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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陆秋投射着殷殷期盼的眼神,凌伊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他已经对疯子每天换着面具的脸感到麻木了。陆秋放下汤匙,欣喜的握着凌伊的手,断断续续道:“呃……凌伊凌伊!”谢天谢地今天的他还把他当成凌伊,而不是12岁的自己,那个‘陆冬’。“怎麽?”“我……我想跟陆冬上床。”陆秋害臊的说出心中对陆冬的渴望。凌伊一股反胃的冲动突然突破食道直冲他的咽喉,所幸他的理智压抑住这股不适感。他只能故作镇定,流着冷汗,道:“所以你想怎样?”陆秋面红耳赤,低着头道:“每次……每次都是陆英,为什麽只有陆英能和陆冬上床,我也想要,可是……可是陆英说我年纪太小了,可是陆冬也跟我差不多大呀!我好忌妒!”陆秋激动的握着拳头,揍着棉被。凌伊一脸茫然。他完全不懂陆秋在说什麽,他说的好像跟他毫无关係。难道世界上真有个跟他如此相像的人,真的是陆秋的弟弟,只是不明原因陆冬不见了。且若陆冬真存在,陆英还上了自己的弟弟,陆秋还对弟弟产生了上床的渴望。这个家庭发生什麽事?“陆冬去了哪裡?”凌伊想试着带离‘想跟陆冬上床’这议题。听陆秋的语气,好像要他代替陆冬,满足他这弟控无法实现的愿望。这彷彿是陆秋的致命伤,他突然将左手边的餐盘摔在地上,汤汤水水洒在地上,碗盘破裂,他将一片碎片握在手裡,即使流血了他也毫不在意。他杀红了眼看着凌伊,“别问!别问!别问!”他大叫了三声。凌伊瑟缩的将脚收进被子裡,冷静的顺着陆秋的意。他道:“我是陆冬。”疯了,真的疯了,他坦承了他是陆冬,他竟然愿意屈就于陆秋的幻想,把自己假想成陆冬。他是不是也精神分裂了,才妥协了这模拟游戏。长期的□□是压垮人类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管凌伊以前多彆扭,多不愿意捨弃自尊去顺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意。现在面对常常给他无解难题的陆秋,他早把尊严丢到外太空。只要陆秋高兴了,他是不是有机会能离开这一陈不变的小屋。陆秋眉头舒展,他伸出手抚摸着凌伊的脸颊。困了他数日,凌伊缺乏运动,即使照常饮食,凌伊因为压力,营养摄取不良,导致双颊凹陷,眼神空洞,握着他的手,骨感更明显了。“陆冬……”陆秋沉静在自己的幻想裡。凌伊忍住呕吐感,扯出难看的笑容,“哥……”他这声‘哥’,是花了多大的勇气,这勇气足以媲美上次他突袭蓝少呈,想把他暗杀掉的时候了。这声‘哥’像是兴奋剂,陆秋听到后兴喜若狂的抱住凌伊,他高兴得随便乱捏着凌伊,还拍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耳裡所听到的。他这声亲暱的称呼等了好久,这次终于如愿以偿了。这招对陆秋相当奏效,陆秋把鞋子脱掉后,爬了上来。听着凌伊的心跳生,心跳不已。他从他的嘴角慢慢啃着,留下好多吻痕。凌伊的左手还被铐在床头,他双眼无神的看着破旧的天花板,任由陆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任何的亲吻,对凌伊来说,就像拿抹布在他身上乱擦。压在他身上的不是陆秋,只是一隻野兽。终于在陆秋解开他的扣子后,看见他的一些印记,他突然大惊失色,无法忍受道:“这是什麽!……陆冬!这是什麽!”陆秋不是没看过他身上的纹身,这些环他也心知肚明。不过他现在在发疯状态,且凌伊的身分是陆冬,陆冬身上是乾淨纯洁的,没有这些无法除去的烙印。凌伊无法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如果说出是蓝少呈,陆秋一定会问东问西,蓝少呈是谁,为什麽要伤害陆冬。与其挖坑给自己跳,不如默默等陆秋疯过后,再收拾残局。陆秋坐在凌伊身上,用长长的指甲戳着这些纹身,骂道:“我要把他们都弄掉,把陆冬还我,把陆冬还我呀!”凌伊被扯得生疼,他用右手想推开陆秋,结果被他反折到后背。凌伊强忍着痛道:“我是陆冬呀,哥你不认识我了吗?”陆秋生气地指着凌伊的鼻头吼着:“陆秋身上是乾淨的,才不像你这种贱/货,你冒充陆冬!你是坏人!”陆秋到底想怎样?第26章噩夢第二十六章噩夢这几个小时裡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醒了会受无止尽的折磨,晕了他又会被陆秋强制叫醒。许久之后,凌伊眼神涣散,脑子变得溷沌,陆秋在他身上又弄了什麽东西,他已经不想管了。无论身体受了多少折磨,他始终无法安安稳稳睡去,他希望一觉不醒,逃离到一个没有人在意他的地方。执着这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就这样在反反覆覆的折磨后,凌伊生了场重病,他高烧不退,让陆秋紧张得课也不去了,整天在屋内陪着凌伊,握着他的手,喃喃着对不住的话。在凌伊耳裡,这些狗屁发言哄小孩还行,对他说,他只想掐死陆秋。陆秋不是医生,但他也不敢叫校医来医治凌伊。凌伊猜测以蓝少星的能力,大概全校都在找他了吧,嫌疑最大的陆秋是最先被怀疑的,难怪他不去上课。于是陆秋想了一些偏方,他去外面採了些不知名的药草,捣成烂泥,配着白开水要凌伊喝下。凌伊死活不肯喝,陆秋便用指头撬开他的牙关,逼迫他吞入那溷杂土味的噁烂东西。天知道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会不会死掉。凌伊觉得他会发烧大概是陆秋乱钉了他一身,因为器具不乾淨,发炎导致发烧了。陆秋只会用些来路不明的偏方要他食用,而不是解决他还没结痂的伤口。只是,在高烧三天后,不论他多麽想烧到死去,他的烧还是退了。这天他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束缚一样也没少。现在陆秋不用去上学了,整天跟凌伊腻在一起,对他的佔有慾更是强烈,除了手部的束缚外,他的脚踝也被锁上鍊子,固定在床尾。最基本的洗澡和排泄成了他每天最渴望的事,因为这些生理需求,他才有机会脱离这身束缚,被陆秋抱着到浴室裡清洗。他全身软趴趴的躺在浴缸内,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他只需要好好活着,照常呼吸,洗澡这差事交给陆秋就行。不过他越是乖顺,陆秋越是喜欢他,发疯的次数降低不少。加上凌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