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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几人扯上干系,遂摇头婉拒,赵瑶却不依,已经拉住了沈西泠的手,道:“有什么好推辞的?我也是最近刚随父母回建康,身边没什么友人,恰巧碰见你,倒可以说上两句话。”沈西泠尚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齐宁便笑眯眯地替她做了决定,说:“那咱们便走吧,找二哥去。”作者有话要说:想拍拍齐宁的肩对他说:那是你嫂子,你现在脸红的话就很危险了。小伙子注意不要把路走窄了好吧第31章上元(3)沈西泠被两位齐家小公子和赵瑶拉到正堂的时候,齐婴仍在同赵润和赵齐氏攀谈。青竹侍奉在齐婴身后,见沈西泠来了脸色一变,齐婴则坐在堂上扫了她一眼,倒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平平淡淡的。赵齐氏是第一个瞧见沈西泠的,见得女儿身边忽然多了一个如珠如玉的小姑娘不由一愣。她不着痕迹地收敛起惊讶的神情,招赵瑶到身边,怜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瞧你,玩得都发汗了——可曾给哥哥们添麻烦?”齐宁和齐乐纷纷回到自己方才的位子上坐下,听了赵齐氏的话,齐乐接道:“姑母哪里的话,瑶儿乖得紧呢。”众人纷纷落座,堂上已没了余下的位子,沈西泠独自站着有些手足无措。这时她见齐婴朝她招了招手,十分自然且随意地说:“文文,来。”堂上众人神情各异,沈西泠低着头仍觉得芒刺在背,可她那时却无暇分心顾及,耳中全是齐婴叫她的那一声文文。他没有叫她方筠,也没有叫她方小姐,而叫她文文,是因为知道她心中介怀这个假名么?她不知何故忽而心跳有些紧,忍不住偷偷看了齐婴一眼,见他已经偏过脸在吩咐青竹道给她添座。青竹躬身去置办,齐婴又瞧了沈西泠一眼,沈西泠连忙低下头,抿了抿嘴,朝齐婴走了过去。青竹已让人添了椅子,就在齐婴身边,沈西泠犹豫了一下,慢慢坐在他旁边。赵瑶看着二哥哥将那个什么方筠叫到身边坐着,心中的不忿和委屈简直要憋不住了,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涂了豆蔻的指甲都嵌进了掌心的rou里。赵齐氏余光见女儿如此,很是心疼,她暗暗拍了拍女儿的手,又面带笑容地望向齐婴,问:“敬臣,这位是?”她这一问,不单是赵瑶,齐宁和齐乐也竖起耳朵听,尤其是齐宁,巴巴儿地等着他二哥答话。齐婴神态坦然,答:“我入枢密院之初曾受方毓凯方大人救命之恩。方公为救我而死,文文是方公之女,近来方至建康不久,暂于风荷苑小住。”此言一出,赵瑶的内心平静了些许。当年齐婴遇刺之事闹得很大,甚至惊动了陛下,她们家在临川也听到了动静,听说舅舅还因此震怒,杀了好些高魏的俘虏。她的确也听说当时有个官员替二哥哥挡了一剑,没想到眼前这个丫头竟是那个方大人的遗孤。她心中安稳了些,总算明白了她二哥哥与此女的渊源,原来留她在风荷苑不过是为了还恩,并非其他。不过赵瑶内心还是冷哼了一声,暗道这可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爹受了穿胸一剑,为自家闺女挣得这般好前程,倒也算是值了。这时她听到她父亲赵润说:“原是方公之女——乃父救了敬臣,实有高义。”沈西泠当时听了这话,心中有些苦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父亲沈谦。他是世家之长,兴许也与在座的人都相识,倘若提起父亲,他们会怎么说他呢?会像赞美这位方公一样称赞其高义么?还是,会像牢狱中的那些人一样,辱骂父亲禽兽不如呢?她垂下眼眸遮掩住心中所想,十分沉静而得体地答:“谢大人赞誉,家父如泉下有知,必亦欣慰。”齐婴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很快便移开了眼。赵瑶却看见了二哥哥的这一眼,心头如有无名火烧,一股郁气憋得她难受。她暗暗平复了一下情绪,面上作出欣喜愉悦的神情,朝沈西泠笑道:“方小姐的父亲既然救了二哥哥,那便也是我的恩人了!今日正是上元,方家小姐可有意同我们一道上街去观灯?我家中没有姐妹,见了你正觉得投缘,今日同游定会有许多乐事。”沈西泠没有立刻就接话。她素来敏感又善于观察,自然能发觉赵瑶的变化。方才在梅林里分明还对她颇有敌意,眼下却和善起来,自然让沈西泠心中疑惑。她心里是不想去的,但若拒绝也显得不恰当,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齐婴是怎么想的,是允许她去还是不允许她去,于是便带着询问看向他。齐婴还没说话,齐宁便在一旁怂恿,道:“是啊是啊,方家meimei同来吧,人多总是热闹些。”沈西泠不知怎么答,只好又看齐婴,齐婴淡淡笑了一下,对她说:“你若无事,便一起吧。”用晚膳的时候齐云来了,同他夫人韩若晖一起,还抱着徽儿。齐云之前已经拜会过姑父,这次便更熟稔了,寒暄过后便在花厅中落座,众人同桌而食,预备用完晚膳后便上街观灯。沈西泠也在席间,齐云见到她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想了想后露出恍然的神色,随后客气地问:“这位便是方家小姐吧?”齐宁和齐乐大吃一惊,齐声问:“大哥怎么晓得?”“敬臣早先便同我说起过,”齐云笑了笑,又转向沈西泠,神态温和又客气,“说来也是齐家考虑不周,令尊救了敬臣,于齐家是大恩,方小姐此来建康,齐家应妥帖照顾才是。”齐云不愧是齐家长子,言谈间自有一派儒雅端正的大家气度,且他与齐婴不同,更多出些温和的气韵,令人一见便觉得如沐春风、十分自在。沈西泠闻言自要致谢,又见齐云转向赵润,道:“有一事,此前母亲同我商量过,今日恰巧姑父姑母与瑶儿都在,便问问你们的意思。”赵润不知他所言何事,有些不安,遂问:“敬元何事?”“并非什么大事,”齐云笑道,“教敬安和敬康读书的王先生曾是翰林院的学士,姑父应当也认识的,如今已向朝廷乞骸骨,常日里便是教后生们读书。最近也是赶巧,恰逢姑父升迁,瑶儿表妹也回了建康,母亲喜爱瑶儿,有意接她入齐府读书,不知姑父姑母和瑶儿觉得如何?”赵润和赵齐氏彼此对视一眼,俱是十分惊讶,不同的是赵润只是惊讶,赵齐氏则是惊喜,再看赵瑶,更是喜不自胜。赵润有些犹疑,道:“这……这是否太麻烦了些……”赵瑶一听父亲如此说,不由得心下大急,唯恐父亲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推却了。进齐府读齐家的家塾是何等的殊荣?只要她能日常出入齐家本家,那么不单见二哥哥的机会多了许多,还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