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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听得认真,见燕清如此夸奖连听都没听过的两个陌生武人,不由心里郁闷,力持淡定地问道:“不知与布相比如何?”一打一全不是你对手,三打一你就得脚底抹油。燕清心中暗道,却不想太增长吕布的傲气(以前似乎就是夸太多了导致夸无可夸),便轻描淡写道:“这我也不知。待他们到了,你寻他们切磋几盘便知。”吕布试探道:“真能这么办?不算私斗?”燕清乐道:“只要是堂堂正正地在校场切磋,怎么算私斗?就是你切记莫要掉以轻心,倘若、”燕清到底不愿太打击吕布,到这生硬一顿,含糊带过:“反帮对方扬名,就不好了。”吕布瞬间明了燕清方才刹住的那个词,一下被彻底激发了斗志,暗暗鼓足了劲儿,摩拳擦掌,就开始盼着那俩人来了。郭嘉若有所思,问道:“剩下那人如何?”“刘备啊。”燕清斟酌着用词,稍微综合了一下古人的评价,慢慢道:“人杰也。有雄才大略,好施德布泽,行事宽仁有度,深得民心,可得人效死力。”他是想着早早提醒一下麾下这些心腹文臣武官,不料郭嘉听完这话,原还认真警惕起来的模样,一下就散了不少。燕清:“……”这是闹什么?郭嘉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先是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一条腿,才笑吟吟道:“论起乐善好施、宽宏大量,勇而有义,又有谁能抵得上堂堂燕教主、”他假装失言:“喔,燕司空呢?”荀攸恰到好处地点了点头,吕布为首的武将们,也不计前嫌地连连颔首,表示认同。燕清平白无故地又被拉出来调侃一顿,脸上倒是平静淡定得很:“高伏义。”高顺忽然被点名,反应却半点不慢,立马站起身来,抱拳道:“在。”燕清看也不看得意洋洋的郭嘉:“明日起,关于cao练郭别驾一事,就还继续交给你负责了。”郭嘉的笑声戛然而止。高顺对此恍若未闻,毫不犹豫地应下。第80章情诗一首说曹cao,曹cao就到。燕清刚小惩完郭嘉,就有人报曹cao率了七千步兵、九百轻骑和八百弓兵,自渤海赶来会合了。而他让族兄夏侯惇指挥兵士们在紧挨着燕清军营的边上筑寨扎营,自己则连脸上的尘土都不及洗去,就匆匆来求见燕清。燕清没想到曹cao来得这般神速:“这么快?”郭嘉更关心的是来的人数,也不免有些意外:“这曹孟德倒是倾尽全力了。”在陈留避祸的曹嵩漏算黄巾,落得家破人亡的结局,自然没丰厚的财物遗留给曹cao这个儿子。曹cao凭三寸不烂之舌,从父亲故交手中取得一些钱财后,就义无反顾地领着夏侯氏的族人,往渤海招兵买马去了。既是异乡人,曹cao虽靠雷霆手段和超人一等的魄力才干,暂时镇住了一干宵小,但要在陌生地方另起炉灶,绝无可能是桩易事。曹cao能在短短月余功夫里,就集结近万兵士,已是难能可贵的了。这下全投注进燕清这场伐乱联盟中,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既有要为自己大干一场的决心,也有力挺燕清这位盟主、好偿报父仇之恩的用意。荀攸淡淡道:“他并无后顾之忧。”曹cao让底下兵士倾巢而出,不在渤海郡留人,看似冒险疯狂,其实是明智之举。加起来统共一万兵士,留多了,派去远征的就显得磕碜;留少了,真遇了危险,也是杯水车薪。倒不如孤注一掷,让得了他这份坦诚示好的燕清,到时不好对或遭难的这个好邻居袖手旁观。燕清一下想通这些关窍,不由瞟了吕布一眼。……人的心眼数量,莫不是过了一米八这个阈值,就开始跟身高成反比了?吕布:“?”他正奋力琢磨着,冷不防就被主公扫了一眼,可他刚回看过去,燕清就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了,扬声道:“快请孟德进来。”“喏。”负责通传的兵士忙不迭地出去了。燕清目不转睛地看着晃动的帐幕,踯躅一息,还是起身道:“还是去迎罢。”既然主公都这么说了,一干臣子当然也得跟上。走至半途,正巧与大步流星地走来的曹cao碰上了。曹cao个头不高,气场却很足。在燕清看来,仿佛是用一米六的身高,硬生生地走出了两米六的气势——一扫上回分别时的颓迷,而多了宝剑出鞘般的凌风锐气。紧随在他身后的,是除夏侯惇外的大部分跟曹cao起兵的夏侯族兄弟,各个威风凛凛,精悍结实,神采奕奕。夏侯氏果真是人才辈出,燕清不禁感叹。他在打量曹cao这一行人时,曹cao也在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他们。为首的燕司空容貌俊美绝伦,眸若点漆,眼底似有光华流转。着一身银底狮纹战袍,头戴金线青底冠,并无多余佩饰,只悬着一方小巧玲珑的官印,绶带共衣袂翩飞,优雅向他们行来。落后他一步的臣下,则分成泾渭分明的两列——左侧是衣冠济济、剑佩锵锵、眉目刚毅的一干武将。其中又以头戴三叉金冠,两道红缨嚣张高耸、末梢则随步履带起的劲风微荡,身着百花袍狮蛮铠,身长近一丈的吕布吕奉先,最为气势惊人。右侧则隐隐以面带懒散笑容,襟口松散,手持从主公拿讨来的漂亮墨尖羽扇,倜傥风流的豫州别驾兼军师将军郭嘉郭奉孝为首,在他手边上并肩所行的,则是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几位文士。燕清的视线在那几个努力板着面孔,却仍脱不开几丝青涩的拘谨的夏侯某某上一一掠过,悄悄地惋惜了一瞬,便挂上了得体而温和的笑弧:“孟德,别来无恙?”等到了燕清跟前,他就要深揖一礼,朗笑道:“劳燕司空记挂,cao实不敢当。虽惭不才,既承司空之邀,定当听从调遣,竭尽全力,不使有缺,只求共扶国家,还天之常。”“多礼做甚?”燕清伸手欲扶他,可曹cao却不是装样子而已的,动作更快,已将腰弯下去了。曹cao笑道:“礼不可废。”“你啊。”燕清无奈,极自然地顺着臂膀往下滑,不轻不重地握着曹cao的手道:“路上辛苦,然军中禁酒,我虽将为你设宴洗尘,也注定只能有rou无酒了,还望孟德莫嫌。”曹cao踌躇满志而来,又不是为混吃混喝的,听盟主燕清这般有原则,非但不感被怠慢的不悦,而更欢喜了:“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岂能轻破?如此已是好极,多谢司空。”吕布的眼珠子不自觉地就黏在了两人一直没分开的手上,心里醋溜溜的,却什么都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