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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我:“你看,每次我靠近你,你都特别抗拒。”我被他满是压迫感的姿势圈着,抵着床的后背僵得几乎绷成道弓,视线游移着不知投向哪里好,最后竟又转了圈落到对方手腕处的齿痕上:“你既然知道,那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想都别想。”谭尧的语气沉了下来。我叹了口气,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不管怎样,你的要求可以提了。先说好,如果你是想各种姿势来一场,我可能得先缓很久……”谭尧静静看着我,目光冷得让我噤声。他闭了闭眼,似乎竭力按捺着内心的火气:“顾修明。”“嗯?”我疑惑地应了声。“我是想干你没错。”谭尧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随后伸手钳住了我的下巴,“但我的要求不是这个。”我不明所以地抬眼望他:“那你想怎样?”“和我在一起试试。”谭尧目光沉沉,依旧让我看不出情绪,却隐约察觉到这人好像和以往不大一样。不再是掌控一切的强势,而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他的大拇指一下下摩挲着我的下颌,温热轻微的触感就像是猫爪子挠在心底,声音低沉沙哑:“这期间我不会再强迫你,好不好?”我颇感意外,后来觉得这个附赠的条件不错便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行吧,毕竟愿赌服输。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甚至还挺讨厌你的。你真的不考虑换个人玩?”谭尧皱眉:“不是玩。”我困极了懒得反驳,正打算阖眼睡觉,却冷不丁被掀开被子:“你干什么!”他挑了挑眉,利落地拉开我的右腿,手指轻轻揉着xue口:“肿的这么厉害,当然得上药。”“我自己来……嘶——”我浑身酸痛得做不出什么反抗,眼睁睁看着对方往根细长的东西上涂满了软膏,然后一点点推了进去,禁不住难受地颤了下,“别碰那里……你……呜……”谭尧啧了声,眼神逐渐暗了下来:“顾修明,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到了床上,总是能让人想把你活活干死?”我咬紧下唇,狠狠瞪了过去。“平日那么倨傲任性,谁都不放在眼里。等到了这种时刻却特别敏感,还意外的容易害羞,求饶的时候也总是放不开……”谭尧旋了下那东西,将冰凉滑腻的药膏涂抹到每一处,然后整根没了进去,“就更想把你欺负到哭出来了。”“闭嘴!”我听的面红耳赤,又羞又恼。谭尧翻身上床把我紧紧搂进了怀里,力道大到让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乖,好好休息。”我不满地挣扎了几下,反而被对方圈得更紧了些,实在是困倦极了,又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昏,这人暖融融的体温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居然真就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很久没再做过关于那件事的梦了。可能是往事重提的缘故,我再一次回到了那天。意识是全然清醒的,却无法左右这场真实到可怕的梦境的发展,也不能从梦中醒来。满耳都是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和近在咫尺的粗重喘息。梦分明不该有触觉,我却清晰无比地觉得后背被粗粝的树干磨得生疼。我又惊又怒,拼命做着无济于事的挣扎。最终却只能又一次绝望地看着阴影覆了上来,难堪至极地被对方将双手按在头顶,一把扯开了衣领。哪里都很疼。“顾修明。”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委屈又恐惧地缩了缩,再一次试着软声求饶:“学长……”【谭尧番外】——往事之树林篇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杯子就被强硬地拿走。对方仰头一口干了澄澈液体,面色不善地看向我面前的人,声音冷沉至极:“滚。”反复纠缠我的那人神色变了变,最终不甘地在谭尧的目光下离开了。我松了口气,又瞧见对方修长食指捏着的酒杯口那处意外重合的水渍,可能是之前喝的酒后劲上来了,脸莫名烫了起来:“谢谢学长。”“没事。”谭尧漫不经心地将杯子倒扣着摆回吧台,垂下眼看我,“我送你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不必两个字还没出口,这人就直接强势地拽着我的手腕朝外走去。我挣了下没挣开,又觉得刻意开口让对方放开有些奇怪,便干脆任这人握着了。一路无言地并肩走回了学校,却不觉尴尬,毕竟手腕处愈发guntang的温度让我思考不了太多问题。“三号公寓对吧?”谭尧低声问了句。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声音莫名有些不稳,扭头看了眼却一切如常:“对。”经过前面这片小树林再左拐就到了,我都可以看到自错落枝叶间透出的零落灯光,刚迈出步伐却被握着手腕向后拽了回去。“学长?”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还有什么事——唔!”我被一把拉进树林深处压到了树干上,后背撞得生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刚才的酒也随之醒了大半。谭尧没说话,只双手按着我的肩,静静看着我。我被他暗沉晦涩的目光盯得越发毛骨悚然,试探着往一侧挪了挪脚尖。落叶被踩碎的细碎声响像是触发了什么契机,他低下头,猛地亲了上来。我起初确实有些被吓到了,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来被迫习惯了对方火热的气息后意外地发觉并不讨厌,便思忖了下,干脆地搂住这人,主动加深了这个并不温柔的吻。待我喘匀了气,才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我该回去了。”“我不会让你走的。”谭尧终于开口说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蕴含在沙哑嗓音中的意味却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慢慢俯身,凑在我耳边低声道:“修明……哭给我看,好不好?”我头皮一麻就想推开这人,激烈挣扎间反被攥住双手压到头顶,心头的恐惧和不安在衣领被这人一把扯开后达到了顶点。我完全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后背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着,手腕也被握得生疼,觉得莫名委屈:“学长?”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崩落下来,我往冷硬的树干上缩了缩,努力蜷起身体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对方逡巡在我身上的手掌。一声声的示弱没有起半点效果。我被对方沿着脖颈用力抚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禁不住难受地抖了抖:“别这么碰我……你现在好奇怪……”“这才是我。”谭尧捻了捻我被冷风冻得微微发红的乳尖,又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