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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做主,让安晏等着瞧。众人不由又担心安晏,万一老板不同意安晏这么做,会不会请安晏走人?来了新店长,会不会开除他们?有人竟然上前给刘庆和王邢求情,希望安晏不要得罪骆林。安晏深深觉得,苦rou计不是帮他在包子店混的更好,而是让骆林在包子店的威望大大提升,这个腹黑的混蛋!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更五千的话,我需要缓缓才能恢复到早上更~(づ ̄3 ̄)づ╭?~第47章小包子参加比赛为了不让大家过于担心他,安晏让马朱给大家公布了一下本月的营业额。“营业额较上个月增长了百分之三十五,比上上个月增长了近一倍。”马朱道,“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安店长鼓掌,他的素馅包子是拉动销售额增长的主要原因。”大家欢呼着鼓掌。安晏有些不好意思,站出来跟大家道谢:“多亏大家帮我,这里面大家的功劳比我多。谢谢大家,我只能用今年丰厚的奖金回报大家了。”“奖金我们也有么?”有人问。很多人都以为只有学徒有。“所有人都有,只是每个人有多有少罢了,要看店里营业额的多少,以及个人贡献的多少。当然,这里我要强调的是,一个辛勤干活的服务生,并不比偷懒耍滑的大师傅贡献少,主要还是看工作态度。”安晏道。姜四拿厨师帽丢安晏:“谁偷jian耍滑了?”安晏嬉笑着躲开。后厨的气氛完全从刘庆和王邢离开的愤怒、担忧中脱离开,大伙都高高兴兴的,像是年终奖金要已经手了似的。安晏回到家把这事告诉骆林,并且通知骆林,刘庆和王邢有可能二次造访。“他们现在跟包子店没什么关系了,我见他们干什么?”骆林拿起一张纸给安晏,后者接过来瞅了瞅,惊得嘴半天合不上。原来骆林是想让小包子去参加厨艺比赛。“额,不合适吧。”考虑到骆林的臭脾气,安晏委婉地表达“骆林的脑袋被驴踢了”这一事实。“你让他参加的少年组,人家虽然规定是十八岁以下,但我觉得正常人都能理解少年跟幼儿有很大的区别。”骆林睨他:“挡我者死!”安晏:“……随你便,人家能让骆骆去参加才怪。”报名的时候肯定被刷下来。他刚这么一想,眼睛却瞟到主办方那一栏,发现投资商居然是骆林的西点店。这种开后门的节奏,小包子拿金奖妥妥的呀!不知道其他参赛的少年,面对小包子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会是什么想法?一定很想把小包子赶下台。骆林太坑儿子了。小包子因为听说要他参加比赛,去做菜的兴趣变得的更大,整天待在厨房不出来。安晏白天待在包子店很少回来,平时也没有多关注小包子,今天晚上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骆林竟然在教小包子做西点。这事要是让黄大他们知道,估计要气的吐血了。黄大多次要他把小包子带到包子店里,骆林都以小包子要学习文化知识拒绝了,这理由非常高大上,黄大他们也没法反驳。但是没想到,骆林不让黄大他们教小包子,自己居然在家给小包子当起了师傅。实在卑鄙。这一天下来,安晏觉得骆林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臭到不行了。十一点多,好不容易把小包子哄睡了。两人捧着红酒杯,在阳台的沙发上背靠背坐着,喝喝红酒,说说话。两人每天都忙的要死,只有到了晚上才能这样亲密相处,他们自然要好好珍惜。虽然回家就想埋头睡觉,但两人都更想和对方说说话。辛苦一天回来,有个遮风挡雨的家,有个孩子要cao心,有个伴侣可以陪着说话,再辛苦也值了。“等小包子参加比赛的时候,我们三个去买身亲子装穿。”之前站在亲子店外面时,他看三件中有一件属于女士穿的,太小。他估计女士的最大号他也穿不上,所以犹豫着没进去买。后来他琢磨买两套,把不能穿的女士衣服扔掉,他和骆林各穿一套男士的,小包子还能得到两身。小孩子淘气,一身衣服很快就脏了,两身也方便清洗。“不用等到那个时候。”骆林抿了口红酒。安晏初时没听明白,还“啊”了一声,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大叫:“你是不是已经买回来了,是不是?”“笨。”骆林宠溺地笑笑,伸手要揉安晏的脑袋。安晏才不会傻兮兮让他揉,跑回房间把衣柜一通好找,终于在抽屉里发现了他们的亲子装。不同于店里卖的那种花里胡哨的花样,这套亲子装设计十分干净,但细节上却能瞧出设计师花了不少心思。安晏性子急,掏出来就穿自己身上了。大小正合适,而且穿上衣服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反正他觉得衬得他脸瘦了不少,没有被骆林称作“婴儿肥”的胖脸了。“喜欢么?”“什么时候买回来的?”安晏迫不及待地给骆林也穿上了亲子装。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穿类似于情侣装的衣服,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两人都有些激动。安晏挽住骆林的手,低声说:“我想订做一套西装,咱俩结婚的时候穿?对了,结婚前拍婚纱照的时候也能穿。”上一世,他们还没毕业就已经决定好结婚的事了。现在他们俩都忙,都没时间cao心这个,所以到现在连衣服都没定下来。骆林呛他:“你有时间结婚?”“结婚的时候,包子店可以关门一天。”这是安晏能做出的最大牺牲了。两人回到阳台,说起结婚的事。安晏想订做一套西装,在他的西装口袋上绣三只灌汤包,在骆林的西装口袋上绣个草莓蛋糕,给小包子也定做一身,胸口就绣个厨师帽。说到结婚时的西装,安晏想起他被杀死的那天,不由抓住了骆林的手。他是想吸取些温暖,却发现骆林的手凉的可怕。他站起来,看见骆林皱着眉,像在极力隐忍什么,见他看过来,想要隐藏,却没来得及。“你怎么了?”“不知道,胸口特别难受。”本来不想破坏安晏的性质,被发现了,他也就不藏了。好端端的,胸口怎么会难受?安晏伸手给骆林揉了记下,很快就看见骆林的额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