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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或渊转头对管家吩咐,“去打扫出一间干净屋子,就在我的院子里。再备件干净的衣裳给他。”管家八卦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睃巡,充满疑惑地下去打扫干净房间了。89757睁着双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说:“……爸爸,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傅阳:“你不要说话。”顿了顿,傅阳添了句,“我不信邪。”89757:“……”看来爸爸心里非常有数了。屋子很快打扫出来,管家过来告知翟或渊。翟或渊瞄了眼傅阳,站起来道:“走吧,回去洗一洗,早些休息。”傅阳点头,“是。”一副乖巧的样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进了翟或渊的院子。院子挺大的,里面虽然是人造风景,但景色不错,郁郁葱葱、生机勃勃。院子里的房间也多。翟或渊指了指他房间隔壁的房间,“你就住这里,我的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谢七殿下。”“不客气,陶学士今日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对陶学士多加照弗也是应该的。所以,陶学士不必客气。”傅阳虚伪的客气道:“下官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七殿下不必放在心上。”翟或渊刚对傅阳的印象有些好转,但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又忍不住生气。他冷着脸,道:“行了,早点睡吧。”“是。”无聊的对话终于结束,傅阳溜进为他准备的房间,简单的洗了把澡,很快就躺床上睡了。一早醒来,翟或渊已经上朝。傅阳念着昨天跟邢大人约好的见面,准备出去一趟,但翟或渊的人不许他出门,说是翟或渊要他待在家里休养生息。若是强行要出去,也不是出不去,但定然会叫翟或渊怀疑他急着出门的目的。迫于无奈,傅阳只好毁约。没想巳时刚过,翟或渊便回来了。为了符合人设,傅阳抱了本书在门口坐着看。翟或渊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他抱着本书坐在门口打盹儿。他轻手轻脚地迈进房里,随手将手边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坐下来,“陶学士。”被喊的傅阳一怔,瞬间清醒。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警惕性似乎没那么高了。他脸色坦然,道:“七殿下,抱歉,我睡着了。”“昨夜没睡好?”“不是。只是闲来无事,没想到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听说你想出去,做什么?”傅阳想了想,说:“下官本想早些回家去的,如今七殿下回来了,那与七殿下说也是一样的。昨晚多谢七殿下收留,下官已无大碍,就不过多叨扰七殿下了。”翟或渊道:“你右手受了伤,能做什么?洗衣、吃饭、写字?”“……”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那小屋里有什么值钱的,非得随身带着的,我让人去给你拿过来。在你的伤好之前,就在这儿住着吧。”“是,谢七殿下。”翟或渊瞄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起身走了。傅阳坐下来,看着自己这只犹如粽子的手,问:“有没有那种快速恢复伤口的膏药?”89757在商城里翻了翻,“没有。”“……”一个时辰后,有小厮来喊傅阳去明堂吃饭。桌子是张圆桌,桌上摆了许多菜肴,荤素搭配,非常丰盛。翟或渊已经坐了下来,米饭也已经盛好,但还未开动。傅阳双手作揖,“七殿下。”“坐吧,吃饭。”翟或渊道:“我让人喂你。”“……”刚准备用左手使调羹吃饭的傅阳一时楞在当场。虽然用调羹吃饭也比较费劲,但总比让人喂的好。他从容道:“不用了,下官用调羹也是一样的。”翟或渊挑眉,没说什么,显然是默认。于是,傅阳开始了艰难卓绝的吃饭之旅,翟或渊开始了围观傅阳艰难卓绝吃饭之旅。傅阳虽然并不习惯用左手,但只是用调羹吃饭还好些。小厮只需给他布菜,过程也算得上顺利,只是吃饭的速度很慢。翟或渊看他笨拙又倔犟的模样,有些想笑,又忍不住心疼。若不是为了他,傅阳本不必受这份罪,也不会让人瞧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明明他那么弱小,却硬是在刀光剑影中为他拖延了足够的时间。情绪一动,他忽然道:“你们都下去吧,你也下去。”连布菜的都被他撵了出去。才吃了一半的傅阳:“……”自己来就自己来吧,不就是用调羹“夹”菜么。他可以的。但他调羹还没来得及伸出去,一片清蒸鱼的鱼肚rou已经到他碗里了。傅阳动作一滞,垂眼看着碗里安静躺着的鱼rou,一时无言以对。“……谢七殿下,下官自己来就好。”翟或渊没说话,默默将筷子递给他,“你试一下。”“……”短短一个时辰被打脸两次,脸疼了解一下。傅阳有些无奈,只好随翟或渊乐意,“那就麻烦七殿下了,多谢。”“不客气。”翟或渊嘴角微扬,心底有些得意。他发觉,自己似乎无意中拿捏到了傅阳的软肋。感觉非常好。过了一段如同残废般的日子的傅阳在手武能吃饭、文能写字的第一时间就打包了东西走了,等翟或渊得到消息,他已经提着赔罪的礼物去找邢大人了。快半个月过去,赔罪的礼物不能寒碜,赔罪的态度不能敷衍。傅阳买了两份大礼,前去邢大人家。他到邢家已是巳时过半,他被请为座上宾。邢大人回屋换了便服,终于姗姗来迟。傅阳起身作揖,“邢大人。”“陶学士,请坐。”邢大人坐下来,脸色有些严肃,直入主题道:“陶学士,你说是户部尚书让你来找我的?”“是。在户部尚书行刑前,下官曾去见过尚书大人,为了十年前陶丞相之案。”傅阳顿了顿,说:“实不相瞒,下官曾受陶大人一饭之恩,是以绝不相信陶大人是那种人。所以,我想为陶大人翻案。”邢大人脸色骤变,端着瓷杯的手都有些发抖,“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为什么?”邢大人静默许久才将心中的那股激动的情绪压下来,他长长叹了声气,道:“你不必问了,陶丞相的案子不可能被翻案。陶学士,我知道你对陶丞相敬重之情,但是翻案一事不要再提。”傅阳一时无话,面上沉静如水。“陶镜的案子居然连提都不能提,这中间肯定是涉及到了很多高层人物。连邢大人都不敢得罪的人,官职肯定非常非常大!”“说不定就是太子!”89757附和。“除了太子,还有很多人啊,皇帝有那么多儿子。除了那些皇子,还有一些高官也是有可能被牵涉其中的。”89757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其实七皇子也有可能的。”“十年前翟或渊才十几岁。”“但是他的母妃不小了啊。”“……”言之有理。傅阳思考的时间太长,长到邢大人心里愈发焦虑。他余光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