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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好的。”苏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其在太乙宫,还不如自己闲云野鹤舒服。凌崝也没什么反对,点了点头。他蹭了蹭苏遥的长发,小心地把自己怀孕爱人搂紧在怀里,劝道。“你先睡会,身体会撑不住的。”“好。”苏遥闭上眼安静靠在凌崝的怀里补眠。凌崝搂着苏遥,做了一个属于回忆的梦。“来,儿子。”“这是我新给你买的猫,一模一样,怎么样?喜欢么?”父亲脸上是温和谦虚的笑容,金丝眼镜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藏着恶魔深深的恶意。凌崝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他浅色的眼瞳瞪大。“呐,你看看,可爱的小喵咪都会成为这种难看的样子,你还想养么?”他想去把那只猫的尸体捡回来,可是父亲却当着他的面,蹭亮的皮鞋将猫残留的尸体给用力碾碎。猫咪身体破碎,流淌下来的血在光滑干净的地面上,像红玫瑰一样绽放,妖冶美丽。他死死盯着父亲脚下的猫,一刹那的疼痛过后,他的心空荡到什么都没有了。那是死去母亲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那只小猫是他童年里唯一的同伴。都没了。“好了,儿子,抱着你的新猫,玩去吧。”父亲似乎有事要忙碌,随手间把柔软的新猫丢进他的怀里,拍了拍他的头。凌崝看着怀里那只挣扎受惊,瞄瞄直叫的小猫,面无表情。他伸出了手,掐住了猫眯的脖子。而后,用劲。忙碌的父亲还没有走几步,听到猫咪的惨叫后,回过头去,和他视线撞在了一起。凌崝就这样在凌天一惊讶转而欣赏的目光里,淡淡道:“我不想养猫了。”他松开手,怀里的猫也软软地倒了下去。“哈哈哈,不愧是我凌天一的儿子……”凌崝听着凌天一开朗地笑着,浅色的眼瞳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反应。哪怕,他只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他的童年向来琐碎,不停地补习班,和不停地训练是他的全部生活。随着成长,他变得越发得冷酷无情。和他温文尔雅,此刻带着温和微笑的父亲俨然成为了不同的人。哪怕,凌天一想要教会他温和的微笑,被打肿的嘴角和无数的惩罚,也没有让他脸上出现过一丝微笑。最后,男人放过了奄奄一息的他。“和那贱货一样的固执……”凌天一笑着,眼神里却带着愤怒的火花,他解下自己的衣领,恨铁不成钢地一脚踹在自己儿子的额头上,留下红肿的痕迹。“儿子,你给我记住,若是以后让我看到你笑了,我就生生撕裂你的嘴。”凌崝想说好,但是他满身是伤,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一向斯文的父亲也被折腾得一身汗,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在其他地方。“来人,带下去。”凌崝被抱起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他想,他本来就不会笑,这辈子大概也不会笑了。这样也挺好的。成年后,他加入了特种部队,拿出一份断绝关系书面无表情地放在了凌天一面前。凌天一拿起来看了看,却满不在意地丢在了桌子上。“翅膀硬了,有出息了?”“凌崝,你身上留的是我凌天一的血,骨子里都是我凌天一的基因,有本事就学那哪吒割rou还父,割骨还母啊?”凌崝冷冷道:“我身上都是我自己的东西。”“凌崝,你这样说,你母亲会有多伤心?”“你根本就不配提她!”凌崝的母亲,永远是凌崝的逆鳞。“我为什么不能够提她?我的好meimei,真是可惜了……”“嘭——”他的拳头狠狠落在了桌子上,鲜血淋漓。凌天一眨了眨眼,笑得极其温雅:“儿子,这种往事都能够牵动你的心情,你还是太嫩了。”“没有实力,就敢在我面前叫板?回去反省。”凌崝面无表情,转身离去。他的确是太弱了,还不够,还不够强。能够脱离凌家,他在所不惜。他不断地造成各种险峻的任务,最后一步一步走出了凌家。除了每年除夕都会回去祭拜母亲,凌崝丝毫不在意凌天一想怎么样。凌崝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结局。他不介意自己在任务中受伤,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以后就这样过下去,直到哪一天死在任务里,他都无所谓。他的生活就仿佛一滩死水,除了高度紧张的任务,什么都不能够提起他的激情。凌崝以为,他就会这样子过一辈子。每次任务结束后,夏喻赋会约他到夜店里喝酒。实际上,每次都是夏喻赋不知道跑到哪里勾搭别人,而凌崝则在嘈杂的环境里一个人静静喝酒。他喜欢喧闹中的安静。包间是最好的选择。可以看到外面酒吧的喧闹,却被单面玻璃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夜店里成群跳舞的人群,灯光闪烁耀眼,人们都随着音乐跳来跳去,手里的酒杯相互抨击在一块,酒水肆意洒了出来。吧台认真调酒的青年,动作灵活。调好酒后,青年会笑着把酒递过去。青年眉清目秀,笑起来很好看,干净纯粹,手指修长,腰身紧实。那份干净也只不过是表面而已,在这种地方的人,哪来什么干净。而坐在青年面前的是花枝招展的夏喻赋。凌崝面无表情,冷冷想道:夏喻赋又在勾引那个人了。“凌崝,凌崝!今天我一定能够勾搭到苏遥!”不知道听了夏喻赋这句话多少遍了,凌崝直接无视。他不想承认这个喜欢配种的人是他唯一的死党。大概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被自己狠狠揍过却没有躲远,反而还死皮赖脸拉着他一起玩的人了。凌崝面无表情地喝酒,果不其然,夏喻赋又被人拒绝了。被拒绝后的夏喻赋也伤心不到一分钟,怀里就不知道多了个人,正搂着亲。凌崝心生厌恶,冷漠地移开视线。却看到一旁穿着制服,微笑着的苏遥朝夏喻赋怀里的人给了个眼神,两个人似乎约定了什么。不得不说,这个苏遥让人刮目相看。酒杯里的酒喝完了,凌崝扫了眼玻璃桌上面酒的品种,拿起一边的呼叫器。外面青年调酒师点了点耳边的蓝牙,接起了他的呼叫。“凌少,需要什么?”清脆的声音很好听,不像是长期喝酒人带着嘶哑的味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