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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看不到血迹,不过包扎的布很大,看起来很滑稽,这并不影响苗正的好心情,似乎已经把手指头被夹的痛楚忘了。他的声音笑的很猖狂,说道:“嘿嘿,若不是……那小子告诉我这个方法,老子还搁着这个扎手的成二爷没办法呢!”苗正说的“那小子”自然就是成浩无疑了,只是他说的含糊,成温根本听不出来除了苗正还有谁,打手们赶紧赔笑道:“是啊是啊。”苗正说道:“别急,等老爷我爽够了,你们都有份儿!反正是个男人,又是有头有脸的泉江大户,还能跑到街上跟旁人说咱们cao了他不成?”成温虽然身上没力气,但听得清清楚楚,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清醒过来,只不过天地更是旋转,没有一点儿清醒的样子,反而更是昏晕了。成温张开嘴唇,粗重的喘着气,克制着心底里冒出来的燥热,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点着灯,但是灯火很昏暗,是个黑漆漆的仓库,旁边还堆着大米袋子,米从里面洒出来,有些已经发霉了,成温的眼神有些收缩,这里分明就是苗正的米行。苗正悠哉的走过来,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成温,成温衣衫整齐,并且面色潮红,薄汗镀着他的皮肤,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格外旖旎,看的苗正心里头痒痒的不得了。苗正瞧着,禁不住“嘿嘿”笑起来,说道:“别看了,这地方不好找,没人能找到,你还指望着谁来找你?等叫你爽够了,我再去玩玩俞家的小姐,虽不是个大美人儿,但好歹是小家碧玉,我就喜欢他哭哭啼啼的样子,一边哭一边叫,这样玩起来才爽!”成温胸口气促的起伏着,拿眼狠狠的瞪着苗正,苗正站着,居高凌下的看着成温,见他那带刺儿的眼神,禁不住心里又是一阵痒痒,一边蹲下身来,一边笑道:“哎呦喂,还带刺儿的,这样也好,免得我腻歪了,俞小姐哭哭啼啼期期艾艾,成二爷又辣又够劲儿。”他说着,伸出手来,顺着成温的脸颊摸起来,成温的脸上有些薄汗,细腻的皮肤摸起来滑溜溜的,苗正顿时有些急不可耐,双手一分,“刺啦”一下扯开成温的领口,眼里顿时是一片光裸洁白的皮肤,紧接着苗正就等不及的伸手顺着领口钻进去,想要继续摸。成温被他一摸,一股恶寒顺着后脊梁冒了上来,猛地一张嘴,狠狠的咬在苗正的手背上。苗正另一只手的手指还裹着布,想必被门夹的不轻,此时又被成温发狠的咬了一口,似乎咬掉下一口rou来,单听苗正凄惨的一声嚎叫,连忙抽回手来,手背已经鲜血淋漓的。成温这一口咬的狠,苗正抽手的时候被带了一下,整个人侧着翻过去,他全身燥热,想要纾解,但被苗正一碰,却升起一种恶心的感觉,猛地扶着地开始干呕起来。旁边的打手们突见事变,赶紧围上来,有人“啪”的给了成温一个耳刮子,成温头被打的偏在一旁,脸颊顿时肿了起来,耳朵里被震得嗡嗡作响,眼前短暂的一片漆黑。苗正一边捂着手背,一边喝道:“别!别打脸!脸都肿成猪了,老子还怎么上他!给他踢他!身上有青印子没事儿!”苗正话音一落,打手当即照着成温的腰就是一脚,成温一时间汗如雨下,腰际刺骨的疼,仿佛要扎进心里一样,让他紧紧的抱成团,蜷缩起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一般。不过好在是疼痛,成温觉得,就算是疼痛,也比方才的恶心要强上百倍。苗正见他疼的样子,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给我压住,扯掉他的裤子。”打手们不敢怠慢,扑上去按住成温的双手肩膀,又有人去撕扯成温的衣服,成温的呼吸更加急促,瞪着眼睛,手上没有劲儿,却拼命的挣扎起来。苗正正在看热闹,忽然有人拉开门走进来,急匆匆的说道:“二老爷,俞家的小姐太能哭了,仓库不隔音,怕是会惹人过来!”苗正正在兴头上,回头抽了打手一耳刮子,喝道:“这点屁事也要问我,不会也给她灌点喝的,就像咱们二爷一样!”打手连忙点头,一连答应,连滚带爬的就出去了。成温一挣扎,身上更是热的要烧起来,力气已经快要耗光了,他的衣衫混乱的不成样子,长衫已经被撕开。成温心里阵阵的发凉,他很清楚自己被苗正下了药,不仅没有力气,而且还燥热无比,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身上的缺陷,肯定会被苗正发现了。成温想到这里,更是牟足了劲儿,吊着一口气就是不放松。那帮打手笑道:“老爷,这真是够倔的,到现在还挣扎呢。”苗正阴测测的笑道:“若不是够味儿,老爷我怎么可能念念不忘呢,今儿可算是被我逮到了!”说话间仓库的门又被人拉开了,方才那个打手踉踉跄跄的跑进来,喊道:“老爷……老爷来了!”苗正不由分说,又是一记耳光打过去,喝道:“说的什么屁话,老爷我一直在这儿!没事别打扰老爷的好事!”那打手甚是委屈,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哆哆嗦嗦的说道:“不是啊二老爷,是……是大老爷来了。”“什么?”苗正一听,登时惊得一声冷汗,也变得哆哆嗦嗦,说道:“他怎么来的?你们走漏了风声?”“哪能是我们啊二老爷,您不知道,其实今天大老爷就到了泉江。”苗正已经傻了,按住成温的那帮打手也傻了,说道:“老爷,不会是为的成二爷的事来的吧?”“不可能!”苗正强自镇定,说道:“怎么可能,我大哥根本不知道成温是人是鬼,一定是有别的事,不要慌,我这就去看看,留个人守好了这小子,别先玩儿了,让他多憋会儿,第一个cao他的只能是老爷我!”苗正说着蹲下身来看着成温露出了的大片脖颈,真想伸手再摸一把,只是手伸到一半儿,突然记起方才被咬的伤,愣是有些后怕,又把手申回来了,然后留下了一个打手,带着剩下的打手们出了仓库。俞婧瑶被人打昏,成家的下人和成温也被人打昏了,打手们觉得天衣无缝,毕竟泉江是小地方,天黑了街上根本没人,不可能有人看见是谁干的。他们哪知道,其实俞婧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