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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安静些:“你声音不要那么大,会让外头听到的。什么随随便便扔掉你,说得太难听了,不是这样,我们还是朋友,你还是随时能来找我,我们可以聊天吃饭出去玩,这都不影响。只是我不能成为你最特殊的人,我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格。”听完他的辩解,赖元牧无力地瘫坐下来,他可算是明白了,查诚一旦不想要了,他会有千百般借口去拒绝,这条路算是堵上了。“你不想见我我可以走,但我们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我不甘心……”他一边说,一边拿起自己的东西,他脸上都是泪痕,带着股少年的狠戾,出了房门。查诚内心隐隐有些不安,他喊了一句:“你不要太执着了,有些事不能强求!不要做傻事啊!”至于门外那人听没听见,查诚不得而知,他坐在床上听外头的脚步声,只有远去的,没有靠近的。赖元牧走了,他被自己赶跑了。很久之前他就想这么做,可到现在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也说了伤人的话。但是无论怎样,说他是渣也好,说他是为了小牧也罢,这一天总是会来的。他自己明白,赖元牧和他不会成。不对等的爱是最大的原因,之下还有其他种种,赖元牧如果一直在他身边,那他将变成一个瞎子,只能看到查诚,他会缺少社交,缺少很多东西……查诚不能把他绑在身边。况且查诚一直清楚,他就算再怎么浪怎么疯,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出生地去,那个三四线小城市的城乡结合部,去娶妻生子,去和人应酬,去工厂做工或是做做小本生意。他逃不掉,那是他的命运,也是他的归宿。什么赖元牧阮真,他都带不走。带不走的,还不如早点放手了。他是个头脑清醒的人,得出的结论会立刻实践,这就是为什么当时阮真态度坚决,他的态度能更坚决;赖元牧三番四次挽留他对他好,他也能毫不犹豫地赶人走。他特别狠,尤其是对自己。查诚从小就对这个特性感到自豪,认为自己是“铁骨铮铮好男儿”。他认定的事,很少能再被改变。这也是为什么他被打了之后,整个人受到极大震撼的原因。至于他要花多久时间去重新整理心情,查诚没有想好,他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出来之后先找份工作,老老实实赚钱。两个多月中,他把技校里的知识捡起来重新复习了一遍,出来就去考了个证,也是自己当年觉得没必要的东西,现在看了一圈招工,决定去考了。事实证明,只要他想,的确是能够做好。三个月后的十月初,他已经换了个新单位,干起了汽车保养和维修。也算是老本行,平时脏点累点,多做几辆车,拿的钱却也比之前多了小一两千。三个月中他躺在床上,每天都有人微信找他,讥讽他的关心他的,还有特意加他好友撩sao的,他都客客气气回消息,认识他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大家统一问他是不是被打傻了,查诚就回复他们表情包,不做解释。狐朋狗友们觉得无趣,你来我往几次之后就不想理睬查诚了,不少删了他好友,查诚也没觉得遗憾。他是想换血,自己换和别人动手换他,都一样,无所谓,反正后面还会遇到可以聊的朋友。他开始加自己的老乡,进了个同乡微信群,改名片为“滨海汽车保养诚”,换了公司LOGO做头像。每天发发广告,或是给新来的解答点问题,列表很是热闹,不亚于住院前那段时间,但是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和他联系工作事宜,或是同乡朋友聚会,又或者是年轻人联谊,就算是女孩来找他“谈心”,也没有那么多了。谭梓再一次见到他时,惊得从汽车座椅上跌了下来,滚到他面前:“老哥,你这是真被打傻了?”查诚改变太多,他实在不认识眼前这个外貌身高依旧,整体却变得土里土气的家伙了。“哟谭梓,多谢你来照顾生意啊!我给你打个八五折。办会员卡不?每年有年终活动。”查诚脸上脏兮兮的,拎着个水龙头从那边过来,水撒得地上都是。谭梓一脚跳开,满脸嫌弃地说:“不办不办。我就找你洗个车,顺便有点小道消息给你,你听不听?”原来洗车为次,传话是真。查诚关了水龙头,从裤兜里掏出烟,递给谭梓一根,和他走出车棚,面对面吞云吐雾。“我现在在蒲庵。阮真准备调回滨海了你知道么?”原本一根烟吸得好好的,“阮真”两个字一灌入双耳,他就猛地震了震。手里的烟掉了一截灰,落到了尾指上。“没事,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他抖掉烟灰,又吸了一口。谭梓眼耳口鼻中都是疑虑,他抬了抬眉毛。“真的?你敢说你俩没发生过什么?”他笑起来像只狐狸,“虽然我是不知道了……”“没有的事。”查诚断然回答,一只烟也吸完了,“我工作去了,你等我半个小时,我送你个维修评测。”谭梓一听说有便宜可占,脸上像腾起了祥云,红润了不少,顿时把阮真丢到脑后七里地,笑嘻嘻地打开了手机游戏,组队打排位去了。---33.-心有是非,颜面无情。说完全不想是不可能。查诚打开手机,在微信里翻了半天,点阮真的头像,看到了之前自己打的一大段话。他估计以为自己是为了摆脱他在胡言乱语吧。真相看起来过于离谱,反倒是虚假而甜美的谎言,能让人迅速入戏,深信不疑,乖乖照着要求做事。他想试着发个信息过去看看阮真有没有删自己,拿着手机愣了半会儿,忍不住笑了自己的忧郁。想什么呢。过了几分钟,他忽然想起个事儿。自己那里还有半袋子迷情剂,他想带去问问店长,这玩意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或是有没有办法能逆转过去的影响。阮真被自己下过数十次迷情剂,如果他身上出现什么问题了,到时候他得愧疚一辈子。查诚觉得和人断了是断了,但总不能让人得个什么毛病。于是这天工作结束,他回小区的时候往小超市里探一探,发现那油腻腻的店主今日居然在,便快速回家,拿了迷情剂回来。他风风火火进门的声响引起了店主的注意。店主竟然还记得他,举手对他打了个招呼:“哟。”查诚把迷情剂放到他面前,问他:“这玩意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可逆吗?”店主看了眼袋子,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查诚。他拿起袋子眯起那双豆子眼,左右思考了一下,说了句:“对使用者还是被使用者?”查诚没想到这一步,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