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如今是我,拿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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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的行为无异于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了阮慕晚的脸上,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硬生生将她的另一只脚扭了! 她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楚鸢不仅做了,还要笑,她笑得花枝乱颤,“瞧瞧你这个女人呀,又要惹我,又胆子小怕事,你以为躲在你哥哥身后就没关系了吗?真是傻得可爱,我告诉你,你从一开始就挑错对手了!” 她是楚鸢,无法无天,离经叛道,游走在所有的世俗规则外面。对她好的人她用命保护,敢惹她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报复回来! 良知?她早就不知道良知是什么了! 这人间疾苦,早就把她的人性磨光了! 阮慕晚觉得楚鸢就是个疯女人。她大喊着,“你这个疯子!楚鸢,你这个疯子!你还我双脚!” 楚鸢笑得像个反派女魔头,拍拍阮慕晚的脸,“真贱呀,阮慕晚,你现在哭起来的样子真是太丑了。” 被楚鸢如此激将,阮慕晚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受尽了天底下所有的冤屈,在楚鸢被人推开后,她扑在了自己哥哥阮策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说话都带着痛苦,“哥,你救我啊,哥,你救救我……” 阮策哪里见过自己meimei如此可怜的模样?阮慕晚到底是阮家千金,从小被捧在手掌心宠大的,如今当着他的眼皮子竟然被另一个女人扭了脚! “你这个女人!” 阮策怒气横生,原本还想着都是世家子弟能好好处理这件事情,现在是一丁点要让步的余地都没有了,他死死咬着牙,上前竟然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一把抓住了楚鸢的肩膀,“你好大的胆子!” “我胆子大?” 楚鸢哈哈笑了两声,跟听见什么笑话似的,“那我还是不及你的meimei本领大!自己扭的脚能把脏水泼到我头顶上来,谁能有她脸皮厚啊!” “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嘴硬!”阮策不顾所有人在场,再度狠狠推了楚鸢一把。 而后他将自己的meimei放在了保安的怀里,随后说道,“送阮阮去医院。” “是,少爷。” 管家和保安都满目心疼地将阮慕晚送上车,倒是楚鸢瞧着阮慕晚哭天抢地的样子,还要赶在她被送去医院前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怎么样,还满意吗?” 阮慕晚哭得已经不成人样,她可是千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严重的伤?还是硬生生被人扭的! 楚鸢你这个女人,太蛇蝎心肠了! 听见楚鸢这话,阮策也着急了,扭头去看楚星河,“楚星河,你的meimei对我的meimei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太不可饶恕了!”wap..OrG 楚星河也惊呆了,他看着楚鸢对阮慕晚出手的动作,那速度快得没有一丝犹豫……从什么时候起,楚鸢眼里竟然也会有这样和尉婪一模一样的……杀人不眨眼的冷酷? 楚星河面对此阵仗也是头一回,“抱歉阿策,我真没想到会这样,宝贝你为什么……” “我说了。” 楚鸢不肯多解释,神情倔强冷漠,“我没有干这种事情,她既然想编排我,那我不如坐实了。” “你意思是我meimei撒谎?” 在大家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的时候,阮策上前,竟然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了楚鸢的脸上,“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软软是我的心肝宝贝,你给她泼脏水,说她撒谎?她能拿自己的脚来开玩笑吗!