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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也笑眯眯的。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成老爷过来,倒是成温有些困倦的表情,成浩脸上更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连忙说道:“二哥想必天天为温馔坊cao劳的,不像弟弟这么游手好闲,我真是该打……二哥若是累了,不如趴在桌上小睡一会儿,等爹来了,我立刻叫你起来。”阮毓眼睛一转,立刻也笑道:“是呀,小睡一会儿不碍事。”成温似乎困倦的很厉害,眼皮有些发重,就真的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成浩等了好长时间,阮毓没出声,只是戳了成浩一下,给他打眼色,成浩这才轻轻摇了摇成温的胳膊,说道:“二哥,二哥起来了。”成温没有东西,呼吸很平稳,似乎睡得很熟。成浩脸上立时有些兴奋,一下跳起来,说道:“是不是睡死了。”阮毓也摇了摇,真的没动静,说道:“你给他喝了什么?”成浩笑道:“没什么,就是让他睡一会儿。”他说着,抓住阮毓的胳膊,说道:“阮毓,这回就看你的了。”他一边说,一边去突然伸手去撕扯阮毓的衣裳,阮毓没有防备,衣服被他从中间“刺啦”一声撕开。阮毓吓了一跳,娇笑着推开成浩,说道:“死人,你撕我衣裳做什么,这是燕回楼,猴急也要等回去再说。”成浩笑道:“你又不是没和我在燕回楼里做过?”阮毓又娇笑一声,捶着成浩胸口,嗔道:“说的什么话。”成浩说道:“好了,时间紧迫,我跟你说,今儿是成是败,就看你的了……成温现在睡实了,我回家去接爹过来,就说成温已经到了,你跟这儿演场好戏,等着爹来了给他看看。”“什么戏?”成浩阴测测一笑,说道:“当然是成家二爷想要强暴姨太太的好戏。”阮毓脸色顿时变了,一把推开他,说道:“你这是想的什么办法?你还嫌我的名节好听呢是吧?现在那老不死的还嫌弃我不是个处的,我倒想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我头一次还不是跟你上床的?”成浩心里冷笑,心想着阮毓说的好听,她第一次准保不是和自己。只是面上却笑的温柔,把阮毓搂在怀里,哄着她说道:“你听我说完啊,我又没想真的坏你的名节。等爹来了,你就演演戏,哭一哭,说成温喝多了酒,趁着我不在,想要对你用强,你反抗的时候不小心把成温给砸昏了。”阮毓笑道:“哎呦,你想的倒好啊,敢情这件事儿你是捞好处的,却不用出一份力,就算我说了成温用强没成功,我衣裳都这样了,你确定那个老不死的不会嫌弃我?这倒好了,还没到你当成家的当家老爷呢,我已经不受待见了。”成浩说道:“我的好阮毓啊,这次只有你能帮我,等着咱们除掉了成温,还怕什么呢?我爹还能撑多久?也不能多久了,你就委屈一会儿工夫,好不好。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不想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我怎么舍得让你来宴席呢。”阮毓冷哼了一声,成浩说道:“时间不长了,你就乖乖的坐一会儿,我去把爹接过来。”成浩说着,又把阮毓的头发弄得凌乱,衣裳彻底扯开,露出胸脯来,看见那雪白的胸脯,又止不住伸手揉了两下。阮毓被他弄得呻吟了一声,倒在成浩怀里,嗔道:“你这个坏蛋,还不赶紧的去,你可是什么都给你了,你若敢辜负我的……”“我怎么敢!”成浩不等她说完,让她坐着,自己回头开门,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他刚打开门,还回着头,就见阮毓的脸色忽然煞白,立刻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尖叫了一声,连忙把自己撕扯烂的衣服合拢起来。成浩见她一副见鬼的样子,不禁往门口看去,刚才他回着头没看见外面,现在一看,禁不住睁大眼睛,嘴唇哆嗦起来,脸色也煞白了,嘴里叨念着:“爹……爹……妈……你们怎么……”成浩万万没想到,一打开门,凤雁萍扶着颤巍巍的成书志正站在门口,旁边跟着一脸体面微笑的蒋牧升。成书志肯定是听见了他们在里面的话,一张老脸气的涨红,急喘着气,好像要倒不过来似的,提起拐杖一下就打在成浩的腿上。成浩吓得怕了,一拐杖打得他猛地退一颤,“哐当”一声跪在了地上。成书志又提着拐杖在他背上狠狠的抽了两下,喊道:“畜生!”成浩心里猛地千回百转,成书志这样子肯定是听见自己和阮毓刚才的话了,成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全都完了……成浩被他的哆嗦着,连忙抬头,哭着用膝盖往前搓,想要求凤雁萍,说道:“妈……我……儿子只是……”凤雁萍眼睛通红,她自诩是大家出身,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嘴唇哆嗦着撇过头去,不替他求情,也不说话。阮毓吓得也怕了,赶紧把自己的衣裳弄好,只是成浩下手太狠,衣裳的盘扣全都崩了,根本系不上,只能用手拢着。这个时候,一直昏睡的成温却突然长身站了起来,阮毓又是惊叫一声,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衣裳跌的散开,简直是春光外现。阮毓脸色铁青,说道:“你……你没……”成温笑眯眯的一双丹凤眼,瞧着阮毓滑稽的样子,说道:“我没怎么样?阮姨娘还是先把衣服穿好了吧。”成浩也傻了眼的看着成温,又去看站在门口的蒋牧升,突然明白了,一定是蒋牧升和成温捣的鬼,提前把成老爷和成太太给接来了,正好就听见自己在屋子里和阮毓说的那些计划。成浩悔得肠子都青了,怕的厉害,他不知道依照成书志那样要面子的秉性,自己算计自己的哥哥,然后还睡了父亲的姨太太,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成浩跪在地上,有些瘫软,突然抱住成老爷的腿,嘶声力竭的哭道:“爹!我错了!儿子知道错了,儿子根本就是受了那个贱女人的蛊惑!”他说着回身指着阮毓,说道:“是那个贱女人先找上我的,他还总是骂爹,儿子完全是一时糊涂!”阮毓一听,浑身都在颤,也不管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