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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暮白似乎没有在意这个吻,而是灵巧地活动着手指,控制按摩棒在白逸的身体里抽插。只是半分钟的时间,按摩棒的头部就准确地找到了白逸的敏感点,肆意揉按起来。“唔、呜啊……先、先生,不要……”白逸还没从兴奋中缓过来,就受到这样的刺激,原本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小东西立刻精神起来。快感积累得太快,反而让白逸很不舒服,只能向殷暮白求饶。殷暮白完全忽视了白逸的抗议,而是又拿出了一只同样大小的按摩棒,只不过颜色变成了半透明的淡紫色。白逸顿时瞪大了眼睛,殷暮白不会是想来个双龙吧,他一定会受伤的。殷暮白道:“身体跪直,后面夹紧,不许掉出来。”白逸听到“夹紧”两个字,脸上立刻烫了起来。他试着跪直身体,可毕竟菊xue被粗硬的东西塞着,怎么都不舒服。别别扭纽地跪好,白逸却被殷暮白将紫色按摩棒塞进手里。拿到按摩棒才发现,这一根的材质和其他的并不一样,而是更软、弹性更好的。他试着按了按,摸上去更像是橡胶的质感,如果用力的话,可以在表面留下痕迹。“要在性方面服侍主人,男人除了后面,还要学会用口。”殷暮白道。白逸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殷暮白可以将这种事讲得这么堂而皇之。似乎只是在讨论天气、食物,既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加以渲染。白逸想,殷暮白其实是不喜欢、更不在乎这种东西的吧,对他来说,只是工作而已。“最开始不要求你的技巧,至少不能伤到主人。”殷暮白没有理会白逸探究的眼神,继续道,“现在,试着把按摩棒放进嘴里,不要用牙齿,也不需要很深。”白逸再不喜欢也要照做,他闭上眼睛,试着含入头部。这比想象中要困难很多,三指粗的东西,要想含住的同时却不碰到牙齿,口要张得很大。也许是压迫到了舌头,白逸觉得有些恶心。“慢慢加深,含进去一半。”殷暮白又道。白逸再送进去一些,嗓子一紧,顿时干呕起来,按摩棒当然也吐了出来。更糟糕的是,身体一动,身后的按摩棒也滑出来一点。“结束后追加十下拍打。”殷暮白冷淡道,“把东西给我。”白逸连忙将手里的按摩棒交上去,这才明白这东西的用途。他刚刚干呕时,牙齿不小心划到了按摩棒,没想到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殷暮白看了看那道划痕,亲手把它又放入白逸口中。“如果这次再划伤,每伤一处就加上十下。”白逸愁得又扁起了嘴,忽然想到昨晚简寒的表现,心想难道简寒也被逼着做这种事情了?32继续适应见白逸走神,殷暮白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控制器,轻轻一按。“呜啊!”才跪好的白逸立刻尖叫一声,软倒下去。嘴巴一张开,口中的按摩棒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且这么一动,身后的东西重重压在敏感点上,白逸呼吸一紧,又触电般挺直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听着身后传来的嗡嗡声,白逸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他根本不知道这按摩棒能震动!殷暮白的脸色又变得不虞,他捡起按摩棒,边朝浴室走去,边冷声道:“再加二十下。”白逸原本后面就疼,这下心里也跟着难受了。加起来三十下,屁股一定会被打肿的!殷暮白有洁癖,他把按摩棒扔到地上,也难怪殷暮白黑脸。早知道刚刚就不该松口,就算咬断了也只是加十下啊!不过咬断……白逸打了个冷战,好恶心!殷暮白将按摩棒重新清洗过,回到白逸面前。“要记住,最重要的是主人的安全,只是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只能说你离中级奴隶还差很远。”“对不起,先生。”白逸倒是想辩解,可身后还在震着,一股股电流沿着尾椎散布全身,他已经没力气再找借口了。殷暮白看了眼白逸精神过头的部分,问道:“你能控制住么?”怎么可能!白逸抽抽鼻子,低声道:“我尽力。”殷暮白也看出白逸的困难,只好再次拿出一条贞cao带,只不过以白逸现在的姿势,要穿上有些困难。而且一想到欲望被硬生生遏制的感觉,白逸本能地拒绝再接触那东西。“这个阶段就是要你熟悉所有的调教用具,贞cao带也是其中一项。”殷暮白道,“过来,趴到我腿上。”白逸不情不愿地趴上去,动作像是在放慢镜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刺激到身后的按摩棒。不过他喜欢趴在殷暮白腿上。殷暮白的腿修长有力,肌rou的线条也很流畅,白逸软软的肚皮压上去,感觉十分惬意。如果没有按摩棒、不用穿贞cao带就更好了。贞cao带是完全可拆分式的,先围好腰胯间的金属系链,再将皮质的主体部分放置到胯下。不知道是型号不同,还是白逸今天更加兴奋,束缚前端的部分显得很紧。殷暮白试了几次都没能放好,反而让白逸火烧一般的双颊更红了。殷暮白只能先停下震动,白逸顿时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瘫在殷暮白腿上,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乱动。殷暮白在白逸臀上狠狠一拍,白逸疼得身上一抽,火气也被拍灭了些,殷暮白趁机将贞cao带套了进去。过了这部分,殷暮白将贞cao带轻柔的绕过白逸的会阴,来到插着按摩棒的后xue。“放松,还要再进去一点。”“先、先生,我做不到的。”白逸立刻抓住殷暮白的裤子,试图仰起头来。“太长了,我一定会受伤的!”“这要由我来判断,别让我再重复。”殷暮白丝毫不容情。“是,先生。”白逸只能接受,深呼吸放松身体。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真的动手时白逸还是疼地满脸是泪。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求饶:“先生,不要了,别再……疼,我疼……”白逸断断续续地哭诉着,殷暮白却没有理会,仍旧不急不徐地向深处插入。其实与其他奴隶相比,白逸受的苦要少多了,殷暮白考虑到白逸的体质,调教的进度要慢上不少,可就是这样,白逸还是哭得厉害。殷暮白知道,白逸虽然看上去脸嫩,但年龄已经不小了,心智也算是成熟。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