她为了撒谎难不成还真的要把自己的脚扭了!你知道那有多痛吗!” 这一巴掌下去,惊呆了众人,楚星河愣在原地,楚鸢当着自己的面被欺负了! 倒是尉婪先他一步吼了一声,他漂亮的瞳孔被愤怒收紧,“阮策你找死吗!” 阮策不可置信,抬眸看向尉婪,“尉婪你帮着这个女人说话吗?你当时冲进去了,看见什么情况了,一五一十说出来!”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你meimei坐在地上,没有看见全过程。” 尉婪上前,将楚鸢拉过去,阮家兄妹俩一人给了她一个巴掌,可是她竟然都没有吭一声。 这个女人…… 尉婪咬牙,啧了一声,他替楚鸢说道,“所以我不会推断你meimei是不是故意扭的脚,但一样也不会认定就是楚鸢推的!” “你竟然帮着这个女人,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 阮策也没想过自己竟然真的会动手打人,毕竟楚鸢还是个女人,他家教向来优良,可是现在被楚鸢逼得…… 他收回手,手指还因为愤怒在隐隐颤抖着,打楚鸢,是他冲动了,但他一样解气,“就算不是你,你当着我的面对我meimei动手,这一个巴掌也算是还给你的!” 楚鸢站在尉婪的背后嗤笑,“还有什么,尽管来,别拉我哥下水,我可不会像你meimei一样要拉别人承担和出头。” “你!”阮策被楚鸢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实在是无法忍受怒意,“你口口声声贬低抹黑我meimei,这事儿过不去了!” “你想怎么样过不去?” 楚鸢双手抱在胸前,硬生生挨了一个巴掌的她竟然看起来愈发坚韧了,“把我杀了替你meimei出口恶气吗?” 阮策被楚鸢怼得一噎,随后听见楚鸢说,“我就站在这里,你有什么就使出来吧。这么爱你的meimei,不会连为她把我杀了都不敢吧?你想要对我做到什么地步呢?让我去死?”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 阮策觉得楚鸢不可理喻极了,连带着边上的保镖都上前将包围圈缩小了,那么多人,似乎就针对一个楚鸢,“给我meimei道歉并且弥补就有这么难吗!” “我说了,我没做。” 楚鸢眼里似乎有什么光在闪烁着,可她强忍住了,一点儿脆弱没有暴露,还要竖起全身的刺来,“她既然这么想让我把她的脚扭断,那我成全她!所以今天就是她求仁得仁,是她活该!弥补?她都说我扭她脚了,我就替她做了,这就是我的弥补!” 楚星河听着楚鸢越来越夸张的言论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他赶紧上前,想要碰楚鸢一下,却被楚鸢狠狠甩开,“没有你的事情。” “楚鸢!”楚星河难得对她拔高声调,“你以为真的能把我撇开吗?” “我楚鸢一人做事一人担,用不着你出面!” 楚鸢被楚星河一吼,倒是轻而易举地眼眶红了,她说,“我可不像阮家千金哭天喊地需要人同情,我不需要你出手帮忙,我没做的事情谁也别想把罪名安我头上!” 阮策着急去医院陪自己的meimei,又对“心肠歹毒”的楚鸢恨之入骨,他最后用力捏住了楚鸢的下巴,“你最好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否则今天的事情,等阮阮好了出院,我一样要找你算账!” “这话同样还给你,你最好有证据证明你meimei说的是真相。” 楚鸢的下巴被阮策捏紧,可是她眼皮都没眨一下,用力睁着眼睛,白皙的脸上有一股惊人的野性和魅力,她一字一句地说,“否则就你今天的行为,到时候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都不为过。” 她怎么敢! 一个女人怎么敢说出这样猖狂的话来! 阮策捏着楚鸢的脸,下一秒又要举起手,“我看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真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是不是!” 可是一抬起手,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阮策要动,然而那人抓着他手腕力道极大。 转过脸去,竟然是尉婪先他一步抓着他的手腕,那手指根根攥紧,用力到了泛着青白色,足以见得他使了多大的力气拉住了阮策的手。 男人的神色像是一头动物,语气也一样带着压迫感,“闹够了就先回去,巴掌都打了,你meimei还在去医院的路上呢。” 尉婪出面说话,阮策猛地也想起来自己meimei需要人陪。 