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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严霄看了直冒冷汗,如果他再不走的话,下场必定形同此瓶。严霄从陆京毓背后悄悄绕过去,陆京毓察觉了要追,千钧一发之际严霄跑到门外,紧紧抵住大门,陆京毓刚好被他关在屋里,不住地撞着,口中嚷着“开门!”。严霄还没换衣服,这时方觉得裤腿被雨水浸湿之后很难受,难道就要这么待在这里一晚上?叫仪云派里其他人过来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住处偏僻,一旦被别人发现了陆京毓失态的样子,总不能威胁他们别说出去吧?严霄这时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他有舅舅啊!想到这他掏出哑哨一连吹了好几声,继续抵在门上。应逸见严霄一天之内找了他两次,不知道有什么事大晚上的还要过去,但也还是及时赶到了严霄在的地方。严霄愁眉苦脸抵着门,见应逸来了面露惊喜之色:“舅舅你终于来了,你得帮我。我师父他喝多了要跟我来cao练鞭子,马上要撞门出来,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他。”应逸问严霄:“你这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严霄答道:“我师父名唤陆京毓。他对我还不错,就是说话别扭了点,口是心非。对了舅舅你小心点,我师父好像是……断袖,我怕他一不小心把你给……”“无妨,你退开。”应逸走到门口,让严霄回去。严霄松了手,门开了,陆京毓直直撞进应逸怀里,手里还不停想把鞭子甩出去。应逸看到了陆京毓的脸,虽然心里想的是“啧啧啧”,但考虑到自己外甥还在这儿,嘴上说的只是“老实点”。第4章连锁反应应逸对严霄说道:“你回去换身衣服好好洗个澡,我一个人对付他没有问题。”可以和他好好cao练cao练。严霄听到这话如获大赦,谢过应逸就跑回了他的屋子。应逸把陆京毓搬进屋里,腾出一只手准备关门,“啪”的一声一记鞭子就抽到了门上,应逸见状忙夺下鞭子扔到桌旁——力度没控制好,不小心把茶壶扫到了地上。他关好门,把人往床那边搬,最后饶有兴味地盯着那人看。陆京毓觉得来人有点眼熟,他眯起眼睛:“你,你不是、不是……”,“不是”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来者不善,说着就要推开应逸。应逸立马说:“不,我是。”,然后恢复了他的本性。应逸发现陆京毓喝多了之后腿一点劲儿都没有,因此他也就格外放肆地攻城掠地,开疆扩土,最后深入敌后。陆京毓虽然一喝多就腿软是个扶墙的水平,最多在地上走几步,可他胳膊是好使的,要不然也不能甩起他的鞭子,打完茶具打花瓶,至于嘴,骂个几句也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他发挥了他的特长,未使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应逸在嘴唇被咬、后背被摧残甚至脖子被掐了几次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他觉得陆京毓这人明天早上起来指不定气急败坏成什么样,还不如趁现在好好沉浸在这千金一刻之中。应逸随手把发绳扯下来准备控制住陆京毓的手,没想到陆京毓毫不留情地开始扯他的头发,拽得他生疼。应逸不得不按住陆京毓的手,暂时鸣金收兵,趁陆京毓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翻过去,让他真正的束手无策,然后来一场奇袭。陆京毓显然不想就范,他咬牙切齿开始骂人,尽是“无耻”、“畜生”、“下流”一类词语。应逸看他这样,再想到严霄刚才愁眉苦脸抵着门的样子,可见他平时欺压自己外甥欺压得有多过分,想必是平时横行霸道无法无天惯了,命里就缺自己这样的克星来治一治。应逸深谙敌驻我扰一道,陆京毓一骂,他就开始扰个没完,没想到对方依然骂个不停,他决定换个策略。他瞥到旁边有个翻开的本子,里边写满了龙阳之事,还附带配图,看来这人果然是个资深爱好者,而且酷爱纸上谈兵,这点他们两人倒是一致。对于资深爱好者就得用点特别的法子。应逸缓了下来,打算说点话助助兴,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不也很享受么?”、“平时装出一副高冷样子,私下都快把□□翻烂了,求知欲就这么旺盛?”、“刚才还扑到我怀里勾引我,现在就骂,跟谁学的欲擒故纵,嗯?”这招管用得很,陆京毓停下了骂骂咧咧,破罐破摔状:“你他妈的要弄就快点,别那么多废话!”应逸又做出一副很气人的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刚才那么野,现在嫌我废话多,是想让我继续像刚才那样弄对吧?“陆京毓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感觉中了对方的圈套。很快,他就没有时间思考这个了。他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了了——只要一开口,那声音必然带了点喘,然后那个疯子就更疯了。陆京毓觉得如果自己再说话的话,那后果他可能承受不了,所以打算装作酒劲再上一层之后真的喝到双眼放空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让那疯子放弃对他的驯服。应逸也不是傻子,不过他以为陆京毓是被自己弄到神志不清的,方才他还听说陆京毓是个别扭的人,这么别扭的人如果肯说实话,那实话必定十分悦耳,令人如居云端,飘飘欲仙。应逸认为只差一点就能让对方说出他想听的实话,于是他就非常坚决地追求那个“一点”。当然,他最后成功了。第二天早上,陆京毓迷迷糊糊间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在想对策,最后发现自己没有趁手的家伙,只有一双手,就打算伸手打人。想好了他睁开眼睛准备动手,却发现自己的手立刻被握住。应逸先醒了,他一直在看着陆京毓,打算等陆京毓醒来就立马握住那双凶狠的爪子。果然不出他所料,陆京毓刚睁开眼睛就想动手。应逸看向陆京毓,笑得眉眼弯弯:“你醒啦?”陆京毓想起来这人是谁了——就是买走了最后一本还出言讽刺他的那位!他狠狠地瞪向应逸。应逸凑过来说:“你想起来我是谁啦?我叫应逸,早知道当初就把书送你了。不过无妨,以后我们可以躺在被窝里一起看。”说罢,他羞涩一笑,露出一对虎牙。“无耻!”陆京毓痛骂道。“我无耻吗?你说要cao练鞭子我陪你练了,那画满龙阳之事的本子我也陪你身体力行了,反过来说我无耻,我好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