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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是伟大。”“不过,你最好听我一句提醒。”“那个道貌岸然的人可不会是一个好父亲。”余容轻闭着眼,认命般接受着眼前这人的嘲讽和蔑视。小小的余宁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对他爸爸凶巴巴的,更不明白余容不反驳是为了保护他。虽然他听不懂这些话,可是他父亲好像很难过。余容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他以为这样就能讨来魏远之的一丝好感。至少,能让宁宁留下来。他不愿意再让自己听话又懂事的儿子被送回之前寄养的家庭去,和自己几个月都很难见上一面。可是他还是听到了那个魔鬼的声音,魏远之语气冰冷,“明天之前,把他送走。”余宁一听说要被送走,立刻抱紧了余容的脖子。他不敢大哭大闹,只敢小声说,“爸爸,宁宁不要走......”余容轻声安抚他,打发他先去院子里玩。四岁的孩子仿佛已经懂得了大人的难处,宁宁乖乖跑走了,跑到玄关处又担心地回头看了眼余容,才又往院子里去。宁宁一走,余容像是放下了心底的重担,他放下自己的尊严对魏远之道,“宁宁他很乖,白天他会去幼儿园,晚上才接回来,不会吵到你的。”魏远之道:“不行,我最讨厌小孩了。”余容寄人篱下,什么话语权都没有。但为了宁宁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最终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几近哀求,“魏远之,他真的很听话,算我求求你。”这件事他已经跟魏绍元打过招呼了,魏绍元不但什么都没说,还很高兴地让人给余宁找了新的幼儿园,离家不远,余容接送起来也十分方便。但余容没想到在魏远之这里碰了壁。魏远之心底对小孩有一种天生的厌恶,如果让他选择,他绝对不会要小孩的,更别说养在家里,“你说的听话,就是把草坪踏坏吗?”余容说不出话来。他像是在想什么,憋了很久才道,“明天我会修理好的。”两人并没有达成一致。余宁重新回到父亲怀抱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第二天还有被送走的风险,高高兴兴地在余容脸上亲了一口。这让余容心里百感交集。余宁的房间在余容的旁边,魏远之一直在客厅看新闻,因此余容直接把宁宁抱回了房间,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让他下去。等魏绍元和魏远之都吃完了,余容才从厨房里热好给宁宁留的菜,端着上了楼。“爸爸,为什么宁宁不可以下去吃饭?”小余宁啃着包子,好奇地问余容。余容答不上来。吃过了晚饭,余容躺在宁宁身边给他讲故事,晚些时候又热了杯奶,余宁喝下便乖乖睡了,梦里还抱着余容的胳膊不放手。但是余容不能和他睡一间。他哄好了宁宁,悄悄关上房间的门,但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走廊上愣愣站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抬眼看了下从走廊另一边透着光的书房,走了过去。他还要和魏远之谈一谈。第06章余容敲响了书房的门。门只是轻掩着,魏远之在里面说了声,进。余容依旧是那一身衬衣西裤,即使是在晚上,他也只在睡前才会换上睡袍,平时都是一派下人作风,拘谨得不能再拘谨。他从未把这里当做自己家,魏家能不能容下他,他心里自有自知之明。魏远之没有坐在电脑前处理事务,而是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不紧不慢晃着,配合着暧昧的暖黄灯光。像是专门等着余容的。余容走进去,他脚上的拖鞋和这一身装扮格格不入,但此时他并没有注意形象的心思。他开口:“魏……先生。”“少爷”两个字在嘴边悬挂片刻又收了回去,这种时候他不敢触犯魏远之的逆鳞。魏远之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将剩下的半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里,又加了几块冰进去,才缓缓开口。“你儿子睡了?”余容毕恭毕敬,低着脑袋现在门口不敢进来。他虽然不爱言语,却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本不该活得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但为了儿子,只能向眼前的男人低头。“魏先生,宁宁他真的很懂事,我可以把他从幼儿园接回来后就让他呆在卧室里,绝对不会再乱跑,更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这看起来是个合适的方案,但魏远之却不同意,“不行,必须送走。”余容道,“魏远之,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宁宁只是个孩子,求你别为难他。”他说话的尾音都是颤着的。余容自认为他是个有骨气的人。可在魏家呆了短短几天,他就发现什么所谓尊严、骨气在权势面前不过是尘土。别人一扬袖子就不复存在。他寄人篱下可以受委屈,甚至是侮辱,但他不能让宁宁跟着他一起受欺负。他只是个孩子。魏远之并非铁石心肠的人,但他一想到余容是他父亲的人,这个孩子还不知道是他和谁的野种,心里就一阵不爽。他倒是要看看余容为了能在魏家生活下去,到底能下贱到那般地步。他勾勾手指,像喊一个玩物那般,“过来。”余容直起身子走过去。就算今天魏远之要他爬过去,他也不能说一句话。魏远之心里并没有多少侮辱余容而得来的快感,反而看着这副绝美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的痛苦,心里无端生出几分心疼。为什么会心疼呢?“求人就要拿出你求人的态度。”魏远之悠闲地品了口红酒。再看余容,已经跪到了自己面前。他的表情满是隐忍,如同对面的是他的仇敌般。魏远之看着余容微闭着的眼睛,勾起他的下巴,冰凉的指尖在他的眉眼间划过去,“睁开眼。”余容顺从又听话地睁开眼睛,像是个任人玩弄的傀儡。“做什么都行?”魏远之心情大好,带了几分鄙夷的笑,“包括张开腿像个婊子一样让我干吗?”余容狠狠瞪了他一眼,抖着嘴唇不语。“那么,如你所愿。”红酒顺着余容的领口流下去,划过他白皙的皮肤就像在白瓷开出了嫣红的花。酒是刚醒过的,里面加了不少冰块,余容攥着拳头忍不住颤抖。魏远之就那么看着他,不动。过了几秒,余容跪在地上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低头把魏远之的yinjing含了进去,给他koujiao。对于余容这样有洁癖的人来说,那轻微的腥味几乎让他作呕。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