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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并封口。楚门将四个饺子的封口朝外,互相压着摆成圆形,放在掌心,然后抬头看着镜头笑道,“这是铜钱饺子,但我藏的不是铜钱,而是几句话。”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圆形饺子的边缘捏出不规则的穗状花边。楚门的动作很慢,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出穗状花边的长短频率。……等到十二个精致的铜钱饺子捏完,粉丝们也终于读出了完整的四句话:<他的话,只对我一个人说><他的笑,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他的声音,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这些都是你们羡慕不来的>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被锁了已经删掉了第27章匹配婚姻粉丝们心塞,学好数学也不行。猝不及防,狗粮哐哐地往脸上砸。……地上铺上防潮野营垫,铜钱饺子蒸熟摆盘后,原本不规则的穗状花边已趋于均匀,完全看不出明显的频率变动。圆球:摩斯码消失了“不是消失了,是’蒸’发了,”楚门坐在阳光里,毫不在意地说道,“这话本来就是说给你们看的,他管吃就好了。”圆球:……楚门问,“还有问题?”圆球: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如果匹配无效成为事实,难道你还要和他在一起?那是违法的!是要被判终身监.禁的!不合法的情爱,都是被禁止的难道你要放弃现在的一切,成为“异议者”?!你知道什么是“异议者”吗——“异议者”总是认为自己拥有多么伟大的爱情,他们甚至认为每一次拥抱都是一场战斗,每一次高.潮都是一次胜利,是对所谓极权的打击。在“异议者”看来,他们做.爱,并不是纯粹的爱和欲,而是一次政治行为。也许你觉得你现在拥有了爱情,但爱情在恐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摧毁爱情的力量永远要比爱情的力量可怕,在“改造”过程中,他们总是会“不约而同”地出卖彼此。他们要被关进“强光照射”的明亮房间,你没有去过那里,你并不知道,那里总是传出发疯一样的尖叫声,“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报复情绪的快意,一种要杀人、虐待、用大铁锤砸烂人脸的欲望,像一股电流充斥着那里,让你违心地变成一个恶声叫喊的疯子”也许你很厉害,厉害到能与全世界为敌,但是你能与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为敌吗?如果你成为“异议者”,没有一个人会帮你,包括我们每一个人在内!因为如果我们帮了你,那我们就会被视为“异议者”!我们有义务出卖你!甚至我们当中就有人是执法者!如果你想逃,但一个人再厉害,也总有疲惫、松懈的时候,每天也都要睡觉;就算逃,你们能逃一辈子吗,你们又能在一辈子的逃亡中始终相爱吗?这个世界是光明的,但也有黑暗,而光明永远是建立“消灭异议者”的黑暗之上。在你真的要舍弃这一个,未来都藏身在黑暗里?……楚门默了许久,才问,“说完了?”圆球:嗯。楚门摸出一根烟,又放了回去,“空腹好像不能吸烟。”圆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秀恩爱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说!“我听了,”楚门突然问,“你们能列举出多少个质数?”圆球:……什么?“质数很多。但是,要知道,在数轴上随便找一个点,刚好是质数的概率是零,”楚门笑着说,“概率为0的事件却是可能事件,这样的幸运很难遇到。”圆球:(╯‵□′)╯又秀恩爱了!!你根本没有认真听我们说!“我只是想说,”楚门看着阳光里越来越近的人,眼神温柔,“他是我想要留住的幸运。”……师旷回来了,微喘着气,脸上都是汗,宽松的运动装却衬得他整个人干脆利落,阳光柔和地勾勒着他流畅的肌理线条,温暖而又有力。他在楚门身边坐下,身板挺得笔直,随意地用胳膊擦了下汗。从看到楚门的那一刻,师旷的眼睛一直默默地盯着他,似乎连眨眼都不会了。直到看到漂亮瓷盘里的铜钱蒸饺,眼睫毛才有些疑惑,发出细微地颤动。师旷伸手去拿筷子,筷子轻轻敲击盘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一长,一短,一长。圆球:什么意思?一长一短一长在摩斯字母对照表里是K,所以?K在摩斯码中是“邀请发射信号”的意思他好像看出了蒸饺的摩斯码,但因为信息缺失,所以请求重新发射他的眼睛真的好漂亮,眼神好专注,就好像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突然好羡慕,我想如果有一个人这样看我,我也会忍不住爱上他……楚门背对着镜头,夹了一块蒸饺送到他嘴边,师旷条件发射地一口咬出,鼓着腮帮子嚼。楚门一边笑,一边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嘴唇微动,“是夜发射,可否接收?”师旷的脸瞬间红了,尽管肤色微黑,遮掩了许多,但粉丝还是看出了不对劲。圆球:脸红了,脸红了,我还在上课,但就是克制不住想要尖叫!!!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突然被撩得心肝颤啊颤啊被调戏面无表情怎么还可以这么可爱,被萌得一脸血,天知道我脑补了些什么……师旷垂着眸,手指微动,频率一短,一长,三短。圆球:一短,一长,三短是AS?但是AS又表示什么意思?AS在摩斯码中是“等待信号接收”所以?从来没觉得摩斯码可以这么污,已经不敢直视性和摩斯码如此相似,高雅而又纯洁,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肮脏的灵魂,到底在脑补些什么……楚门爱极了他坦然的样子,情不自禁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眉眼间笑意更加温柔。新婚的第一个早餐,就在安静的甜蜜中度过。两个人相见不到一天,但彼此间默契却像是相识许久一般。……“中午想吃什么?”楚门将碗筷放入洗碗机,师旷没说话,但是眼睛亮了。楚门哑然失笑,“又想吃鱼了?”师旷认真地点头。“好像没有鱼了。”师旷的嘴唇,乖巧地一张一合,“海里有很多鱼,有虾,还有螃蟹。”楚门盯着他的嘴唇,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那等下我们去捕鱼,还有虾,和螃蟹。”师旷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也没有发出任何摩斯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