催干音什么的口吻也很平淡,让他的玻璃心都碎透了。—实际上,这边顾长川也被这个故事弄的很郁卒,虽然十万字之后就开始甜甜蜜蜜了,但是一开头虐成这样作者你真的想红吗=_=其实录干音的时候他也为难了很久,因为一想到自己压的那个人,就想到了齐啸鸣,想到那傻乎乎的笑容,也想到那天的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温蒂姑娘说他没有返音,但其实他自己反复返了很多次。“长川!”周泽元在门口探头,“去吃饭啦~今天晚班不?”顾长川回过神来,顺手拿起手机,“今天换班了,我想休息一下,最近太累了。怕今晚撑不住。”周泽元说:“嗨,再过两年就不需要咱值夜班了,我今儿也休息,不然咱去吃点好的去?”顾长川想吃板栗鸡汤锅了,他一提议,周泽元自然答应。医院旁边有一家小店的自助汤锅便宜又好吃,虽然医生都挺讲究的,但是现在能找见一个干净的馆子太难了,凑合凑合也就吃吧。等待汤锅上的时候,周泽元已经体贴的弄好了菜。周泽元:“今儿还行,菜还算新鲜。”其实他和顾长川都不是特别挑剔的人,所以一起吃饭还是比较愉快的,不像有些同事,本来是一起出来吃个饭,自带碗筷就不说了,这个可以理解,偏偏在别人心情好的时候点评这儿不干净,哪儿容易传染病之类的,太扫兴。“听说最近胸外科的主任给人介绍对象来着?”周泽元一边将菜下锅,一边问顾长川,眼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顾长川笑:“你不是么?昨天他给我介绍的姑娘听说和你相过亲吧。”周泽元嘿嘿一笑,“你可别提这个,那姑娘一见我就说喜欢你,可你就是看不上她,我就琢磨着不对啊,我这岂不是当了备胎了,你要是理睬她,她立刻能把我忘了。”顾长川轻轻一笑,也拨拉了一下菜,才说:“我现在,其实没什么想谈恋爱的想法。”周泽元分析了一下,二十八,不想谈恋爱,是gay的可能性是挺大的。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怎么了?心里有人?”顾长川哪能说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便也是点头,“恩,不过分了挺久了。”周泽元心里又是失落。吃饭到一半,顾长川的手机欢快的唱起了歌,他一看竟然是齐啸鸣。(齐啸鸣终于还是被感冒中的多愁善感打败了,决定给长川打电话。)说起来,他回来后给齐啸鸣发了短信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