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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对于闻言的出身确实没有头绪。闻言平时嘴巴就严,问到这种问题,更是不会开口,只不过脸有点红。“你不肯帮?”“那倒不是。”难得看到闻言脸红,白逸摸了摸下巴。其实闻言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要白逸教他用电脑而已。白逸实在无法想象,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还真的有“电白”这种存在。不过看闻言的样子,似乎对其他电子设备也不是很在行。“先说好,我不是理工科,电脑我是会用,可让我做黑客是绝对不可能的。”白逸提前说明。他虽然电脑用得多,但都是用来码字、看网页,闻言不可能是为了这个。“只要最基础的东西便好。”闻言点头。其实他也是没办法,自己对那金属盒子一窍不通,连上面的键都认不全。上次潜入殷暮白的资料室,也是花了半天功夫才把电脑打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把里面的东西,放进指甲大小的储存器里。“嗯,那先问问你,知道键盘上都有什么键吗?”白逸问道。闻言一僵,低声道:“似乎有几个是数字……”“天啊!”白逸无力扶额,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在凌晨里找不到电脑来练习,白逸干脆自己画了一台,将每个部分、每个按键的功能告诉闻言。幸好闻言脑子也够用,死记硬背地过关了。虽然闻言没说,但白逸知道闻言又是盯上了哪里的资料,光是会开开关也没用。就算是弄到了密码,他还未必找得到输入框呢。为了让自己这个师傅不太丢脸,白逸决定回去恶补一下。他自己是没有这方面的东西,但殷暮白有。殷暮白那间书房不是用来摆着好看的,他读书读得多而杂。这还要归功于阮渺的父亲,他虽然对殷暮白说不上多好,但却要求殷暮白博闻广识,养成了殷暮白读书的习惯。现在白逸负责清扫殷暮白的书房,里面有什么东西还是知道的。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里面还真有这方面的书。白逸在书房里转了一圈,才在箱子里翻出这一本。殷暮白每个月都会拿出一批不再需要的书处理掉,这本就在其中。“这都是什么鬼画符,理科生的脑袋果然不正常!”白逸自认为在文字方面还过得去,可一见计算机语言就晕头转向。每个字他都认识,连起来却什么都看不懂。“真是够了!”白逸懒惯了,也不打算再白费力气,把书扔了回去。然而一低头,却发现熟悉的封皮。殷暮白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只是白逸看得太专注,根本没注意到他。殷暮白在两步外停下,瞥到海蓝色的封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眼神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却能勾起人心里,最真实的悸动。”殷暮白道。白逸吓得书都掉了,急忙捡起来塞回怀里,转头看殷暮白。“别念了。”殷暮白走过去,将白逸怀里的书抽了出来,随手翻着,眼睛却始终看着白逸。“只是一眼,便惊起前尘,乱了归路。”“别念了,太丢人了!”白逸双颊通红,伸手就要抢书。殷暮白一个冷眼扫过来,白逸顿时僵了,委委屈屈地缩回手。“没想到这些是你写的。”殷暮白的指尖扫过封皮,上面“十岁”两个字清晰无比。“我写了几十万字呢,你怎么就记住煽情的了!”白逸嘴上不满,心里却还是很高兴的。不管怎么说,殷暮白看了他的书,还能背出里面的句子,连他自己都做不到呢。殷暮白知道他的小心思,将书放回箱子里。“这些是要处理掉的。”“知道了,我就是随便翻翻。”白逸嘟着嘴道。虽然有点可惜,不过他实在无法想象,殷暮白拿着这种读得津津有味的场景。殷暮白似乎有些累,坐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白逸想起阮渺经常做的事,也讨好地过去给殷暮白按头。谁让他喜欢殷暮白呢,自己辛苦一点也没办法。白逸虽然自以为很大度,但技术还是跟阮渺没得比,殷暮白不禁皱了皱眉。不过奴隶会这么体贴,也是一种进步,作为主人的他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白逸也很聪明,渐渐找到了一点门路。他探着头看殷暮白的表情,直到殷暮白松开眉头,才轻松起来。“主人,你怎么会有这种书啊?”“作为主人,要想调教好自己的奴隶,就要了解奴隶的一切。”殷暮白的笑容中带了一点狡黠,“文如其人,看一下你写的东西,也许能更了解你。”我也想更了解你呢,怎么你不给我机会啊!白逸心里抱怨两句,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的啊?”“你的主人,就是上次来接你的人,我调查过了。”殷暮白并不打算瞒他,“他跟你的关系很好,你进凌晨之后,还找了你很久。时间对应上了,推断你的身份不难。”白逸也不担心,殷暮白在凌晨里有话语权,在外面却不能大张旗鼓,能力有限。就算能查到游名,也最多知道自己以前的职业,至于家庭背景和柏二少的事,应该不会暴露。“主人,你不是在吃醋吧。”白逸不无得意地问。“吃醋?”殷暮白睁开眼,拉住白逸的手腕用力一扯。白逸身体不稳,便摔倒在殷暮白怀里。“哇!”白逸叫了一声,正撞上殷暮白的眼神。白逸从没想过,自己的写的东西会出现在生活中。然而殷暮白的眼神满是占有欲和爱意,却真实地勾起了他心底的悸动。爱他,爱他,爱他!白逸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既是作为奴隶,更是作为情人。殷暮白侵略性十足地吻了白逸的双唇,低声道:“我要见那个游名。”63偷药殷暮白见游名当然不是出于嫉妒,至少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给出的理由,是要彻底改变白逸的身份,让他真正开始学习成为一名调教师。白逸嘴上抗议,心里却感动得一塌糊涂,殷暮白是真的想要帮他,反观自己,却始终是动机不纯。可是这样一来,他暴露的机会就更大了。白逸只能尽可能地劝说:“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啊,说实话,凌晨的称号我还真我在乎。”“我已经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