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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维克看着她又一次暴跳如雷地把东西丢向茉莉,无声地冷笑起来。第三天他被放出了笼子。女红袍当然并没有给他武器,她入睡的时候他也会被重新关进笼内。但若时间是白天,她就非常放松。她会让达维克挽着她的手,到附近的林子里散步,陪着她用餐,或是为她读书。卓尔并不急于动手。他表现得像是一个只想讨她欢心的忠诚奴隶。没有她的命令他决不会擅自做任何事,但他会提议,做出为她考虑的样子,让黛娜认为那是她自己的想法。他提出的点子显然都很合她的胃口,女红袍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现在她会躺在达维克的膝盖上,让他脱掉她的衣服,为她按摩。达维克这么做的时候她会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脸,抚摸他的手臂,有时候还会做些像是勾`引他的举动。卓尔当然不会碰她,但他会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犹豫,好像他不这么做只是觉得僭越,而不是对她没有兴趣。他会长久地凝视她,想象她死去的模样,这会让他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而黛娜对此非常高兴。他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在第三次按摩的时候他与她聊起了关于性`爱的话题,讲到如何获取更大的快感。女红袍听得有些脸红,咯咯娇笑,坐在床上用脚尖一晃一晃地踢他,骂他是个小色胚。达维克一抬手就捞住她的脚吻了上去,心不在焉地想还好这女人是天天洗澡的。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黛娜果然不笑了,她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唇微微张开,胸口一起一伏的样子。“您想试试吗,我的主人。”卓尔轻声说道,“来一点特别的‘按摩’,只要您允许——我只会用手,当然。”“只许用手哦,”女红袍对他抛了个媚眼,“别打别的主意。”达维克点点头,他快抑制不住呼吸了。当然,黛娜又一次将这理解成了兴奋,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达维克靠近,唯一的警惕就是将戒指又往指缝的方向推了推。卓尔伸出手,贴近她的咽喉,一脸诚恳地解释着他的意图,然后才把手指卡了上去,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入她的裙底,开始缓缓地移动起来。女红袍发出舒服的鼻音,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眼睛也开始闭上了。达维克冷静地动作着,同时渐渐加大了卡着她脖子的力度。女人的脸因为兴奋和窒息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磨蹭着达维克放在她私`处的手,丝毫没有意识到卓尔的计划。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轻松得难以置信。达维克内心没有感受到任何抗拒,只是用力地合拢了手指,直到听见轻微的“咔嗒”一声。黛娜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卓尔一松手,她就仰面躺在了床上,后脑磕在床上放着的精装浪漫上,发出“咚”的一声。女红袍仍旧睁着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只有身下传来一阵失禁的臭气,证明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有意识控制了。达维克转过身来,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并不是屋子里唯一一个活人。茉莉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她,手一松,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卓尔暗骂着自己的不小心,这下可真的麻烦了。他全心全意都放在提防她的法术上,竟然没意识到应该先排除掉其他人。谁知道少女只是愣了一瞬间,就开始大声地哭叫起来。“对不起,夫人!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疼——好疼啊——求求您别打了!”她一边对着卓尔比了个“没事”的手势,然后一边尖叫得更大声了。达维克立刻明白过来:黛娜脾气不好的时候,仆人们都会躲得远远的,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进来找事。这个场面唤起了他的回忆:小村落里说着卓尔语的姑娘们,阿尔瀚那·阳光,贾斯帕先生和阿什丽,当然还有红袍法师“埃德温”。突然涌上心头的蜂蜜酒一样的滋味,让他既想笑,又想哭。他定了定神,对慢慢停止尖叫的茉莉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然后小声商量起逃脱的办法来。半个小时之后,达维克把换上长袍的尸体横抱着送上了马车,听见茉莉在不远处抽抽嗒嗒地和仆人们交代着事情。“夫、夫人说……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回……回来之前,她的屋子谁也不许进。”达维克安静地坐在车里,对面是黛娜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过了一会前面传来了茉莉策马的声音,然后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对少女说出“你爷爷在哪,我送你去找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不会驾车这个事实。现在反而是他坐在车上,由茉莉载着他回城。——搞不好我才是那个灰姑娘呢?卓尔无奈地笑了笑,看了一眼对面的尸体。女红袍的双手拢在一起,合在胸前,上面的巫师戒指闪着柔和的光芒。卓尔犹豫了一下,将戒指取了下来。他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没有起效,但也许他应该留着它。这是一个警告,而不是一个纪念。他对自己说道。第38章卓尔感觉到疲惫。连续几天睡在铁笼子里并不能让他完全休息过来,他靠着车厢壁,想强迫自己睡一会,大脑却擅自活跃起来。他当然还有一个人要报复。杀死菲利斯比杀死黛娜很显然要难得多,但也并非不可能。一半的他想象着匕首划过菲利斯的颈侧,或是刺入他的胸口,让血液染上他的红色长袍,这画面给他带来一种快慰的感觉。而另一半的他却模糊地想起蓝焰赌场来。那里是设置着反魔场的,意味着这种技术在这里很常见。也许他应该在那里伏击法师,将他带往类似的地方,然后囚禁起来。他想用匕首抵着菲利斯的咽喉的同时,进入他的身体。他会在法师身上留下更多的标记,用精`液灌进他的后`xue,直到那里再也盛放不下而满溢出来。他会令法师在他身下呻吟婉转,为了逃避或索求快感而舍弃尊严,哭泣着向他祈求一个结局。达维克苦笑起来。即使摆脱了戒指的控制,他似乎依然留恋着菲利斯的身体。然后他依稀想起来,在他们几次交媾的时候,法师其实并没有戴着那东西,甚至平常的大部分时候,戒指也都是放在床头的。菲利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一直戴着那枚戒指的?他想不起来了。但却有种淡淡的安心感,跟强烈的倦意一起涌了上来。他被茉莉叫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卓尔跳下车,看着周围的场景,不由得呆住了。他们现在身处城外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按理说他不可能来过,他却的确见过这里——这是他护送米凯莎到的那座古旧神殿,现在的疫病隔离所。“你爷爷在这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