这会儿收拾楚鸢跟陪meimei这两个选择在脑海里摇晃了一下,阮策决定先去陪自己受伤的meimei,至于楚鸢…… “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阮策口气相当凶狠,只能将动作改成用手指指着楚鸢的鼻子,冷笑说,“你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别让我再发现你背后陷害我meimei。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到了吗?今天只是个开端,我们两家从此断绝关系不相往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种话已经是十分不给楚星河面子了,也可以看出阮策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不然家教良好的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如同混子的话, 楚星河还没说什么,阮策便一下子松开了楚鸢,因为惯性倒是让楚鸢往后退了几步,紧跟着阮策扯了扯嘴角,对着楚鸢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你想扳倒我meimei?我弄死你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楚鸢,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和觉悟。” 楚鸢抿唇没说话,阮策便转身就走,留下了楚家人和尉婪在原地,他风风火火地上了车去医院陪自己的meimei。 阮策一走,整个家门口便沉默下来,像是世界末日了一样,气氛死寂得可怕,楚星河再度尝试开口,却被楚鸢打断了,“哥,我这几天不方便回家来,就先去外面住了。” 楚星河心里担忧极了,“你去哪里?发生这种事情你还跟我住一块比较好……” “没事。” 楚鸢理了理头发,“我外面有房子,我不想牵扯你。” “楚鸢!” 楚星河语气加重,“你怎么总是自己一个人承担着呢!你是不是刚才以为我动摇了,所以心里委屈了?我确实刚才语气不好,可是那也是因为,宝贝……你当着我的面伤了人家的meimei,你要我装作没看见吗难道?” 楚鸢眸子微红,对着楚星河说,“所以我说了,这事情跟你没关系,我走了!” “让家里医生看看你脸有没有伤到……”楚星河还想挽留,楚鸢去意已决,她决定好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上了法拉利,楚鸢发动车子,楚星河一路追过来扒拉住了车门,“宝贝,你是不是委屈我没有替你出头……” 楚鸢没说话,甚至连尉婪都没有管,就这么一个人开着车子走了,离去的姿态相当决绝,剩下楚星河和尉婪两个大男人站在原地。 尉婪歪了歪脖子,似乎是放松了一下脖子上的关节,咔哒咔哒几声之后,他摆正自己的脑袋,姿势很野蛮,他说,“楚星河,我们聊聊。” “我宝贝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楚星河低下头去,“因为我也没办法分清楚她到底动手没。” “楚鸢如果当时动手了,那么现在阮慕晚就不会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了。” 尉婪微微眯起眸子来,“我更倾向于是阮慕晚自己崴了脚然后泼楚鸢脏水,你觉得呢?” 楚星河对于回归以后的楚鸢性格远没有尉婪了解,所以他纠结地拧着眉毛,最后当哥哥的用力喘了口气,“罢了罢了,有没有证据另说,就算是真的我家宝贝动手打了人——” 他牙齿猛地咬在一起,“那我也要护短到底了,让阮家人这样上门打脸,没有这样的道理!” 尉婪看着楚星河这个决定,舒展开了眉目,男人笑了笑,“那就好。不过你不用担心,楚鸢并没有对你失望,她只是不想把你拖下水罢了。” “真的吗?”楚星河就怕自己的meimei生气,不搭理自己了。他叹了口气,楚家的顶梁柱也难做,不好直接和阮家撕破脸皮…… 尉婪点点头,对着楚星河道,“我等下去找楚鸢,你这几天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样楚鸢才不会束手束脚的。” 楚星河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睨着尉婪,“你这狗b又想背着我对我的meimei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尉婪两手一摊,“老子tm现在就是楚鸢的舔狗,我能干什么?” “那阮慕晚不是还一心要跟你结婚吗?”