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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叶承恩叹道,“只是可惜江之鸣了,竟然这么倒霉,他要是不回来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白晚沉默了下来,这话他没法接。叶承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妥,连忙转了话锋:“我看你这关也不太好过,如果在国内实在难受,不如来美国休息一段时间,顺便参观一下华格纳的总部。”白晚勉强笑了笑:“您还不死心,想让我过来?”“别‘您’了,多生分,我现在可不是你的上级了。”叶承恩说,“以朋友的身份邀请你,有时间就来看看吧。”白晚突然意识到叶承恩是真的很欣赏自己,绝不只是客套,从一开始,他就是他的伯乐。白晚油然而生一股深切的感激之情,诚恳地向叶承恩道了谢:“谢谢。”叶承恩笑道:“光谢谢可不行。总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挂了通话,刘空的夺命连环call又响了起来,刘空一直是跟着他的,从中海到W.W.,他在手机里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做出任何回应,这段时间也先不要出门,免得被记者围追堵截。白晚都一并答应下来,他现在也没心情出门,他还在等傅野的消息。傅野一直到下午五点才回来。他一进门白晚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俩人默默对视着,一时都没有说话。半晌,还是白晚先打破了沉默。“你……昨晚没休息好?”傅野胡子没刮,眼下是青灰色的黑眼圈,像是一夜未眠的样子,看得白晚一阵心疼。“没事,”傅野一挥手,“还撑得住。”他走进卧室:“我来拿点东西,待会儿还要去医院。”白晚跟着他走到卧室门口:“他、他怎么样了?”“醒了。”傅野边收拾东西边说,“清创手术也很成功,没有大问题。不过现在还在观察,他jiejie正从国外赶来,我和苏旭陪他两天。”白晚迟疑着,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他……会毁容吗?”傅野的手一顿,直起身来。白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他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答案。还好,傅野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确定,不过他用手臂挡了,硫酸大部分都浇在了右手臂上,脸上应该还好。”闻言,白晚长舒了一口气。傅野看着他,眼里流露出某种意义不明的情绪,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下了。白晚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敏锐地问:“怎么了?是还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你别多想。”傅野走过来,抱了抱他说,“这几天你就在家休息,任何状况公司会处理,放心吧,一切有我。”白晚一向很相信傅野,可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傅野也力不从心。W.W.毕竟是个新公司,危机公关很不成熟,加上这次的事件事关江之鸣的人身安全,网上舆论怎么也压不住,铺天盖地矛头都是指向他的,偶尔有理智的声音,也很快淹没在群情激奋的浪潮中。甚至,还出现了阴谋论,说他不满江之鸣已久,说他抢了江之鸣的男朋友,还说是他暗示粉丝去攻击江之鸣,才导致了这场惨剧。到最后,白晚都麻木了,随便他们怎么说,他现在只关心江之鸣的伤势和傅野的情况。可是,一连好几天,傅野都没有回来,只是每天傍晚会发微信简单聊几句。白晚不敢出去,因为网上已经有江之鸣的激进粉在威胁他了。他在家里度日如年。更糟糕的是,时间越长,他就越有一种快要抓不住傅野的感觉。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给傅野打了个电话。可是那边响了两声就挂了,紧接着一条微信发过来,说自己在病房,江之鸣醒着,不方便接电话。那一瞬间,白晚很想爆发,很想质问傅野,为什么江之鸣醒着,就不能接自己的电话。难道他们不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关系吗?可是,他一想到傅野那边已经焦头烂额疲惫不堪了,就把这股怒气压了下来。就这样过了一周多,警方终于通报了此次事件的具体情况,并将嫌疑人的身份和拘留结果公布了出来,同时在中海和W.W.的联合声明和打压下,网络暴力渐渐得到了控制。那天晚上,傅野也回来了。好多天没见,白晚以为自己会很激动,没想到却感觉到了一丝陌生与拘谨。有什么东西变了,但仔细去探询,却又无迹可寻。他望着傅野,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不想回来了。”“怎么会。”傅野走过来,给了他一个浅浅的拥抱,“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白晚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忍不住问:“说好的就照顾两天,为什么去了那么久?”“他jiejie一个女生,照顾男人终究不方便,我们就在医院旁边住了几天酒店。”傅野解释着。“可以请护工啊!”白晚不理解,“为什么偏偏要你来照顾?”傅野怕他多想,说:“不止我一个人,苏旭也在。”“难道他就你们两个朋友?”白晚也知道是自己太小心眼儿了,可是这么多天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他实在是没克制住。而没想到,傅野竟然脱口而出:“那不一样。”“……”白晚像被触到了什么开关,突然静了。“白晚,”傅野意识到什么,松开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我现在很累,我们不说这个行吗?”“为什么不一样?”白晚幽幽地问,“是你们的关系不一样,还是感情不一样?”“都不是。”“那就是你在替我赎罪?你也在怪我吗?是我的粉丝做的,不关我的事,你也要怪我?”“你别多想,我从来没有怪你。”“那为什么不一样?”白晚不依不饶。“我真的不想说这个,”傅野掠过他,往厨房走去,他嗓子干渴得厉害,想要去冰箱拿水。“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白晚突然激动起来,这么多天压在心底的内疚、不安、恐惧和愤怒终于爆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在最美好的时候遭遇这一切。他多想告诉傅野,这么多天,他暗无天日地呆在家里,不止一次地想过,要是受伤的是自己就好了。他就不会内疚、不会不安,不会恐惧,不会担心失去他。可是他说不出口,他恨自己说不出口,只能颤抖着问一句“为什么不一样”。傅野静了两秒,蓦地转过身,“好,我告诉你。”他瞳孔猛缩,流露出真真切切的痛苦,“因为我怪我自己。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我很后悔,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回来,更不会将你当做假想敌,这一切就不会发生!”白晚被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