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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那么除了“天雷勾地火”,我再也想不到其他词来形容他们面基后的状态了。臭不要脸的一群女人开始有目的性地群聚,仗着有我给她们撑腰,在吧里有恃无恐,到处作威作福,调戏完这个,又去八卦那个,生活简直太忙碌。而她们忙碌的成果,就是给吧里带来了不少的精(shen)神(jing)文明,也就是一篇篇你侬我侬大家侬的九熊CP文,还有让我不忍直视的回喵高Hrou文。可是,她们的目的不仅限于此,邪恶的势力开始传道布教,企图污染所有吧友的视听,她们传的道既是九熊王道,而布的教则是回喵CP教。对于以上种种,我表示很镇定,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因为我并没有觉得这些东西影响到了我的情绪,所以我贯彻了我一贯的行为作风——任她们玩,任她们闹,她们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看到几篇我反攻的文;她们要是不高兴,呵呵,我敢保证,在24小时内我绝对能看到各种我被SM系列的rou文,想想都是明媚的小忧伤。我的人生的基佬之路也是哀思如潮,反攻的决定权都掌握在腐女们的手里,这种被她们称为反社会反人类的超自然现象还他妈的只能出现在CP文里。那我也是呜呼哀哉。不过说实话,她们这种不把我当外人的表现,我看着还是很顺眼的,只是自从我和回首的CP被双方的父母圈认可的时候,她们那种死皮赖脸认回首做女婿的态度让我很是不耻。真是各种没节cao的都有,有的跑去回首的微博下面让他对我好之类云云;有的和回首的粉丝打了照面,说以后都是亲戚了,要互相关照啊;还有不少人闯进了回首的粉丝群,硬生生的把我也给拖了进去。他妈的搞得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一样。不过说到我和回首CP,这还真算是一桩大事了。我和他的“跨区域联姻”小小地风靡了一下整个动漫贴吧界和网配圈。每天一打开贴吧就能看到一群人披着网配回首粉丝的马甲前来提亲,而我方腐女,津津乐道地说:“哎哟,亲家啊,咱家嫁妆明儿个给你送去啊。”微博那是更甚,我的微博每天都有无数的留言和AT。看着一个个“祝你们幸福!!!”“真爱啊TWT!”“请好好照顾我们正主╰( ̄ω ̄o)”“您就是大明湖畔的娘娘吗!QAQ!!”“正主交给你了_(:з」∠)_!”等私信和评论,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我发了条微博:人类们,有点过了啊。我不是个连小弟都会下手的人好吗?对我的人品能不能增加点信任度?(╰_╯)#不到1分钟,我接二连三地收到了“娘娘好调皮”“傲娇娘娘”“炸毛了!!”“@回首酷爱来管管!!”之类的评论。憔悴的我淡然一笑。其实我早该知道这群人的尿性了。我居然还妄想他们能有点人性,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21.我原本以为我的小日子也就那么过着了。可是,我人生中的最黑暗记忆终于还是出现了,时间是在我19岁的那个初夏,也就是AS吧面基会之后的4个月,高考前夕。那段日子开始之前,我小姨频繁地联系我,她让我不要那么不懂事,整天就知道玩电脑,嘱咐我多照顾我妈。一开始,我并不当回事儿,只当是我小姨唠叨的毛病犯了,我笑嘻嘻地打发掉她,心安理得地继续玩电脑。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的助手林阿姨给了打了个电话,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说:“小泽,过来陪陪你妈吧。”我知道,出大事儿了,我立马窜出家门,气喘吁吁地到了林阿姨家,我问她:“我妈呢?她怎么了?”她眼眶也有点发红,指了指卧室的门:“好不容易睡去了,我才敢给你打电话。”她带着我轻轻地打开了卧室门,我从缝隙中看到熟睡的老妈,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我示意她关上门,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有点不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很害怕,害怕那无所不能的母亲会从我的生命中离去。“她不让我跟你说。”林阿姨眼眶又红了,哽咽着继续说,“但是我觉得,如果你不陪在她身边,她肯定就不想撑了。”当时我肯定是一脸煞白:“是不是我爸出事了。”林阿姨点了点头:“你爸被人弄了,说是卖假药,销售金额大了些,初判不是15年以上就是无期徒刑……”接下来她说什么我都听不要见了,我只记得那时候我体内温度骤减,脑子里很的就只是一片空白,心脏都能跳出嗓子眼了,全身也都麻痹了。我晕过去了。从小到大,我被父母保护地很好,而我也一直住在他们为我编织的象牙塔里,没有经过大风大浪,他们给了我别人梦寐的物质生活,让我死于安乐,以至于面对这种事的时候,我很不争气地晕厥了过去。不过我并不知道我是真晕还是假晕,那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在想我爸妈,就像是做梦似的,所有我和他们相处的片段像是走马灯一般在我脑海里一一放映。虽然他们常常不着家,也不怎么管我,但是我知道,他们爱我,爱到可以付出一切。我记得小时候,爸爸做草药生意被人坑了,合资人将我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卷走了,又欠下了许多钱,我们在一夜之间变得一穷二白,于是老爸带着我和我妈,住到了别人家的车库里,脏兮兮的,在我的记忆里,那里只有一张木板床,煤炉,简单的炊具和昏黄的煤油灯。我记得有一个冬日,爸妈给我烧着蜂窝煤取暖之后就出去找工作了,那时候能用上煤来取暖已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了,我特别珍惜,我就缩着身子蹲在煤炉旁边,玩着路边捡来的弹珠,方便取暖。不知不觉间,我感觉全身乏力,昏昏欲睡,然后我也这么做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我妈哭声,她抱着我,而我爸则跪在一个白袍医生面前磕头,求他救我,他一大男人,哭着喊着说会想办法把钱补上的。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是煤中毒。我只记得那时候我只是开口说了句:“我要回家。”过了很多年之后,我才找到一句话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只要你们都在,哪里都是家。可能是那次的事情刺激到了他们,他们开始拼命地奋斗,我家慢慢地从车库变成了豪宅别墅。只不过,我失去了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但我清楚地明白,我并没有失去他们的爱,所以我不闹,不叛逆,怎么方便他们,我就怎么做,不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