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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了!」花柳泉嗤笑:「还是你舍不得你的下属?那女人也不算好看嘛,回头我给你送几个我夜总会内新鲜的。」「不是,就是有点不好的预感。」狄耿皱了皱眉头,为了这宗交易他狠心把一直负担货运单的职员炒了,换成了花柳泉那边的人,他不知这样做对不对,只是不知为甚麽内心总有慌慌的感觉,这种直觉救了他不少次,但到现在这地步想退出已经是没有可能的事了。「第一次下海,难免是这样了。舞小姐第一次被□也是差不多的感觉。」花柳泉享受的眯起眼睛:「多干几票就好了。」「……」被比喻成为舞小姐的狄耿抽了抽嘴角,无奈地嗯了一声。「放松点吧,这一次一定会成功。」花柳泉勾起嘴角,警方那边有他爸爸帮他收风,要是有甚麽风吹草动他也可以全身而退的。呵呵,看以後辛朗还拿甚麽来跟自己拼。道上一哥?收皮啦。☆、50枪战风清水静。后海湾近河的一带因为是咸水河的关系,长满了一棵棵红色的树,上面满布的粗壮气根,盘踞在这一片泥滩之中,形成了一条连绵不绝的‘红色海洋’的‘海防线’。在清晨阳光未升起之际,灰蓝色的天空无端为它添了几分可布,黑压压的树影偶尔在微风拂过下发出沙沙的声音,更不时掠过看不分明的生物。此时华义帮集结了几十个人手,肃穆的站在河的一边的沙地上,以树作掩护,只有花柳泉焦急的咬着烟,不时爬到红树上透过树根往外观察看船到没有。几十个人匿藏其中,却静得连蚊飞过的声音也清晰可听。陈云右手握着一根木棍,明明十分阴凉的天气,此时他却觉得冷汗津津,大点小点的往下滴,他的心脏急促的跳动。那种‘剑悬在头顶摇摇摆摆着’的感觉太不好了,他开始後悔自己的鲁莽。身旁几个同样被派出来守住的人也好不到去那,有人紧张的动了动,顿时让到身旁的人的心窒了窒。终於有人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小声的问:「怎麽还没到……」「嘘……」旁边的人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这麽吵你想找死吗?」「……」陈云掐紧了一下木棍,默不作声。此时哒哒哒的马达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花柳泉脸上一喜,赶急丢掉手上的烟头。陈云抬头看了一眼,然後开始紧张地留意四周的动静。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太阳眼镜的男人,他那身打扮坐在小船上显然跟四周有点格格不入,花柳泉内心嘲笑对方的做作,但表现上却是极为欢喜的。「罗伯臣先生!」花柳泉迎上去,赔着笑的说。罗伯臣正眼也不看花柳泉一眼,很是高傲的说:「货在运过来的了,再等等吧。」说话的余音未了,便见到河面上出现了一条小型游艇,上面叠着一箱箱,再用卡其色的帆布盖好,风驰电制的冲了过来。开船的人一个扭手,船立即擦一声冲了上岸,卡在树与树之间。「boss。」船上跳下一个外国人,走到罗伯臣身边。「这是所有货,点一点数。没问题的话就付钱。」罗伯臣第一次看向花柳泉,身高差使到他看花柳泉时以俯视的角度,略带一点鄙视的意味。花柳泉很不悦,但还是赔着笑说:「好的好的,阿义,去点数。」这批货先经狄耿的手一点一点的运过来,再由罗伯臣的手下把混在货物内的毒品收集起来提炼出来,然後与花柳泉交易。过程繁复小心,罗伯臣有信心那怕警察要查,也查不出甚麽来。阿义走过去点了数,对花柳泉点一点头。「这是钱……你点一下。」花柳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笑着把一整个皮箱的一叠叠千元大钞递给罗伯臣。这时陈云的心真是绷到最极点的时候,整个人僵着,准备随时逃跑。罗伯臣的手才碰到皮箱,不知谁的一声大叫:「警察啊!快跑!」此时警笛声响起,大批警察涌过来,拿着枪大喊:「警察!不要动!统统给我站好。」「快跑啊!」各处传出各种惨叫声,那些人四处乱跑,顿时场面便混乱起来。陈云立即转身想要往山上跑,但身旁的人捉着他的手大吼:「快跑。」不管不顾的扯着他飞奔起来!「……」这位大哥,你能不能跟剧本走一下?花柳泉拿着皮箱,有点不知所措。而罗伯臣在警察出现的一刹那间立即跳上船,指挥手下开船逃走了,还有几个他的人手来不及上船,最好抽出汽枪跟警察对峙。「林爷,快走!」阿义摀着被子弹打中而流着血的手臂,扯着花柳泉的手,想要把对方拖走。对!对!要走。花柳泉立即清醒,赶急往山上逃去。──似乎知道山上会阻碍警察追捕的不止是陈云一人这麽想。陈云碰碰撞撞的被拖着,身边不时撞过慌乱的人群,那个不知名的大哥彷佛把陈云忘了,就这样横冲直撞。「──往──山──上!往山上!」陈云大叫,想要扯回自己的手。警察还在那处声嘶力竭的大喊:「举高手,蹲下!我们不杀你!」随着第一声枪声的响起,原本已经够混乱的场面变得更为慌张,大家争相往没有警察的小路方向逃去,几条小路只能容纳两个人,因此甚至有人被推倒﹑践踏,不时中流弹的惨叫声﹑被踩过的痛呼声,混杂在枪声之中,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原本蹲下来投降的人见着其他人都在跑,也不蹲了,好运的便在人群锋涌而至前便站起来逃跑,不好运的还没站起来已经被人群踩过……陈云用力的扯开自己被拉着手,努力地往身旁的垃圾桶处一滚。这动作带动了拉着他的人往前一扑。陈云回头想要喊住他过来躲躲,可是世事往往是这样难预料──‘砰’的一声,只见那人身上溅起了血花,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瞬间又被几个人踩过,只有最初一下的抽搐,之後便没有再动弹。陈云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又再次死了。他浑身发抖,不止的後悔自己鲁莽。现在枪来枪往,警察与罗佰臣的手下在驳火,流弹到处飞,实在不知可以怎样逃跑了。一辆警车铲上草地,一个急拐,停在陈云身边。完了。陈云脸色灰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