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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rou`体关系很容易让人食髓知味。那天的感觉倏忽都从二人脑中窜过,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王达厉的两只手一下子就从宽松的家居服底下钻进去,直接从腰腹摸到胸口。掌心很是新奇地搓了两把,立即感觉到已然俏立起来的两小颗。花锦浩又痒又麻,甚觉丢脸,赶紧隔着衣服抓紧底下作孽的两只手,“你干什么?我在跟你说正事……”“这就是正事。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么摸你?”王达厉说着,抽出手牵着花锦浩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那换你摸我也可以。”说完顺着胸膛把那只手往下摁,一直摁到裤裆上。花锦浩是真想骂人。个臭流氓,简直一点下限都没有。但低下的器官已经yingying地顶了起来,手感让人头皮发麻。花锦浩瞬间就联想到大前天被这根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境,那还没好彻底的疼痛连带着要命的酥麻立即扑面而来。但他又知道这人一旦要做点什么,凭他那点力气根本拗不过,只得转过头看向王达厉,表情似嗔似怒,“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这种事?我还没好。”花锦浩发誓这真是他这辈子讲出来的最让人羞恼的告饶,是以那个“好”子话音还没落,脸就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达厉见他那样儿,吸着气笑得既流氓无赖又浴火难耐,“做`爱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说着弯腰拿肩膀一拱就把人抗过肩头往卧室走。“喂!”花锦浩一声惊呼,只来得及抓住这人的肩膀就倒挂了过去。王达厉抗人的动作虽粗鲁,但把人放床上的时候还算温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陷进床褥里的人,开始脱衣服。他动作不快,甚至慢腾腾地还带着点折磨人的慑人气场,一件一件坚定地扒开。在属于这人的房子里睡这个人,对他来说有一种非凡的意义,标志着他被完全接受,也预示着他对这人的完全所有。花锦浩仰躺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他承认自己是有点被这人震慑到了,又或者说是被迷住了。逐渐裸露出来的是一具强悍刚硬的男性躯体。从上至下没有丝毫赘rou,强壮精悍,热气腾腾,张狂得让人瑟缩害怕,却也活生生地叫人艳羡和向往。然而就是在这么一具几近完美的躯体上,却零零星星散落着好几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伤疤,是耀目的勋章,更是艰苦的磨难。而在右侧下腹有一处伤疤额外打眼,狰狞扭曲,绝对是很厉害的一次受伤,只怕危机性命。花锦浩微微吸气,在王达厉跨上来的时候,忽然也不那么惶惑了。他甚至还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处伤痕,抬眼看向对方,“这是刀伤吧?”王达厉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很久了,早没感觉了。”花锦浩很想问他当时害怕吗?有没有后悔过?但忽而就释怀了。从今往后,他会尽一切所能再不让这人卷入这样的伤害。49.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身体纠缠到一起的时候两人已经抱在一起亲吻了很久。花锦浩抬手,略带心疼而又迷恋地反复抚摸着压在上方的结实躯体,感受对方的唇舌吮过耳垂和脖颈,轻喘着眯起双眼。“来吧。”他轻吐气息,心头却毅然决然。他想在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这个人。没有额外的干扰,不是纯粹的情`欲作祟。放开矜持,彻底地感受和接纳这个人。“你受得住?”王达厉抬头询问,但眼睛却亮闪闪地兴奋。“我没事,你来吧。”身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过前期的开拓,打开得异常顺利,也接纳得十分彻底。花锦浩伸出那只完好的手往下勾王达厉的脖子,让他亲吻自己。他惊讶于自己全无排斥的反应,仿佛过往的那点阴影再也无法横亘于前,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沉重的躯体压下来,让人气息艰难,却带来充实、满足的安全感。花锦浩半闭着眼,感受那人撞击的力度由轻至重,由浅浅的试探改成悠长深重的侵袭,在最初的疼痛过后,迎来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明明是温柔的心意相通的,获取的满足感却一点也不亚于疯狂和压制性的征伐。被控制被cao纵确实会让身体兴奋到难以自控,但却永远只能是被动地承受。而被疼爱被珍惜,却能让神智沉沦其中目眩神迷,心甘情愿地翻开最柔软的内里,去迎合、去接纳。“真他妈的想睡你一辈子,你给不给?嗯?”射`精之后,阴`茎还yingying地抵在里头,流连忘返。王达厉喘着气,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这么待见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低眉,甚至是一根手指一片衣角,在他眼里都稀罕得不行,漂亮得不行。他望着趴在胸口上的花锦浩,恶狠狠地问。花锦浩抬手摸他下巴上扎扎的胡茬,眼神湿润清透,略带矜骄,“你能硬一辈子?”王达厉捏住他的手指,“呵”出一声警示,“别惹老子啊,信不信今天就让你下不来床?”花锦浩默然一笑,侧过头枕在他的胸口,既不表达同意,也不表示反对。王达厉话说得满,但他到底还是心疼这人身体,没再有进一步动作。两人叠在一起,谁都没有睡意。“喂,你去总帮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花锦浩忍不住还是要问。“别喂喂喂的,老子有名有姓。”王达厉说完,试探着道,“要不叫声哥来听听?”花锦浩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子,没有吭声。王达厉便从一旁掀开被角挤进去,把人抱进怀里揉他的腰。“怎么?我比你好歹也大个两三岁,叫声哥不吃亏吧?”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声音。“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一直就喂喂喂的,多难听……”“阿厉。”王达厉忽然被从被子里头透出来的这一声亲昵的称呼弄懵了,他回味了好一阵才听明白对方刚刚叫的是哪两个字。舌尖不自觉地又滚了一遍这两个字。无疑这个称呼是亲昵的,带着独属于某一个人的专属烙印,然而,在这背后,更饱含着来自于这个人的全副信任和托付,一点一点在心口喉头晕散开来。胸腔里迅速涌起一股湿润的暖意,热`辣辣地充斥到四肢百骸,竟然让人忍不住轻微发抖。王达厉按捺着心头的激动,用手指梳理着花锦浩半湿的头发,良久才将嘴唇印在那人头顶,低沉而郑重地应了一声,“嗯。”自己怎么就这么好运,怎么就捡到了这么个宝贝呢?总帮那边确实出了变故。一把手遭人伏击重伤,幕后指使全指向许老三。然而也就是在当天,许老三已然一声不吭地逃得踪影全无。“现在总帮交由二头目暂时主管,至于一把手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