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尉总好凶,尉总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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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楚鸢这么说,连坐在中央的陈聿都闻此挑眉。 他们向来以为女人柔弱,殊不知还有这样比男人更冷静和置身事外的。 楚鸢都这么说了,袁冰若只能去求尉婪,如果尉婪改变主意,也许她还不会被警察抓走,于是她扭头朝着尉婪卖惨,“尉少,尉少……尉少你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是无奈之举啊,我是动了歪心思,但是我知道错了,尉少你给我个机会……” 尉婪看着她冲撞过来的样子,皱了皱眉,随后江殿归便拦在了尉婪面前。 “还是交给法律定夺吧。” “都怪你!” 袁冰若歇斯底里对着楚鸢嘶吼,“都怪你!你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被下了药!我告诉你,你跟我一样,今天我被抓走,明天你也没有好日子过!你凭什么不原谅我,你这个人没有人性!我家里只有我一个能赚钱,我爸妈喊我供弟弟读书,喊我给他买房,没了我,我弟弟都要死,到时候你就是杀人凶手!” 楚鸢就这么看着她被警察抓走,被抓的时候还大喊着,都怪这个社会,都怪人心冷漠,她沦落至此,不过就是不够心狠手辣。 尉婪没去看袁冰若脸上绝望又带着恨意的表情,反而去看楚鸢。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没原谅下药的人而已,却被人恨上了。 但是此时此刻,她白嫩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别的表情,就像是在看戏一般,袁冰若被按进警车以后,楚鸢这才两手一摊,“烦都烦死了。结束没,结束我想去吃早饭。” …… 人家哭天抢地,你搁这烦都烦死了。 满脑子就知道吃早餐!你知不知道刚把人送局子里去了啊! 陈聿真觉得挺新鲜,尉婪身边的女人大多数都无趣,光有一张好看的脸,却只会迎合和讨好。 而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就像是会眼睛不眨地把刀子刺进自己讨厌的人胸口的那种。 陈聿凑近了对尉婪说,“你上哪认识的这个女人?” 尉婪笑容令人猜不透,“某个雨夜里从路边捡来的。”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楚鸢的脸呢,外面电闪雷鸣下着大雨,她浑身是血被送入医院。 白桃混入手术室,那是她穿白大褂最正常的一次,戴着口罩,她对着楚鸢说,“活下来,带你去见个人。” 再睁眼的时候,还是胖子的楚鸢看见了尉婪那张脸。 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了,缝线看起来都特别细致,足以见得给她做手术的人有多技术高超,白桃在一边掀开她衣服检查伤口,尉婪便坐着,眸子如同星辰一般闪烁却冰冷,遥远到仿佛和楚鸢不在一个世界。 他说,“救了你,拿什么感谢我?” “我家里人知道吗?”楚鸢忍着痛坐起来,胖乎乎的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不知道,我对外放出两个消息来混杂视线,有的人知道你死了,有的吃瓜群众听说的是你尸体都没找到。” 尉婪玩弄人心是一把好手,放出另一个谣言,来攻击原本的谣言,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都会集中在谣言里。 无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楚鸢抽着气,尉婪原来要她消失在大众视野里,“为什么救我?” 当时的尉婪笑得赤裸,却眉眼惊人漂亮。 自私恶毒的他,凭何能拥有绝世容颜。 他说,“因为你有利用价值。” 怎么样,要交换命运吗? 