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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粗暴地强吻他,还强硬地扭住了韩复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幸好今天韩小花没栓领带,要是有,说不定能玩个更高级的py。韩复的反应也很呆萌。刚才还在得心应手地撩,突然被反扑,马上就脸颊一抹浅红说不出话了,看起来有点呆、有点纯情。弄得裴缜甚至有点恶趣味地想欺负他。用力蹭他鼻子,蹭完还咬了咬。一条腿抵在人家两腿之间,恶意地乱动。韩复被他撩到硬得不行,却推他:“缜缜,你你你等一下!”他跑过去,把床头的熏香小灯点了,依兰精油的浓郁缓缓飘散。裴缜:这傻狗子。都跟他科普几过几次了依兰作用无限接近于零!还迷信!韩复一脸无辜:“但是,放松神经系统、缓解紧张的作用是真的,待会儿有用。”裴缜:“……”然后,又见韩复急急忙忙打开窗边的大立柜,把好几只松软的大枕头扔在床上。裴缜:“???”又要那么多枕头干什么,放床上不碍事?韩复:“垫腰的!待会儿……有用!”裴缜:“……”呵,有用有用,你再这么把刚才好好的气氛杀压下去,说不定待会儿跳魔力麦克舞色诱老子都没用了!“多做准备,”狗子弄完了,乖乖回来搂他腰,蹭着他的额头,“不想让你疼。”裴缜心又软了。虽然不太服气,心想老子又不是多怕疼,但还是心软了。又想去吻他,韩复乖乖闭上眼睛。这一吻最后却没有落下来。韩复睁开眼,发现裴缜偏着头神情古怪。房间的一角,一个小脑袋:“喵~”韩复:“……”猫中妖孽,十斤胖橘。挠老子小莲,还想毁老子初夜!祖宗,你行行好出去吧。来,乖,给你拆个妙鲜包!急急忙忙跑回来,反锁房间门一不做二不休把人丢上床,手机又响了。韩复: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上床了?“缜缜,别管它了!”裴缜把电话递给他:“还是想接吧,万一有什么事呢?”屏幕上,赫然写着“豆丁李”三个大字。“豆丁身高李斯特”的缩写。韩复:人中妖孽,豆丁混血!要是毁我初夜,老子下场pa见面当镜头面再给你摁矮两厘米!韩复:“啥事!说,速度。”李斯特中文不行,速度是完全提不上来的:“歪,韩复啊……我来中国了你知道吧?跟你说哦,我现在遇到了一件很棘手、非常难处理的事情。”……感觉,好像得接着讲一首叙事诗的长度。韩复硬着,窗外路灯余晖微明,身下压着馋了那么久的rou体,在那微光下肌理的阴影分明诱人,只差一口就能吃到,简直欲哭无泪。李斯特:“其实,非要自己解决也不是完全不行。但谁让你、你这次参加pa是欠了我人情的,所以你有义务帮我!”“行行行,好好好,帮帮帮!”韩复捣蒜一样点头:“但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见面说好不好?明天你来我家,或者我去你酒店,咱们畅所欲言!”李斯特:“嗯,那好吧。不过,现在才九点不到吧,你就睡了?”韩复:“我早睡早起养生不行!”李斯特:“你这都跟我爷爷一个作息了。”好容易挂掉李斯特电话,马上又进来了一个。韩复:“……”还没完没了了!关机!裴缜:“卓一凡?谁?”韩复:“我叔。”裴缜:“从来没听说过你还有……呜。”嘴唇被咬住,手机被韩复用大长腿给毫不留情地踹木地板上去了。……轻微的晚风,摇曳的熏香灯,温柔的爱抚。都说第一次疼,说第一次不可能舒服。裴缜承认,扩张的时候是疼、是胀、是有点不舒服,但韩复的动作真的非常温柔。在那么荷尔蒙爆炸的年纪,却愿意一直等他、一遍又一遍亲吻他,哄着他放松,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始终没有流逝,身体炙热贴近、呼吸交缠。真正被进入的时候,裴缜咬住牙。疼得额头上一层薄汗的时候,听到韩复轻声喊他:“缜缜,你看着我。”裴缜微微睁开紧闭的双眼,却还是惧怕guntang的视线接触,韩复也不逼他,继续挺进,用诱惑的、荷尔蒙满满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问:“我是谁?”……这都是什么傻问题。裴缜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裴缜又酸又疼,又无处遁形,苦笑着锤他:“你失忆了?你能是谁?你难道不是我家韩小花!呜……”韩复:“还有呢?”还有,还有什么啊?韩复:“我现在、以后,是你男人。”“……”裴缜那一瞬间绝对是笑了的,要不是疼,差点都笑出声了。因为,实在是有点好笑。23岁的男孩说出“是你男人”这种话,莫名有种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感觉,但很快他就笑不太出来了,眼眶稍微有点湿。肌肤紧触,心脏的位置无比接近地贴合。双手环住韩复的脖子,发梢蹭着有一点点扎人。身体被guntang地嵌入、摩擦,一直以来所有压抑着的柔情和“不真实感”,都在这一刻集体爆发。很多美好的事情,很多难过的事情。随着身体的浮沉,蜷起的脚趾闪过回脑海。香草、橙花、玫瑰、麝香、依兰……深宝石红的颜色。像是他曾经在英国library馆藏里闻到过的,甜腻、奶香、馥郁、浓烈、美艳不可方物的小红莓“性感之毒”。那是他人生巅峰,沉溺在无限光明和荣耀中的日子。缓缓地,时间又继续更久远的过去走。他不曾跟任何人说过的,就连易长晴甚至麦子熙都不知道的,成为调香师前的他的过去。……pa赛事已经过半。在这段日子在演播厅里,裴缜身边一直坐着包子脸的调香学徒余闻哲。裴缜其实挺喜欢看那青年整天积极学习的样子的。他飞速记笔记的投入样子,让旁边的人感觉像在看热血少年漫,甚至能被他感染得元气满满。但韩复却说,包子脸看着活泼开朗,其实担着相当大的压力。好像,最近余闻哲的家人又寻死觅活要挟他回老家工作了。余闻哲现在是还在努力死撑,但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还能不能撑得过这半年。……裴缜从没说过,他的家庭背景,其实和余闻哲挺相似的。一样是父母双公务员、不穷不富的普通家庭,从小生活在单位机关大院里。院里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