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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屁颠地领命去了,确认完毕后,又赶紧回来汇报:“已退得够远了,一定看不到这边情形。方才冰碎的动静,他们也没听到。”燕清颔首:“为防一会儿波及到你,你也站远一些。”吕布依言往后挪了几步。燕清既是头一回试用化身武将的技能,也是首次在光天化日下变身,总觉得颇不自在。只是前路堵塞,一时间清除不掉,只有出此下策了。好在有知晓他秘密的吕布在边上看着。他微合了眼,将烂熟于心的语句轻轻颂出:“飞仙之道,缥缈莫测。”吕布虽知主公有这仙人本事,还一度为主公喜欢变来变去来戏弄他而倍感烦恼,却还是初次亲眼瞧见具体过程。又因清楚自己是唯一一个有这荣幸的,胸膛里一颗心激动得怦怦直跳,骤如擂鼓。在竖着耳朵捕捉到这么一句后,眼前竟然就无端现出一片nongnong白雾,将燕清整个身形给包裹住了!吕布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紧张地攥着拳静看。不过少顷,这浓雾就已散去,现出一手捧长琴,长发披散,身着玄色长袍,身形高挑不下燕清原身,俊美眉眼间隐约透出些似曾相识感的青年来。化为神周瑜的燕清不安地往左右看看,见吕布一脸呆滞,嘴大大张着,连雪花飘了一朵进去都仿若无觉的傻样,不由笑了出声:“你怎似头回见一般惊奇?”吕布这才慢慢回神,不解道:“主公所化这人……分明不曾见过,却又好似见过。”燕清莞尔一笑,耐心地为他解惑道:“按理说,这大概是公瑾好些年后的模样,你认不出来,倒也不奇怪了。”吕布听得云里雾里,脑子晕乎乎的。居然还能这样?燕清不再看他,再面向那被拿来做实验用的厚重冰壁,神容一肃,单膝跪了下来,让琴身枕于膝上。山岭陡峭,北风呼啸,长发猎猎飞舞,冷入骨髓。燕清却宛若无觉,只以指尖轻轻拂过琴脊,并未触动弦身,却有三根火红琴弦倏然往外弹射,深深地没在了冰壁上头。目标已确定。“铁索连环。”燕清悬在心头的巨石,这会儿才松了一松,连丢了这么两张牌后,又等了片刻,等四种花色的卡牌刷新了,看也不看地同时丢出四张,以发动神周瑜的限定技能——业炎。一切准备就绪后,燕清深吸口气,眸光一沉,低声喝道:“烈火燎原,寸草无生!”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但见他指尖猛然一拨,之前只是若隐若现的淡淡琴音骤然转亢,从潺潺清溪化作惊涛骇浪,由清清雨霖化作天惊石破!单是营造一点伤害的‘火杀’就已够在厚重冰面上轰出一个大坑,更何况是被铁索连在一起,再将伤害放大了数倍的‘业炎’?灿目金光以力破万钧之势携起了绚丽的火花,霸道地沿那三根琴弦飞速往外蔓延,不过眨眼功夫,就狠狠地鞭挞在了顽固的坚冰上。后者宛若变得不堪一击一般,就以这三个相触面为起点,从前往后,目所能及的一路都被砰然炸得粉碎!火逐风飞,风助火势,不过瞬息之间,就已烟焰涨天,视野间尽是通红!吕布一脸呆滞,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只剩满满的不可思议。真真是夺天地造化之法,鬼神不测之术!这么大的动静,非但出乎吕布的想象,也超出了燕清的预料。自然也会引来被勒令守远些的兵士。业炎这一招就是典型的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前面封堵的冰噼里啪啦地凄惨碎了一地,燕清的四点血量一下也跟着见了底了,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滴,比濒死的状态要略微好上一些。他仗着神周瑜的血较自己在正常情况下的要厚上一点,又容易刷出桃来,咬着牙这么浪了一回,却是头回体会到重伤的滋味。不同于之前体力耗尽的虚弱感,而是结结实实的浑身剧痛,骨rou撕裂。他痛得几乎要当场倒地,好在及时刷了颗桃出来,他就着单膝跪地、背对着吕布的姿势,勉力支撑住身体,飞快啃了颗桃,恢复了一些伤势后,也顾不上叫吕布回神了,就立刻念了化身的语句。待恢复了自己的模样,他心才定了下来,从从容容地握住吕布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等众将士匆匆忙忙地赶来时,便只见势中名声最盛、地位最高的二人一派云淡风轻,携手而立。而前头一大片之前还阻了众人去路的冰雪,已碎得只剩清亮冰凌了。第181章眉来眼去燕清一脸云淡风轻地进了帐,见里头没有外人,那绷着的一口气就松懈了下来,虚弱地坐到席上,躺了下来。吕布虽还有小半心神沉浸在之前那声势浩大的烈焰焚天中,却第一时间就察觉出燕清状态不对。可见燕清有意在众多将士前掩饰,他担心之余,也只有强忍下来,竭力不着痕迹地支撑着燕清,好歹一路不疾不徐地走了回来。看燕清一进门就倒下了,他再憋不住心里的惶恐,急匆匆地单膝跪下,一面小心查看,一面压低声音唤道:“主公,主公?!”燕清闭着眼,在他脸上轻轻拍拍,安抚道:“歇会儿就好,无需担心。”手里刷新的四张是一手杂牌,并没有桃,还得去打会儿木桩,想办法用掉手头上的“杀”才行。主公身上虽无外伤,脸色却苍白如纸,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哪儿像是没事的模样?吕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声地在帐内绕着燕清踱来踱去,听得燕清哭笑不得,睁眼道:“若不是知晓你太担心我,怕就得怀疑你这是存心吵我了。”吕布赶紧止了步,讪讪地又蹲下:“真不用去请大夫来?”燕清挑了挑眉,刻意以轻松口吻道:“你是将仙桃给忘了?”仙桃!吕布听得一拍脑门,脑海中霹雳一道电光闪过,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来,就要拔腿往外跑去。可刚冲出几步,就猛然反应过来,独留燕清一人在帐内,就算有典韦在外守着,也很不安全。他赶忙刹住去势,只掀了帘,吩咐典韦去代他摘了。燕清:“……”一时半会的,他还真忘了吕布有带那仙桃树一号随军的良好习惯。典韦虽不明情况,执行起命令来却是毫不含糊的,不一会儿地就亲自捧了七八颗瞧着个头不大,但颜色已渐渐变深的仙桃来了:“吕大将军,这些可够了?”吕布瞄了一眼,接了过来:“你继续守着,我暂还不知。”吕布将那株宝贝仙桃树和所结的果子,看得十分之重,平日里别人想碰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