同意尉婪的计划的那一刻起,楚鸢就知道,她已经把灵魂献祭给了魔鬼。 抽回神,尉婪看着眼前如今美艳的女人,勾着唇笑说,“你和白桃自行解决一下吧,我还有事儿和他们谈谈。” 嗯,楚鸢点点头,她这会儿看起来又特别听话,站起来打算走人。 江殿归感觉事情结束得太快,他甚至没回过神来。 楚鸢根本不给一丝后路,以至于袁冰若不管如何求情或是破口大骂,她都没有要私了的意思。 这下,袁冰若被警察带走,江殿归反而开始心虚了。 因为昨天夜里,他,原本也是要对着楚鸢下药的,只是没想过袁冰若更早一步…… 这到底是她更早一步,还是说,他也被人当了枪使? 江殿归的表情很复杂,路过他的时候楚鸢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随后跟着白桃出去了,留下尉婪栗荆没动,一直到楚鸢消失,尉婪忽然间叫了江殿归的名字。 “江殿归。” 尉婪冷笑,“该说实话了吧?” 江殿归冷汗都出来了,以往尉婪他们都喊他小江,因为他年纪最小,可是现在被连名带姓地喊,只能说明——尉婪生气了。 江殿归咬牙,将兜里那包药掏出来。 “我没下,这个是有人给我的。”江殿归上前,“袁冰若那个跟我没关系,我都不认识她。” 尉婪看着江殿归递上来的药,笑了。 他缓缓说出一句话,“用谣言来攻击谣言吗?好让迷雾更混乱,无人知晓真相……” 想要下药,就不如先声夺人让另一个女人先给尉婪下药,到时候大家就分不出来到底谁给谁下了药,乱中才能脱逃。 看来计划这一切的人,相当有心机。 陈聿啧了一声,“你真是……还好你没下药,否则滥用药物你担当得起么!” 江殿归说,“我只是想给那个女人吃点教训。” 陈聿乐了,“你又揍不过她,小江,你真的该补补脑子了。” 江殿归脸上青一片白一片,“哎呀别说了!我都坦白给你们了,反正我没下药……” 陈聿他们都是自己人,应该不会把这个事情捅穿给那个女人吧? 尉婪将药没收,冷声道,“你下次再敢打这种主意。” 江殿归身子一僵,听见他说——“我会让你知道她打你都算温柔了。” 尉婪动手那才叫一个可怕。栗荆体验过,在边上缩了缩脖子。 ****** 今天正好又是周末,楚鸢和白桃闲着没事便想去商场转转,她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带着些许酒味,让楚鸢皱眉,“我想去买套新的衣服。” “那我带你去咯。” 白桃搂着楚鸢的胳膊,两个风格迥异的大美女走在一起引得无数路人频频侧目,楚鸢想着先吃东西再去买衣服,结果歪打正着到了蒋媛亲戚开着的网红奶茶店门口。 这会儿正排着长队,看起来生意特别好的样子。 看来搭上了季遇臣,蒋媛一家都靠着季遇臣发财了。 楚鸢冷笑了一声,刚要走,听见奶茶店里传来一声叫喊——“你给我站住!” 排队的所有人都跟着愣住了,回过神来纷纷围观吃瓜。 楚鸢回头,只见蒋媛正从里面出来,她看见楚鸢的时候愣了愣,“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她……她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蒋媛心中大乱,她昨天找了江殿归给楚鸢下药,不会没得手吧? 不应该啊,听说昨天楚鸢被下药了,整个包厢都被查了,怎么可能会没事? 她原本就等着从记者手里拿到照片然后曝光去网上,嘴都笑了一晚上了,结果……楚鸢居然现在出现了? 蒋媛压根猜不到当时出现了两个人要下药的事件,而她安排的记者也是因为收到了风声所以提前溜了——等于是她整个计划泡汤。 蒋媛满心疑惑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拉住楚鸢,“你昨天晚上去干嘛了?” 楚鸢觉得好笑,“你神经病啊,我去干嘛要你管?” 蒋媛被楚鸢堵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所有人都看着呢,蒋媛总不能让自己丢人吧,攥了攥手,蒋媛眼神阴狠,“你不是去喝酒了么?” 来套话的? 楚鸢和白桃总算站定,但都没拿正眼看她,“你挺有意思的,还知道我去喝酒,怎么着暗恋我啊?” 蒋媛登时气急败坏,要不是外人在场,她肯定会毫不犹豫一巴掌打在楚鸢的脸上,“我猜都能猜到你去喝酒了,毕竟你这种靠身体上位的女人,不就得去那种地方来勾搭男人么?” 楚鸢当时就笑了! 