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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胀吧,但他已是全副戒备了。他又是弯弯著嘴角对我一笑,若无其事。我要看我故意捉弄他。他解开军裤「喀拉」一声,像有什麼硬物匡朗蹦跳出来的预告声音,他像弹簧一般地弹射而起。我看著他那向我敬礼的器官,他让我看著它。在这查哨官特别多的时段,格外紧张,可他却坐了下来两手张开舒适地坐在露雾沾湿的草皮上。全副懒人相,然而一根直挺挺,硬蹦蹦的阳具,却像一件不相衬的外掛物。因為那过於紧绷,具攻击性的,根本没有一丝懒意。抚著一个男人勃起的阳具,像感应著他的生命脉搏与气宇。所有的精力都聚集在一副器官之下,可感受到它的热与热诚,硬与硬朗。这是女性躯体所给予不到的东西,难怪我这麼渴求,他也渐渐爱上这硬朗的天明。而我再看著他那一秒鐘似乎都颤危危地抖动著阳具。突然想到我好久好久都未尝过朱古力冰泣淋棒了,那是甜的滋味?是融在口裡的感知?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有一股久远的声音在呼唤著我。我以為我戒掉了甜食后已全然忘记那种滋味,只為了健康。然而现在我觉得眼前有一根非常美味的冰泣淋棒,我的舌尖在不自由主地打著颤候命去舔啜。我伸手过去,抚触著。他的guitou洁净嫩滑,整根阳具散发著青春的气息。在无灯下,像一根发亮的蜡烛,点燃了我们彼此心中那抹本已熄灭的火燄。他也伸过手来我的军裤襠,他还更大动作地将手伸入了我的军服内层的内衣,在我胸膛上流连。仁翔就敞开他的小弟,像晒著阳光一样,在夜色中舒坦著。他是几乎没有变一丝软化,我一边讶於他的顽强,一边在探索著他的念力到底有多强。他的手又滑了进来,伸了进来,就曖昧地捻抚著我的rutou。根据男人生理学来说,当女人保留著rutou来作哺乳用途时,男人自古以来保留著的rutou却被忽略了原因与用途。那是男人最多刺激腺交织的地方。我想异性恋的男人通常不会让女人去舔他们的rutou。因為这是男人去做的事情,男人永远像是不断奶的生物。所以,仁翔的手势让我非常地分神,因為我觉得我的欢愉水位已渐渐升涨。我快高潮了。但在这查哨官多的时间裡,把持著自己的专注力。至时,远处盏著一口亮灯,往我们这边飘来。ㄟㄟ!停停停,查哨官啦。<五>我们像做了大坏事的贼一样,当他听到查哨官来,仁翔马上跳了起来。在这剩下几十多分就要下哨的他,突然这样的震撼,叫谁都疯狂。"但我俩确实在干一件滔天大罪阿。我边塞东西回裤襠,边拉起拉鍊,往后面停满车库裡躲。这一切的行為,一气喝成。深怕拉鍊吃到轮胎,如果真是这麼刚好,那我集合这几天肯定跑步脚开开。虽然躲过了查哨官,我原以為这样的峰火使彼此yuhuo燃烬,却熄不灭他的灯火通溶燃烧处。下了哨,我们走回营舍。这半路上他深遂的眼神在黑暗裡重新裸露了出来,那是装著水汪汪的一泓欲海。我们亦行亦趋,只是现在我仍孑然一身地,走在一个几个月前,彼此仍觉得很冷寂疏离的男子后面。因為我们的目的地,已演变成快速有快意的...性事。跃过已正打瞌睡的安官桌,我们踏上了楼。在这寂静的夜梢下,做任何事都分外的醒目大声。他又露出那看不出任何讯息的莞尔,我们走在一幢又一幢的营舍。我以為他是走向一起卧榻的床沿。然而他逕自往三楼走,甚至牵著我,往更无人顶楼仓库走。刚踏上最后一阶顶楼的弯转楼梯处,仁翔旋即转过身子来,覆贴著我,非常依恋地廝磨著。天啊!他不是想要在楼梯间吧?「我有顶楼仓库钥匙,我想做!」他窝靠我的耳边,用气音这样说了句。要玩这麼大?他不理会我,牵著我的手,继续往上登,像是要带我进入梦乡,越进天堂。●这顶楼仓库有三把钥匙,一把是放在连长室裡的柜子,现在应该掛著。另一把在一位长官的口袋内,他管这座仓库的命脉,现在应该睡著了。仁翔就是最后那一把锁了,因為他的职务需要,所以连长特地打了一把给他,不仅醒著,还硬著呢。他推开仓库的门,气音的说。「快进来,我要内锁。」我像个小偷,跨过门阶后,他就上了锁,顺著拿起手电筒,往更深的裡头照。我们走了更深处后,我脚步停住了,可他嘴唇扑了过来,舌吻。他的手伸入我的衣内,在我胸口流连不去,他还用手挤压著我两片胸肌,他好straight啊!仁翔做出抚弄著豪乳一样的动作。这多矛盾,同志们都说自己是爱男人的男人,却往往在性欲高涨时将另一方视作女性般看待。接著他推著我向后面靠去,我有些战战兢兢,我希望他抚著我左胸膛的手可感应到我心口上澎澎的跳动。虽然这半夜裡,是不会有人进来顶楼的,何况是仓库。但我还是一直都在担心那扇门会突然打开,见到两个痴缠的男人身影。仁翔的手又滑溜到我的腰际了,我的军裤紧紧地保护著我的下半身。然而他已经感应到我的裤襠间一股丰厚的力量在鼓涨著,隔布传热。他一把抓住那股烫炙手的巨体,我更加澎湃汹涌了。●地宽敞,在四餘楼高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方块的雾台,收览整个营区的夜景。华灯初暗后,脚下的绿严世界,仅餘发亮发亮的人间星辰,那也是人间灯火。而我与仁翔,就登高融入这夜景裡,带点春色。那雾台有一道及腰高的铁枝围栏,如果一不小心绊倒当然会掉落。然而这样如此暴露风险的围栏,却让人觉得整个人的心窗都被打开了。那像一个小单位的阳台一样,敞开一扇风景。这就是我与仁翔预备用来野合的阳台了。色胆包天的他,已在我身后,剥个精光,我看见他随手将身上的军服除下扔在地上。然后褪下军裤,一枝独秀,形成另一幅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