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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转头继续挑选着自己爱吃的糖人。是的,阡容喜欢吃糖,非常喜欢吃。当然,在朝廷中,没有人知道,除了...已故的季云鹤。记得那时季云鹤问阡容为什么喜欢吃糖人这种东西时,阡容笑的可爱而满意,“糖人嘛,我爱吃。这是一个原因;可以让我永远保持着童心,这是第二个,最后一个嘛.....”阡容拉长音,看着季云鹤。季云鹤贴近阡容道,“最后一个呢?”阡容抬高手臂,猛地将季云鹤拉入怀里,狠狠的吻上他的唇,许久后才松开,声音诱惑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甜到心里。”季云鹤笑着,将阡容搂入怀里,安静的抱着,但阡容来劲了,直接将季云鹤拉倒,就着苍天明月,做了起来。湖光山色,水波粼粼,苏白两堤,细雨靡靡。在西湖岸边的阡容看着手中的两个糖人,一个潇洒沉稳,是季云鹤;另一个潇洒快意,是阡容自己。他就这样看着,并没有想着要吃,就好像这样看着,能想到很久之前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阡容轻叹一口气,将手中自己的糖人放进了嘴里,安静的吃着。“听说了吗,白子轩大将军打了胜仗,即将回来了。”路人道。阡容挑眉,靠在栏杆上,吃着糖人。另一个人道,“听说了,白将军好样的,将匈奴打得落花流水,等将军凯旋而归的时候,我一定要去看看。唉,说起凯旋而归,就想起了已故的永镇将军季云鹤。当年的凯旋而归,转眼就变成了举国丧事,真的是叫人心碎悲哀啊。”阡容面无表情,吃着糖人,看着水面。路人道,“最难过的非当时的阡容了,听说在季云鹤将军去世后的一个月内,阡容像是受了刺激似得,直接升到了礼部尚书的职位,而且还有了同人交好的习性。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的打击太大了还是之前累到了,这么多年了,阡容还是一直停在礼部尚书的职位上。”路人道,“唉,受伤最重的是阡容,自甘堕落的也是阡容。我们也就这么说说,他此生大约,就是个行尸走rou了。悲凉啊.........”路人远去,徒留听故事的人,不动声色。忽然,阡容动了下,然后...消失无踪了。“啊!!!”阡容看着被自己踹飞的灰衣男子,满脸煞气的看着脚下人,“把东西交出来,不然老子送你去黄泉。”刚刚摸了下腰间,那块牡丹玉不翼而飞。回想了下刚刚的事情,马上就想到了“无意”撞了自己的男子。敢偷他的东西,真当他是个没有用的书生啊。运气连忙追上不远处正在清点赃物的灰衣男子,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时,飞起一脚,一招制敌。灰衣男子吓得将手里偷得钱袋都扔了出去,“我不喜欢玉,那玉叫我扔了,钱也还给你,不要打我了。”阡容第一次见到要钱不要玉的小偷,但现在没有空再去讽刺他,“扔哪去了?说清楚,痛快点。”此时的阡容不似温和尚书,倒是把当初闯荡江湖的气势拿了出来。小偷哪里讲过这种气场,说话都忘了哆嗦,突突的飞啊,“就西湖里,具体的位置我也忘了。啊!”阡容看着被自己一脚踹昏的废物,转身飞去西湖。那玉很值钱,但那玉更是心意,非常重要的心意,是季云鹤送给他的。“这朵牡丹玉送给你,虽然含义不大,但这是我对你的心意。不离不弃,此生钟情。”季云鹤将牡丹玉亲手系在自己的腰间,温柔的动作让他每次看见牡丹玉就想起他。是啊,含义不大,但这是心意,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心意。自己怎么能弄丢呢,将他的心意弄丢了,哈哈哈,这样的自己何尝不是行尸走rou,生无可恋。来到西湖的阡容,一刻不停的直接跳入湖中,开始了寻找牡丹玉的漫长路途。夜幕降临,西湖上没有多少人,但水中却是不平静。时不时的可以看见水中的波浪起伏,偶尔还会冒出个人头,那人有一头雪白的长发和异于常人的尖耳。虽然白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尖耳上的水钻也都被水冲刷掉,但仍然不减那水中人的绝美。阡容猛地窜出水面,大口呼吸,接着在水面上环视一圈后,又快速向某个地方游去,继续寻找着。而在他寻找的时候,一帆兰舟无声的来到身边,船上的人安静而好笑的看着像条鱼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但脸上明显着急却苍白的阡容。“呼.......”轻呼一口烟斗,依靠在兰舟上的阴策梦优雅懒散,风吹起衣衫,掀开了修长的大白长腿。“怎么?看的这么认真是认识那个白发男子?”声音性感魅惑,接着搂住阴策梦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晚风袭来,带来女子独有的香气。看了眼身边的紫蓝色花朵,阴策梦将眼镜推了上去,“妖姬,你这样抱着我,我的心都要柔碎了你知道吗。”一袭低胸艳红,绣着金边黑盘扣红衣轻纱潋滟。深红色挽钗秀发衬得脖颈越发雪白纤细。玉妖姬靠着肩膀,满含笑意道,“怎么心碎了,莫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所以悲哀如斯?”抬起头,轻呼气,那张秀美的脸没有一丝笑意,反而面无表情,使得她做这样的动作没有撩人,反而阴冷。阴策梦淡雅,“我之爱人早已离去,至于他.......”阴策梦看着水中不停的阡容,似笑非笑道,“不过是个打发无聊时间的工具罢了。”玉妖姬起身,晃个身,转到了阴策梦的面前,将他手中的水烟抽掉,红唇堵住了还没有来得及吐出的云烟。云烟缓慢的从两个人口中向外溢出,轻撩中渐花迷人。“是个工具哦,哈,那可要好好的和他玩玩,不然失去了这样的玩物,岂不是很无聊。尤其......”玉妖姬涂抹淡红色的食指抚摸着阴策梦的鼻梁、嘴唇和脸蛋,在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流连忘返,“还是这样的尤物,也就你狠得下心玩弄对方。吃着盆里的看着锅里的,负心汉啊。”随后眼神瞄到了阴策梦手中的玉,正是阡容正在寻找的牡丹玉。阴策梦挑起玉妖姬的下巴,轻声道,“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和他是个没有多少话题的人。不会夺了他的心,更不会有负于他。要知道,季云鹤在他心里,留存的很深很深,就算负,也非是我负他。”摩擦着下巴,阴策梦的双眸由清澈变魅惑,“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这样的尤物白给怎么能不要呢。他对于我的体质,可是非常适合呢。就好像红豆放在粥里,缠绵悱恻中又带有一丝甜蜜。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各取所需,仅此而已。”玉妖姬抛了个媚眼,转身看向水中体力不支的阡容,“这个比喻好听有画面感,但...真是浪费了红豆的真实含义了。”阴策梦点头,“是啊,不过我还是想用负心汉来造个比喻,妖姬你觉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手疾眼快的玉妖姬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