边上白桃想也不想地说,“你一个做小三能不能要点脸啊,这几年跟着季遇臣不会忘了你家是天上人间吧?” 蒋媛被这话刺得脸色一白! 天上人间,是她过去陪酒的地方,她也是从那里认识的季遇臣,这才带着全家鸡犬升天,原本以为这段黑历史已经藏得很好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的她们居然知道! “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啊?” “不知道诶,不过你不觉得这个奶茶店的人很眼熟吗?” “是幕后老板娘吗?老板娘原来在天上人间吗?” 大家都在围观呢,蒋媛只得忍住了要动手的想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少给我泼脏水!自己昨天晚上陪男人过夜,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 她想打听昨天晚上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计划会失败,于是这样说企图来从楚鸢嘴里套点细节。 结果楚鸢扯出一个假笑来,阴阳怪气说,“是呢是呢,我昨天晚上陪的尉总。尉总好凶,好猛,简直是男人中的战斗机,一直问我还要不要,折腾一宿没睡,早上起来还给我转账一个亿呢!” 一个亿! 蒋媛当场酸得牙疼。她跟在季遇臣身边当了这么久小三,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结果眼前这个贱女人,居然还自豪似的把这种话直接说出来! 白桃直接笑歪了嘴。 尉婪在很远的地方直接连打喷嚏。 “你啊,也别当季遇臣的小三了,你看,结婚没结成,只能在这帮亲戚开开奶茶店。啧啧,太小气了吧。还不如陪陪尉总,能给自己卖个好价钱呢。” 听出了楚鸢故意恶心她的口气,蒋媛忍无可忍,伸手就去抓楚鸢的头发,“破坏我婚礼的账还没跟你算,你就出现在我眼前惹人嫌,我要撕烂你这张嘴!” 天知道楚鸢这张嘴有多气人,上回婚礼现场也是,不知道这次出了什么差错导致没拍到她被下药后和男人共进出酒店的照片,蒋媛简直咽不下这口气,怎么会就此放过? 被楚鸢激怒,蒋媛直接扑了上去,白桃看见这个动作又是本能一闪,那蒋媛整个人就扑到了楚鸢的面前。 还没来得及碰到她,手就被人狠狠攥住了,紧跟着楚鸢眼里划过一丝锐利,将她的手高抬起来狠狠一扭,蒋媛发出一声惨叫! “啊!” 蒋媛满头冷汗,“你放开我!” “我放开你?” 楚鸢笑了,“你求我啊,贱货。” 卧槽! 围观群众惊了。 居然从如此美艳的女人嘴里听见“贱货”这种话! 边上有个男生舔狗状:“为什么听她骂人,我感觉好爽啊……” “你是抖M吧……” “想被她踩着高跟鞋骂我贱货……” 蒋媛气得眼睛发红,这个女人怎么处处和自己过不去,莫非真的是楚鸢的好闺蜜,来帮着死去的楚鸢出气的吗? 当初真该连着她一起捅死! 楚鸢和楚鸢身边的人都该死! 蒋媛嘴巴里带着恨意,像是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你不要装神弄鬼,放开我,我要喊季遇臣过来帮我——你仗着季遇臣不在就敢对我动手!” 到底谁先动手的啊? 她被楚鸢按在了一边的墙上,楚鸢抓着她的头发,不费吹灰便将她控制住,“打又打不过我,骂又骂不过我,你这小三当得真的太垃圾了,一点没有小三的战斗力,不行咱就算了吧,给你下一代积点德。” “我不是小三!” 蒋媛被人戳中了痛处,尖叫着,“当年楚鸢那个胖子才是小三!阿季爱的一直都是我,要不是为了家族,他早就娶我了,死胖子才是小三,仗着有个有钱的哥哥就联姻,害得阿季不得不娶她!” 蒋媛声音凄惨,就仿佛罪无可恕的那个人是楚鸢。 “她毁了我的爱情!她该死!死得好,死胖子还想着抢我的人!她都死了,你还想对付我,就算你再怎么帮她出气,她也死了!” 楚鸢心里像是有把刀狠狠刺了进来,整个人的气息猛地压低了,那一瞬间,她眼里的光冷得如同杀人刀折射过去的寒芒,连白桃都一惊。 楚鸢的声音那么狠那么冷,好像死神举起了收割人头的镰刀,黏着血圈住了蒋媛的脖颈,“午夜梦回,你就不怕她没死来报复你吗?”盛不世的楚鸢尉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