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蔓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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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这威胁成功让他听从沈祁的教导尝试感应宝具。 房间内静悄悄的,小小沈祁坐在柜面侧着脑袋单手撑着腮帮子,面无表情盯着床上盘腿闭眼的陆稚,这是感应还是修仙呢? 看着看着,思维发散到了陆稚的容貌上去,一头发半干凌乱披在额头与眉角处,本就小的脸庞就显得更加小巧精致,眉清目秀的,清隽的五官随着年龄增长慢慢舒展,可以看出日后从青年蜕变成熟稳重后的昳丽,吸引的不止是女性,就连男性多少也会心动吧…… 思及此,沈祁的眸色沉了沉。 忽然,封闭的房间内陆稚的衣服被一股风轻轻吹动,像是水滴落入了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越来越强的风从陆稚身上迸发而出,渐渐的以陆稚为中心,风卷席着房内所有的物品发出哐当声响。 幸好房间的隔音足够好。 沈祁目光落到陆稚手上发光的戒指,rou眼可见的绿色嫩芽如枯木逢春疯狂成长,绿色的枝桠相互交缠编织成藤蔓,有自我意识般温柔的将陆稚护在藤蔓编织牢笼内,嫩绿的枝桠里夹杂着金色流光,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沈祁没想到陆稚第一次就成功了,不止成功,还让宝具器具化,就是不知道这宝具是属于那种类型,从未见过树形的宝具。 “哇!!!”陆稚睁开眼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叹到,枝藤像是有生命般轻轻触碰了下陆稚的脸颊,又像是害羞的缩了回去。 陆稚的眼睛闪闪发亮,莫名的对这枝藤喜爱不已,伸出食指轻轻对枝藤碰了碰,枝藤像害羞草般往后又缩了缩,但又忍不住缠上陆稚的食指,像个孩子般撒娇扭动的全身枝藤游移,金色的流光从树枝内流动,美的不可方物。 “啧。”沈祁不知何时飞到了他身边,陆稚才刚扭头,就看见沈祁小手对着缠住他食指的枝藤隔空拍去,看似轻巧,落在枝藤身上却像一击重击,打的枝藤像xiele气的皮球脱离陆稚的手指。 “你干什么!”陆稚大惊失色,下一秒见枝藤‘愤怒’的对着沈祁甩起,力度之大仿佛如见杀父仇人。 “等等!”陆稚一把握住了枝藤,清楚的感受到了枝藤的委屈跟生气,连忙安抚,“乖乖,别生气,是他不好,我让他给你道歉。” 枝藤这才扭头‘看’向陆稚,委屈巴巴的点点头。 陆稚震惊不已,没想到真得到了回应,想到这宝具以后就要跟他‘生死共患难’,性格感觉上还是跟小孩子,有种养儿子的柔软感,立刻抬眼瞪向沈祁,“好好的,你干嘛打它?” 沈祁没说话,一张小脸不爽的瞪着在陆稚指间穿梭游走的枝藤,说:“宝具也会噬主。”沈祁眼帘半阖,俯瞰着枝藤的眼神充满了审视与冷漠,“我在教你立威。” 陆稚浑身一激灵,就算不是本人到场,就算只是巴掌大小的小人,那双眼睛流露出的冷漠,让他仿佛见到了‘祂’垂眸时眼底的睥睨与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 陆稚喉结紧张的滑动了下,“我、我能感觉的到,它、它很乖的。” 枝藤似乎也有点害怕此刻沈祁突然强大的气场,怂怂的猛点头。 沈祁冷着小脸飞在陆稚侧脸,“从今天开始,这翡翠戒指就是你的眷属宝具,你要给它赐名。” 陆稚也不知道沈祁为什么生气,本能的听从他的话,掌心对准枝藤,说:“今后,你就叫蔓萝。” 叮~ 清脆的铃声与微风同起,亮眼的金色字体从翡翠戒指迸发而出,喀嚓喀嚓两声脆响,弧形光滑的翡翠戒指成了精雕细琢的藤蔓形状,内里中间一条金丝流光溢彩,在赐名的瞬间,多了一抹神韵,矜贵又奢华。 “沈祁,你看。”陆稚忍不住抬起手对着天花板的灯光,五指与翡翠戒指照的通透,那枚翡翠戒指将他葱白又纤长的五指承托的格外好看。 沈祁却觉得这戒指莫名的碍眼,说:“为什么取名蔓萝?” 陆稚开心的摸着变回戒指形状的蔓萝,说:“啊,因为我觉得,她这么害羞,应该是女孩子。” 沈祁斜睨着他笑的眉眼弯弯的侧脸,不爽。 叩叩叩。 “陆稚,你好了吗?”蓝雨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陆稚想蓝雨山可能是听到了房间动静来确认一下,隔音再好距离这么近,肯定瞒不住蓝雨山。 陆稚立刻走过去打算开门,沈祁却飞到他面前阻拦,语气命令:“把衣服穿好。” 陆稚很想说你管的有点宽,但不知为何对上那双银灰色眸子就下意识听从了。 麻溜的翻出衣服套了上去,也不怕被沈祁在旁观看,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 沈祁眼神在他劲瘦的腰肢游移,眸色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 陆稚打开房门,腼腆一笑:“刚才有点事,耽搁了,我们去骆哥那里先吧。” 蓝雨山见陆稚房间里像遭遇台风过境的凌乱,也没多问,一起去敲响了骆时雨的房间。 陆稚的房间内,小沈祁面无表情的打开了窗户,一只倒挂在窗户上的行尸被一股力量禁锢在墙上。 沈祁银灰色的眸子红光一闪而过,行尸发出痛苦的低吼转眼化作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祁抬头看向方块光亮都无法渗透的楼层,乌泱泱的黑雾正从其中一个楼层如堤坝崩了个口子汩汩涌出。 …… 骆时雨的房间内。 “原来是这样啊。”蓝雨山一把掌拍到自己腿上,“我就说这里的警卫员怎么对我们新生这么冷淡,原来是上一届惹得祸。” 陆稚也没想到会这样,上一届新生也进入了笼龛,却因自身傲慢自负,在深陷险境之时,把刘创的好兄弟推去当盾使用,害死了不少人。 自此之后,刘创这些警卫员就对学校这些新生充满了嫌弃与厌恶,又不得不与之合作。 “难怪本该给我们布置巡逻的任务也没叫上我们,怕我们像上一届新生一样吧。”陆稚到没多大反应,况且这样的情形本就是上届新生造成的。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就这么躺七天?”蓝雨山虽然胆小怕事,但七天里什么都不做,他们进笼龛还有什么意义? 骆时雨沉吟,“先观看两天,再做打算。” 陆稚也觉得暂时先按兵不动最好,“那我先……” 轰隆—— 突然其来的爆炸声从楼顶传来,三人快速跑到窗户抬头一看,是他们这栋楼层的楼顶。 忽然,一个黑点从楼顶急需下坠,杨月英惊恐绝望的叫声划破黑夜:“刘创——” 陆稚瞳孔微缩,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叫出了两个字。 “蔓萝。”咸鱼娇的我与神明画押,赌祂听我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