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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得到了一栋房子,还因为必需要收下这栋房子而被暴揍了一顿。第一军团长一度觉得元帅最近一定是信息素失调,在看到元帅怀间那个格外精致柔弱的omega时,才隐约联系起了整件事的始末。军部已经因为铁树开花的元帅抱着小妻子到处显摆而炸锅,他也多少有所耳闻。毕竟omega大都是格外娇贵、柔弱而易受刺激的类型,元帅一定是因为小娇妻不喜欢那幢房子,情急之下把锅甩给了他。作为一个优秀体贴的下属,他有必要替自己的上司分担这种忧愁。他们两个现在互相捏着对方的把柄,只要他勇敢地接过锅扣稳,元帅应该也不会主动提起他今天的完败战绩来训斥他。瞬间从颓态中振作精神,第一军团长立刻露出标准的笑容,快步上前:“元帅好,夫人好。房子是我的,不是别人的,我平时就喜欢那种纯金属乱七八糟裸装的风格……”目光落在元帅传说中的小妻子身上,他的话音也渐渐转低,意识一瞬飘忽。虽然大半个身体都被元帅护在怀里,却依然能看得到那个omega格外清秀的相貌。干净服帖的碎发温顺地垂着,五官都生得精致,却因为眉睫轩秀,冲淡了整个人的温绻绵软,反而隐隐透出些许尤其俊逸清轩的意味。在omega的风格越来越走偏的现在,能找到这样干净得像是清泉净池的个例实在难得。偏偏被元帅护在怀中的整个人又柔和得毫无棱角,连身形也纤弱单薄,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用的力气稍大些,就会把他碰坏掉。不过是被他躲在元帅胸肩前望了一眼,甚至还没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第一军团长的心神居然就难以自制地动摇了一瞬。察觉到下属的目光,元帅周身气势瞬间一利,身形一侧将小妻子彻底挡住,目光剑霜寒雪地直扫过来。第一军团长一缩脖颈躲过去,瞬间清醒,背后飙出涔涔冷汗。天了个能源仓的。元帅的小娇妻这天赋太可怕了。看着他收起令人不快的目光,顾归神色才稍缓,却依然不悦地朝他冷冷扫了一眼。被元帅的视线慑得原地打了个哆嗦,在旺盛的求生欲支配下,第一军团长僵硬地向后挪动脚步:“元帅——是来领抑制剂手环的吗?我是来修光脑的,您先,我不打扰了……”他的光脑在今天的实战演练里因为疼得太厉害,磕在cao控仪上撞碎了屏幕,想来修又觉得丢人。好不容易磨蹭到下班的时间,居然反而同最不想见到的人撞了个正着。第一军团长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人算个命。清楚下属只是受到alpha本能的干扰,见到他的神色瞬间就恢复了清明,宽容的元帅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小插曲而过于不悦。稍一颔首就拉起小妻子的手,朝值班室走进去。高挑轩挺的身形被军装衬得尤为峻拔,牵着清秀柔软的omega,连步伐都刻意配合着走得轻缓,在渐暗下去的暮霭霞光里投下温柔的影子。第一军团长在原地站了一阵,几乎要被眼前的岁月静好感动得热泪盈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从那个omega的身上察觉到信息素的味道。……大概是用了专用遮蔽剂吧。毕竟这种有着这样可怕的天赋技能,看起来又格外不能打的类型,要是再不用遮蔽剂掩饰住味道,说不定离了元帅没走两步,就要被哪个不会控制自己的alpha扑倒在地上了。omega的战力无限接近于无,又不像alpha那样能够自由收放信息素,只能靠特制的omega专用遮蔽剂来避免在非发情期被盯上。虽然一直使用遮蔽剂多少会对身体有害,却也实在是无奈下唯一的选择了。不忍心去打扰那两个人,第一军团长放轻脚步,顺着楼梯小心溜下了几层楼,钻进悬浮艇,满心好奇地奔赴了刚从天上掉下来砸中自己的新房子。*领了手环出门,牵着小妻子登上悬浮挺,顾归心中依然隐隐盘桓着方才冒出的紧迫感。——第一军团长是他手下自制力最强的一个。而且还带着手环。大概因为信息素实在不怎么管用的缘故,第一军团长对于omega其实并不感冒,每次抗信息素训练,都是除他之外最快主动清醒的那个。这一次却需要在他有意放出精神力震慑之后,才能堪堪回过神来。他倒并不至于因为下属的无心之失而有什么额外的不悦,只是无法自制地生出担忧,自家的小妻子吸引力强到这个地步,会不会什么时候自己没看顾到,就会遭遇到难以应付的危机。如果自己真是alpha,还能给他及时打下标记,免得其他人觊觎……温柔的呼吸拂在颈间,清新的青草气息贴上来。顾归清清心神,直起身体把小妻子抱进怀里,忍不住靠近他颈间,深吸口气——依然只有雨后极淡的清新香气。颈间忽然拱上来了个毛绒绒的大脑袋,陆池秋眨眨眼睛,被痒得忍不住翘起唇角,却没有抬手推开顾归,手臂半是安抚地落在他背后,眼中透出关切询问。真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怎么都无法压下这个念头,顾归带着粗糙砺茧的手轻握住小妻子纤细的手腕,指腹隔着衣物抚上去,把人往怀里贴了帖。这件事在任何方向上都超出了他一贯的认知——他向来是不赞同在无关的事情上多费心神的,这样的牵挂会让人变得分心、软化、举棋不定。虽然没有过棒打鸳鸯的劣迹,铁骨铮铮的顾元帅却也从不会主动对下属们发展超出范畴的亲密关系表示支持。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已经把“拥抱”这件事从不赞同列表里彻底删去了。他的小妻子温顺地靠在他怀间,手腕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圈得过来,脊背随着呼吸轻缓起伏。顾归抱了他一阵,试探着将手上移,用指节拨开垂在清秀颊侧的碎发,将目光落下去,空着的手迟疑着摸进身侧口袋。皇帝已经赐婚了,他们是合法的伴侣,所以他即使这样做,也是合乎情理的……顾归的动作很隐蔽,凝注的视线却全然不懂遮掩地、直白而纯粹地落进怀间纯净温柔的黑眸里。他是头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受,心底的热切让他忍不住想要弯起唇角,往日的冷酷早已抛到不知多远,迟来的柔情溢满胸膛,只想尽数倾落下来。怀中的小妻子无疑也接受到了他不知该如何表述的心意,清秀眉眼泛起润润笑意,忽然抬手将他的肩背拦住,主动倾身直起,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顾归的手一抖,整个人熟在原地。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