楚星河指着尉婪的脸,想起了什么似的,声音竟然带上了激动和愤怒,“要不是你,我家宝贝也不会这样被阮慕晚针对!尉婪,罪魁祸首还是你!你给我离楚鸢远点!” 尉婪怎么都想不到这话会从楚星河的嘴巴里冒出来。 他过去还曾经背地里帮忙助攻过尉婪和楚鸢,如今却说,让尉婪远离楚鸢。 “真的,很多事情如果不是你,我家宝贝压根就不会被拉下水。” 楚星河眸子里情绪复杂,明知道这些话对于尉婪来说很残忍,可是他还是要说。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自己meimei和尉婪互相放过,或许……就不会再有这些风风雨雨了。 于是楚星河转过脸去,不去看尉婪的表情,口气强硬,“要不你以后也别出现在我meimei眼前了,尉婪,都是因为你我meimei才会被牵连,阮慕晚也是爱慕你才会这样对楚鸢……很多事情不需要我明白说,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为了楚鸢和楚斐跟尉家决裂付出很大,可是我meimei同样吃了很多苦,你们别再来往,算我这个当哥哥又当兄弟的……求你了。” 楚星河这些话比楚鸢说的还要扎心。 尉婪脸色惨白,就好像这场纷争里他才是受重伤的那个,隔了一会男人低头,“你们为什么就不肯看看我,给我一个机会呢?” 现在连楚星河都要赶他走了。 “尉婪,我……”楚星河攥了攥手指,好像是心软了,可是一转眼他又态度果决起来,“反正你赶紧滚就对了,我meimei在你身边吃尽了苦头,你们没必要再联系了!我现在回去处理阮家的事情,闹成这样我也很困扰,估计没空跟你来往。话已至此,你走吧,楚家不欢迎你了!” 说完楚星河生怕自己后悔似的,快速回去了客厅,将玄关的门一关,直接把尉婪隔离在了外面。 听见重重的关门声,尉婪愣住,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身影孤零零地站在楚家门口,就好像是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寂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灰飞烟灭。 楚星河也不知道尉婪在外面站了多久,这天夜里出去的时候,尉婪已经不在了。 同样的时间,楚鸢正在别墅里敷脸,她听见门外的声音,走下去的时候发现竟然是尉婪回来了,不屑地倚着二楼的扶梯道,“呦,这么晚回来,去医院陪阮小姐了啊?” 尉婪没想到楚鸢说的住外面竟然是回来这里,原本还满是落寞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看见楚鸢站在楼上鲜活的样子,他说,“你怎么会回来这里?” “这房子目前还暂且在我名下。” 楚鸢两手一摊,“我回来住一下怎么了。” 尉婪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我当然要回来了。” 楚鸢笑得咬牙切齿,满目都是恨意,“阮慕晚不是最喜欢你了嘛?那我就要天天跟你住一起,我气死她急死她酸死她!” 尉婪脚步一顿,“你回来找我,单纯是为了气阮慕晚吗?” “不然呢?” 楚鸢看着走上前来的尉婪,上去妩媚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猝然僵硬,她笑了,“真期待阮慕晚知道她心上人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时候的表情啊,尉婪。” “我还以为你对我旧情难忘呢。” 艰难地从喉咙口吐出这段话来,尉婪扣住了楚鸢的腰,可是饶是如此亲密,他依然难挡心口的痛苦和酸涩,“你怎么忍心利用我。” “我没有心了。” 楚鸢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我的心早就被你拿走摔碎了,现在的你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是阮慕晚不长眼要来刺激我的。 “我一文不值……”尉婪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楚鸢妖娆却无情的脸,“楚鸢,我确实输给你了。” 楚鸢笑了,笑得惊心动魄,摸着尉婪的脸好像摸着绝世珍宝一样,又痛又快,所有的感觉都糅杂到了一起,“就像现在你说你还喜欢我一样,尉婪,你不知道你曾经不爱我的模样有多帅多迷人——以至于现在的你,下贱得就跟我当初一模一样。” 风水轮流转,这爱情徒有虚名,从不曾放过任何一个人。 我好开心啊,如今是我拿捏你了。盛不世的楚鸢尉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