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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欲求不满的人是不能惹的。等到谢漠聊吻够,放开气喘吁吁的关情月,谢敏似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俩喝茶。谢漠聊脸皮厚,若无其事的端起茶喝了一口,关情月则尴尬的掩饰着拿起茶杯,一不小心就拿了谢漠聊刚喝过的杯子。反应过来后,就看见谢敏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咳”关情月清了清喉咙,“敏似你是不是百里的药吃多了,才变这样的?”原本一句玩笑话,想不到谢敏似听到后,突然变得伤感:“我是吃他的药吃多了。”关情月不明所以。“一起去看看百里吧。”谢漠聊道。谢敏似犹豫着点点头。在看到百里海的时候,关情月惊讶了。原以为百里海应该不是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就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可站在他们前面的竟是个漂亮少年,容貌绝不输潇-湘的少年。“教主。”百里海拱拱手,行色恭敬。“关公子。”言语间礼貌。谢漠聊捏捏关情月的手,表示早把你介绍给人家了。“谢公子。”完完全全的漠然。有猫腻啊,关情月的目光在百里海和谢敏似间兜兜转转。无果,敛神。“关公子,既然教主带你来,必是非常信任你的,全教能来这里的不超过五个。”百里海边带着几个人往里走,边说道。关情月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就叫名字吧,免得生疏了。”百里海微微颔首。随后,关情月跟着百里海在他的药铺里转来转去,两人相见恨晚,相谈甚欢。对于百里海精湛的制药之术和里头各种各样的药物,关情月大为惊叹。“百里,这就是能使任何东西都染成血红色的药粉?”关情月拔开一个瓶子的塞子,里头只有很普通的粉末,白白灰灰的,没什么特别,凑上前嗅嗅,没有味道。眼看着关情月下一步就要抓一点尝尝,百里海赶忙阻止:“情月,这不能随便乱尝。”关情月抬眸,笑的贼兮兮:“是不是你们教主常常过来乱吃药?放心,我不会像他一样的。”百里海哭笑不得,谢漠聊满头的黑线飘啊飘。“百里的药只在你们教中使用吗?”关情月看着满橱各式各样的瓶子,随口问。百里海有些迟疑,看了谢漠聊一眼,见谢漠聊冲他点头,他才说:“不,我教和许多门派有生意来往,而且什么买卖都做,其中自然包括一些药物。”“可是……”关情月微微蹙眉。“我明白情月的意思,江湖盛传赤炼教是魔教,明面上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但一旦牵涉到金钱利益,还不是争着抢着要和我们做生意。”百里海冷哼。关情月点点头,又拿起一个木制的药瓶,“这里面是什么?好像只有这个是用木头做的。”“它叫醉红尘。药性特殊,只能用上好的养母保存。”百里海有些支吾:“是顶级的……春-药。”关情月挑挑眉,放到一边,没兴趣。一旁的谢漠聊却想着是不是要试试,听说用了以后会很销魂喏。百里和关情月又在一边讨论开了。谢漠聊跟在关情月旁边,宠溺的看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奇这个,赞叹那个。谢敏似在几人不远处跟着,不敢靠近。关情月不时的转过头看几眼谢敏似,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小媳妇样,呆会儿一定要好好问问谢漠聊他和百里之间的恩怨情仇。“情月,有时间就多来看看。”经过刚才一番交谈,两人间热络了许多。临走前,百里海说道。“一定。百里,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关情月拍了拍百里海的肩,还瞟了一眼站的远远的谢敏似。三人离开。“唉——”在谢敏似第三十六次叹气后,关情月无语了:“谢敏似,你和百里到底怎么回事?”谢敏似使劲的揉揉头发,“呼,说来,是我对不起他,那时我们在一起没多久,我因为教中的一些事情,利用了他,害他被对方的人抓住,那群畜生,轮流糟蹋他。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简直就……他不知道是我利用他才变成这样,还扑在我怀里让我不要嫌弃他,我他妈真是……我一直不敢告诉小海。后来教里出了些叛徒,临死前想把我拖下水,对着小海说出我利用他的事,我也就承认了。小海自那以后完全把我当成陌生人,没有哭没有闹,完完全全的漠视了。”关情月冷冷道:“那是你咎由自取。”谢敏似沮丧的垂头。“不过谢敏似,百里那时候才多大,你就对他下手?”关情月斜着谢敏似,问。“情月,其实百里和谢敏似差不多大,只不过百里娃娃脸,又不高,看起来像是还小。”谢漠聊终于找着了抢话的机会。关情月瞥了眼谢敏似,问:“那是多久的事了?”“大概三四年前。”谢漠聊答。见关情月一副‘你活该’的样子,谢漠聊有些犹豫道:“情月,如果可能的话就帮帮敏似,他这几年也受到应有惩罚了。”关情月翻白眼:“流连烟花之地也算?”谢敏似一副落水狗的模样:“我没碰过他们。”看到谢敏似眼底的落寞歉疚不似作伪,关情月想,风流什么的大概只是掩饰后悔的一种方式吧,只不过,“谢敏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越是这样,百里就越是对你心灰意冷。说不定本来还有什么复合的萌芽,也被你这样扼杀了。”谢敏似僵住,随后懊恼的拍着印堂。“是不是只要百里肯回头,无论做什么你都愿意?”谢敏似抬头看关情月,坚定的点点头。关情月泠然一笑。“百里。”第二天关情月再次走进百里海的药铺。“情月?”百里海似乎没想到关情月这么快又去拜访,有些讶异,“快请坐。”“百里。”关情月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你和谢敏似的事他都跟我说了。”百里海面色一紧,目光中透露些冷意,口气不自觉冲了点:“情月是来劝我原谅他吗,用那种什么他很伤心很后悔的烂理由?他不是风流韵事一大推吗,有空难过吗?”瞧瞧,这火气够大啊,哪里还有在谢敏似跟前的从容啊,但这是好现象,还会抱怨说明恨的不够彻底,应该说很不彻底。关情月心念急转,口中却反问道:“谢敏似跟你说过他是怎么对付强占你的那些人的吗?”“没有。”百里海淡漠道。“谢敏似说他给那些人灌了平常用量两三倍的春-药,把他们关进一间屋子里,发生什么我就不说了,药效过了就再灌,直到他们,”关情月停了一下,“全部精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