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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过程。”旁边俩仆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对,你说得很对,需要一个过程,”霍尔放下酒杯,坐到对面,接着说:“就我所知,这个过程只需要两个小时。”“哦?”章以哈哈大笑,“地球人的常识,效果快的药物副作用大,我不用是有充分理由的。”“说谎的副作用更大。”章以一愣,“这话什么意思?”又想讹诈我?“吃饭吧。”霍尔把一碟深褐色的菜叶子移到章以面前。章以夹起来放进嘴里,嚼了两下,一股荔枝味,马马虎虎吧,咽下去就不想再吃了。夕阳洒在餐桌上,只闻餐具碰触声,两杯红酒备受冷落,或许下次殿下能找到酱香型茅台。吃完饭,霍尔拉起章以的手,“去休息室坐一会儿。”“好。”章以答道。路过办公室时,大屏幕光线一闪,章以眼前一花,闪目看去,画面焦距快速拉近,对准某颗星球,渐渐地,看清了殷红的山脉深邃的水面,章以走到跟前,抬头仰望。霍尔拍拍他的脸颊,“你果然是来视察工作的。”说完走到办公桌后。“这是哪儿?”“1448号星。”霍尔坐下。“这光秃秃的山黑乎乎的水,抢来干什么?”半天没等到回答,章以转过头来,霍尔正垂着眼睑翻阅文件,章以问:“怎么了?”“过来。”霍尔说。章以走过去,霍尔指着旁边的椅子,“坐下。”章以坐下,霍尔提起笔,“陪我工作。”章以往椅子里一倒,架起了二郎腿,笑眯眯地说:“我来陪你吃饭,现在陪你工作,过后再陪你回家,”别过脸去,轻声嘀咕:“得!我是三陪。”“很好,你还记得是来陪我吃饭的。”章以一愣,“知道了知道了,人类不得参与战争,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连谈论都不行。”“不是不能谈,而是休息时间不要谈工作,我已经连续工作十个小时了。”霍尔靠在椅子里,将章以拉到膝前,手指插.入他的发鬓,轻声说:“回去抹药。明晚也一起吃饭吧。”章以笑问:“请问,您又打算用什么方法迫使我答应?”霍尔微微一笑,“你刚才称呼我‘您’,我们说好的……”章以打断,“这是讽刺,谁都听得出来!”“是吗?”霍尔打开通讯器,翻到饭前俩人的谈话画面,凑到章以面前,接着说:“你看,你称呼我‘殿下’,既然你可以罔顾约定,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违反协议?”章以抬腿走人,挥挥手,“明晚一起吃饭!这日子没法过了!”然后一路微笑着跟工作人员打招呼,说了无数个“再见”,跳上军舰,走了几步又探出头来,朝霍尔摇摇手,“再见。”霍尔靠在椅子里点点头。不久,军舰缓缓脱离,霎时,如惊飞的大鸟,消失在幽暗的夜空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转过脸来看着霍尔,霍尔翻开文件接着办公。回到皇宫,章以又钻进了书房,捧起刑法接着看。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肢体有点僵硬,章以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门口传来敲门声,章以说:“请进。”“咔嚓”门响,半天没人说话,章以疑惑,转过脸来,一看来人,章以笑了,“下班了?”“怎么还没睡?”霍尔问。“在等你。”章以哈哈一笑,突觉这玩笑开得有点暧昧,特别是对方还意图不轨,下意识地瞟了瞟霍尔,见其面色沉静唇角上扬,章以转话题,“现在几点了?”“不知道。”霍尔走过来,拨开章以额前的短发,“那盒药膏肯定是过期的。”看见沙发上的书籍,捡起来翻了翻,挑眉,“刑法?”“是啊。”章以坐下来,揉着疲倦的眼角,“太琐碎了,枯燥无味。”“那就别看了。”霍尔把书合上,随手扔到办公桌上,“不过……”等了半天没下文,章以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霍尔倒了两杯水走过来,递给章以,接着说:“或许,你后天能用得上刑法。”“哦?此话怎讲?”“他们叫我转告你,许明捷私自驾驶战机后天开庭。”“这么快?”霍尔叹了口气,“之前我从没发现他们的工作效率如此之高。”“我要接受审判了?”章以神情茫然。“你是证人。”章以握着杯子一愣,举头一口灌下去,“两个人一起违法,为什么他是被告我是证人?”霍尔抿了一口水,“他们在修理厂的监控记录中找到了许明捷的身影。”章以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他们也可以在战机控制台上找到我的指纹!”“他们确实找到了,所以,你成了证人。”章以一下被气乐了,“这其中你没起作用?”“如果我起作用的话,你连证人都不是。”霍尔把自己杯里的水喂进章以口中,轻轻地说:“你的嘴唇有点干。”章以咽下去,托着脑袋斜视墙角的盆栽植物,嘟囔:“这话谁信?”过了片刻,章以干脆拿起霍尔的杯子,仰头灌下去,说:“我一直以为这里是法治社会,今天才发现,我简直错得离谱十万八千里!”把杯子还给霍尔,接着说:“在法治社会,当法律底线被触犯时,法律为维护自身尊严开始发挥作用;在人治社会,当强势人员的利益被触犯时,法律为维护私人利益开始发挥作用。所以,法律是不公平的!这里也一样。”霍尔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点着头赞同,“你说得对!法律是不公平的,所以你才是特权阶层。”“得了得了,别再提特权了!”章以站起来,“不早了,该睡觉了。”“嗯。”霍尔放下杯子,拦腰将他抱起,一手搂着后背一手托着屁股,章以“啊”一声惊呼,“你干什么?”霍尔凝视着他的嘴唇,声音哑哑的,“你的嘴唇真的有点干。”话音未落,章以一口亲在他嘴上,来回碾了好几下,“好了,现在不干了,放我下来吧。”霍尔抱着他出书房,章以大翻白眼。在过道里久久伫立,两颗搏动的心脏跳着同一频率,章以闷在他脖子里,霍尔唇瓣紧贴他的额角,缓缓滑到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耳垂。窗外,铜红色的月光流泻千里,溜进屋里,将俩人的身影拉得纤细而颀长,霍尔哑哑地呢喃:“你的房间太远了,今晚住我房间吧,我们应该尽量降低地毯的磨损……”章以立刻挺直后背,挑起眉梢,“你又想说履行未婚夫的义务?”霍尔弯起嘴角,“说是享受未婚夫的权利我也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