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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么锻Tiao炼Jiao下练得不错,当真是得到了林阿么得真传,三十文一个头巾也不算太贵。“有些贵吧。”那哥儿犹豫了下,就掏了钱,“不过还真是漂亮。”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来的哥儿也纷纷自掏腰包,还有几个汉子买来送给自家夫郎的。连带着手绢也卖出去不少。有了第一次买卖后,林晓盈也没再绣这些头巾了,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模仿他的头巾出来卖,要是再绣头巾,就可能滞货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六章果然如林晓盈所料,第二天就见几个夫郎在街上摆摊卖绣花头巾,看那手艺就知道是昨儿个赶制的,样式也一般。看了那些头巾,林晓盈直摇头。再家中做了些吃食,林晓盈给李太么送去了。李太么正高兴着,笑道:“我的干孙儿着实是有本事的,现在吃食做得比李太么还好。谁要是迎你做了夫郎,才是真享福了呢。”李太么这事说得不假,林晓盈十岁了,长得俏丽不说,绣花和厨艺也是个顶个的好,还未定亲,这乡里的人家哪个不是盼着这盈哥儿能进自个儿家。“太么,别笑话我了。”林晓盈嫣然笑着,这几个月他都在拔高,从前的衣裳有些短了。他今天来是为了和李太么学做衣裳的,这阵子林阿么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教他。林晓盈也是带了几匹布料来的,里头有棉布也有绸缎的。蓝的,青的,红的,粉的都有,也没特别抢眼的花纹,。林晓盈准备做完衣服再绣上花。今儿做的是身青色棉布短衫,是日常生活装,干活什么的也方便。李太么让林晓盈自己用□□笔在布料上画上线,他自己在帮着修改。林晓盈如面临大敌,皱着秀眉,道:“太么,这太难了吧。””这做衣服呀,练多了就会了。太么可是做了几十年的呀。”李太么揉了揉林晓盈的小脑袋,揉得林晓盈的双髻有些起毛。接着就是沿着线条裁布。面对一大块布,林晓盈倒是不敢下手,慢慢吞吞的。这次做的是平时的短衫,也是比较简单的,前后两块大布拼接,再缝上袖子。林晓盈第一次做衣裳,效果还不错,针脚也密,样式普通了些,不过还算结实。“盈哥儿做得不错。练久了,会更好些。”李太么掀起那外衫。看了看日头,也快天暗了。这会儿也快秋天了,天会暗得快些。理好了布料,林晓盈准备回家,烧几个菜做晚饭。路那边就听着林家的驴铃声,琳琳作响。做完一份红烧rou,林晓盈把头探出院门,果然看见林阿爹赶着驴车从小路上悠悠地来了。忙着去打开大院的门,林晓盈叫唤着:“阿爹,阿么,可回来了!”“哟,盈哥儿。今儿在家做了些什么?”林阿爹跳下了车,揉揉林晓盈的头。“早上喂了鸡鸭,中午去田里看了看庄稼,鱼塘。喂了池里的鱼,那莲藕这几天就要摘了。午后去了李太么那儿,太么教我做了件外衫。晚饭也做好了,只等大米蒸熟,就可以开饭了。”林阿爹听着点了点头,等林阿么,林向满,林珂都下了车,就把驴卸下车厢,赶到驴棚里,喂了些草。一会儿开饭了,因为天暗了,林家点里三盏油灯,也不在意这点儿油,毕竟橄榄油和芝麻油都可以用来点灯。菜上了桌,红烧rou,西红柿蛋汤,炒青菜,凉拌黄瓜。简单的几样菜,量到是足够,够林家林家五口吃的。林珂尝了口西红柿蛋汤,觉得味道酸甜可口,又鲜极了,问林晓盈:“盈哥儿,这汤是怎么做的呀?”“就是拿西红柿和鸡蛋炖汤。”林晓盈也尝了口,他可喜欢这味道了。“西红柿?”“就是红果,大家都用来当装饰的盆栽,我发现那红果子味道不错,就拿来做菜了。”“那红果没想到这么好吃。”饭后,林晓盈拉着林珂去他房里看了下午做的衣服,林珂朝着烛光瞧了瞧,说道:“盈哥儿,这做衣服的活儿,本该是我和阿么教你的,可是我们都没空……”林珂皱着眉,他还是没做好哥么。“没事,李太么待我如亲生孙哥儿似的,他教我做衣裳也无妨。”林晓盈倒不在意,收起了衣裳,他准备明天在衣服上绣上花边,这几日他想再去镇上看看有没有好看些的绣花样子。“盈哥儿将来的嫁衣,哥么我便帮你一块做了。”林珂笑道,他还记得当初他还没出门子,还是个哥儿时,林晓盈便帮他做嫁衣。“那哥么还要等上几年了。”也不知道安珉什么时候回来。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七章安珉现在除了每日在屋中温书外,还会去酒楼茶馆里坐一会儿,或是去街上走一走。酒楼茶馆可谓是最热闹的地儿,这里啥人都有,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消息更是数不胜数,有国家政治,,也有街坊邻居的家长里短,更有谁家的哥儿跟哪家的小子私奔去了,这样的消息。听够了这些,安珉吃完了盘中最后的菜:“小二,结账。”“诶,这位爷,一共是一两三钱。”小二盘算了菜钱。安珉从荷包里取了碎银结了账,起身刚要出酒楼就听闻,大堂的另一桌传来声音:“兄弟,我劝你别跟三爷了。三爷为人本就不好,你就不怕他大事一成,卸磨杀驴?”安珉的目光立刻寻到了那桌,便看那桌上坐着的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和礼部尚书。这两人都是刚上任,在朝中还未有什么成就,百姓大多都不熟悉他们,才敢堂而皇之地坐在大堂上喝酒聊天。可安珉是跟二皇子的,虽然还未开始仕途,但朝中的各个局势还是知晓得,兵部侍郎和礼部尚书曾是同窗,可一个能文,而另一个善武,入朝后便分开两部,可彼此之间的交情依旧匪浅。那尚书给侍郎斟上了酒:“当下,圣上病危,时局微妙,这跟错了主,就会步步错,满盘皆输。反之,则步步高升,光宗耀祖,成一番事业。”侍郎举杯,歪头看着尚书道:“依兄长之言,我该跟那个主呢?”尚书沉思,指尖沾湿了酒,在桌面写了个字,道:“自古以来,长子继承,既然长子已殂,理当二子继承。”侍郎听着点点头,对尚书道:“多谢兄长提醒。”待两人记账离开,安珉从柱子后面出来,到那桌一瞧,果不其然,上头依旧留着酒水写的“二”字,安珉点点头,扬袖而去。街上甚是热闹,京都的闹市更不是易冉镇那儿能比的。安珉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