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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劳烦您了。”苗铠哪能拒绝,只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苗正丢光了,当即点头。蒋牧升立马拔步就走,他心里着急成温,也不做多停留,走到正堂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了步子,也不看向苗正,背对着他,声音很冷淡,说道:“苗老板,今天的这笔账蒋某算是记下了,改日再上门来讨。”他说完,带着元北就出了苗正的米铺。元北很着急,毕竟年轻,也没有什么耐心,说道:“爷,现在怎么办?”蒋牧升顿了一下,说道:“带着人分头找,往附近找,尤其是偏僻的地方。”元北点了一下头,说道:“爷,万一是苗正那小子搞鬼,二爷还在米铺怎么办?”蒋牧升眯了一下眼,说道:“咱们出来了,苗铠也好放下面子,若是成二爷还在米铺,也不怕苗正再算计什么。”元北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我现在就去。”蒋牧升见元北带着好些人走了,自己也闲不住,心里十分烦躁,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就是静不下来,这么多年来,蒋牧升还从未这样过。蒋牧升环顾了一下四周,米铺的地段并不是太好,四处都是住户,有很多胡同,街道也很窄,若是成温想甩开苗正的下人逃走,有很多地方可以躲。蒋牧升也没有目的,只是凭着感觉往前走,拐进了离米铺不远的胡同里。胡同很深,前面还有些住户,再往里走,都是废弃的瓦片房,走到最后是一个死胡同,尽头黑洞洞的,似乎堆着一些砖瓦。蒋牧升刚要回身出去,就听见一丝细微的喘息声,因为天色太黑,蒋牧升看不清楚,却猛地停住了脚步。蒋牧升一听,那细微的喘息声音立刻就没了,仿佛是他听错了一样。蒋牧升心脏一提,声音不大,说道:“成温?”片刻的寂静之后,死胡同里终于有个黑影一晃,蒋牧升立马抢上前去,果然是成温无疑。借着昏暗的光线,蒋牧升看到成温的衣服被撕扯的凌乱不堪,露出大片光洁的颈子,肩膀上还有几处血道子,成温的脸色潮红,似乎没有力气,双腿一软,立时就要跪倒在地上。蒋牧升一把将成温带起来,成温靠在他身上,身子仍然不住的往下出溜,蒋牧升能听到成温粗重的呼吸声,能感觉到成温灼身子热guntang的温度。蒋牧升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虽然没有娶妻,但是在生意场上混久了,谁不巴结他送些女人过来,成温这个样子并不正常,蒋牧升自然知道,他必然是被苗正下了药。蒋牧升心中登时一紧,一想到苗正做的这些龌龊事情,眯眯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成温双手无力的扒着蒋牧升的胳膊,整个人guntang的,靠在蒋牧升的怀里,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吃力的抬起眼来,一侧的脸颊微微肿起来,眸子里氤氲着大量的水汽,似乎没有焦距,已经失了神,嘴唇边上有几处血迹,是成温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咬的。成温的嘴唇微微张开,红艳的舌头随着急促的呼吸时隐时现,成温喃喃的说了一句话,因为声音太小,蒋牧升没有听清楚,只得低下头去。成温的双手改为勾住他的脖颈,嘴唇的温度高的烫人,贴在蒋牧升的耳朵上,似乎感觉到了蒋牧升身上的凉意,喟叹了一声,用嘴唇没有章法的磨蹭着对方的耳侧,唇缝间泄露出细细的呻吟来。蒋牧升整个人僵住了,成温的眼神显然没有焦距,已经失去了意识,只知道像蒋牧升索求纾解,一面细细的呻吟着,一面用自己的身体本能的磨蹭着蒋牧升,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蒋牧升看着成温的眼神,揽住成温腰身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对方立刻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腰身因为蒋牧升给予的一点点的摩擦,敏感的不停痉挛着,颤抖着。蒋牧升目光发沉,成温虽然平日温和,却不见得乖顺,浑身上下全是倒刺儿,一不小心可是会扎了手,而如今却极为乖顺的主动贴着自己,这让蒋牧升猛地涌起一股燥热的冲动来,想要捏住成温主动摇晃的腰身,狠狠的贯穿对方,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求饶。只是蒋牧升的心底又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成温并不知道只是谁,若是别人在这里也可以,自己并不是不同的,这让蒋牧升有莫名的恼火。成温身上很烫,用自己的胸膛,紧紧的贴住蒋牧升的身体,似乎这样会舒服一些。蒋牧升却猛地掐住成温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说道:“二爷身上不舒服,等会儿找大夫看看。”成温晶亮的眼睛注视着对方,身子有些瘫软,嘴唇半开半合,因为燥热干涩,成温伸出舌头来,舔舐着自己的唇瓣,这样蒋牧升钳住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成温好像是觉得疼,轻轻哼了一声,终于开了口,声音很轻很轻,特别的微弱,却让蒋牧升终于忍无可忍了。成温声音沙哑,平日里温和的嗓音镀上了一层莫名的性感,“蒋……蒋牧升,帮帮我……”成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猛地就被蒋牧升抵在了后背的墙上,腰身被将牧神狠狠的捏住,而蒋牧升的一条腿挤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细微的摩擦感,让成温几乎忍受不住,却又远远不够,敏感的仰起脖子,将脑袋向后抵在墙上,深深的喘息着。蒋牧升的嘴唇贴了上来,霸道的含住成温的唇瓣,发狠的亲吻着,不给成温一点缓和的机会,挑开成温的牙关,疯狂的攻城略地起来。成温的身子因为药物敏感的厉害,唇舌间的纠缠和研磨,使得他脑子发懵,让人崩溃的快感席卷而来,还不止如此,蒋牧升的一只手向下,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成温的大腿内侧。“唔……啊!”成温的腰身猛地挺起来,紧紧贴着蒋牧升的手,本能的晃动身体,想让蒋牧升去触碰自己的那个地方,只是蒋牧升的手却迟迟不动,要么只是轻轻的抚摸,使得成温几乎丢盔卸甲。两个人一吻作罢,成温的双手仍然勾住蒋牧升的脖颈,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并不愿意放开,yin靡的银线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下来。蒋牧升伸出手去,抚摸着成温光裸的脖颈,成温猛地哆嗦起来,喉头急促的滚动,将头抵在蒋牧升的胸口上,轻轻呢喃道:“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