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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省,连新娘长什么样子,我也不记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旅馆里,边上的人是萧易寒……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结束了,跋一下敖子讲到这里的时候,天还没亮。练沉舞把已经睡着的萧易寒拉起来:“喂!小吧!你果然和敖子有一腿!!!今晚睡客厅!哼!”说完,摇摇摆摆地站起来,踢开边上一堆的波尔多红酒瓶,洗澡去了。“喂,我还没说完呢,就跑了,每次都不听完!太没听众的职业道德了吧!”敖子半睁着一双血红的醉眼,嚷嚷。“敖子,明天付房租,别忘了!”bartender,也就是那个萧易寒冷着脸站了起来,“别想用这个故事感动小舞好躲过房租!”“你太没人性了!不过,今晚我可以让床给你睡!和我一起睡吧?”敖子的眼镜早就不知去向,其实他一点都没有近视,只是想戴个眼镜好隔开众人,敖子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细长的眼睛被酒气激得眼角饬软,倒带了几分水汽。如果不是现在这般醉猪模样儿,还算得上俊秀。不过,萧易寒不为所动地敲着浴室的门:“小舞?喝醉了不能洗澡的,小心感冒!”门一下子打开,练沉舞□□,用浴巾在擦他的长发。小小的个子只到易寒的胸部,他才173,如果下面没有那三两rou,他就跟个女的似的。长得太漂亮的男人简直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易寒一把将他抱起来,抱回房间,不管敖子在一旁装作流口水的样子。可过一会,他就被小舞赶了出来,“睡客厅!”“哈哈,活该!”敖子慢吞吞地爬起来,“小吧,你那天到底有没有参加小耶的婚礼?告诉我,我就让你睡我的床,我睡客厅。”“你怎么老问,不烦哪?”“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易寒,有没有?”练沉舞把头伸出来,他也好奇,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短裤,包着结实的屁股。易寒一把把他塞回房间,“穿件衣服,我告诉你。”风雨早就停了,凌晨有几分薄薄的寒意。易寒调了两杯“鸡眼”,蕃茄汁加点啤酒,可以解酒的。“呵……”敖子苦笑,“我那时候一直在找小吧,没想到他为了躲我,跑回了国……”“我没躲你,我都说了,我们之间结束了,你爱的其实是小耶,不是么?”易寒很认真,因为小舞睁着好看的眼睛盯着他,这话是对小舞说的。“呵呵,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哪。”敖子摇头晃脑的,“哎呀!谁踢我!”“我,怎么样!”小舞狠狠地。“不要以为有易寒护着你,我就不敢,哼哼”敖子的威胁在易寒的瞪视下,没有了下文,只剩下哼哼了。“别开玩笑了!”易寒拉回小舞,“我回国,是因为自己的工作。你在德国的时候,我找过小耶,我才知道他结婚的事。那一次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不要问我这种问题。”敖子淡淡地回答。“又是这种表情,你在逃避什么!”小舞骂到。“小家伙,你不知道,什么叫失去了才后悔莫及么?要不要我再放一遍?”“你去死!寒,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吧?”小舞又钻回到易寒的怀里。“不是。”易寒很称手地抱住他。“爱情嘛,不就是你遗落了,我再拾取,不断的循环下去?”“切!爱情被你说得跟垃圾似的。”小舞一脸的不屑。“你就相信爱情了?”敖子突然反问,小舞的脸一下子就僵在那儿。“你们两个都别说了。”易寒搂住小舞,“他结婚那天,我没喝酒,跑到楼上,我看到你写给他的信,上面都是他的眼泪。”“眼泪?”小舞问,“那他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个,比他老好多!”“因为他绝望了。”易寒和敖子一起说道。“那信上写什么让他绝望了?”“我告诉他我爱他,要回国找他。”敖子回答。“不过,那封信寄出去后,我就收到了他的请柬。”“那你不是很惨?”小舞来了精神,好像很想看到敖子有多惨似的。“你怎么又来精神了?”敖子轻笑,“很喜欢看人难过啊?”“不是,我喜欢看你难过。”小舞总是很刺,“谁叫易寒以前喜欢过你啊?”“以前的事你也吃醋?现在你是他的天使,我算什么?”敖子很宽容的样子。“那是,不然,我才不让你住这里。”小舞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很可爱,皱着眉头,噘着嘴。“易寒,你怎么这么宠他!身上没几两rou的……这房租我交就是了,哼。”敖子作势要回房。“你还没说完呢!不要跑!还有,你哪次交过房租啊!”小舞又凶巴巴地了。“你问小吧,他知道。呵~~~~我要睡了。”“易寒?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还爱着他?”在敖子离开房间后,小舞很认真地问他。“没有。”bartender回得很干脆,“去睡吧。”“嗯,一块睡吧,今天有点冷……”小舞还没说完,就被易寒抱起来,“那你告诉我,那女人是怎么回事?”“小耶的mama生意没做好,那个女人帮了很大的忙,对小耶也很好,就这些。”“什么嘛,这个故事可惜了,有一个那么好的开始,结束却是这样……”他们的声音渐渐地远去,门轻轻地关上了。敖子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他没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一滴泪,慢慢地滚落……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了哦,后面补个,是繁敖他jiejie的故事。☆、(繁羽番外)祭天之舞真是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一切都很戏剧化,包括外头下起的瓢泼大雨。“好冷!”除了这句和掉在桌上的咖啡勺,我丝毫看不出繁羽的情绪。虽然事不关己,我还是惊讶地跳了一下,打翻了自己的茶杯。怀沙仍旧红着脸,紧张地瞅着繁羽,消息就是从他的嘴里冒出来的。“羽?”我一边收拾着桌面的狼藉,一边担心地看了她一眼。“羽,你……你说,这……”怀沙揪着桌布,探着身子,“怎么办?”是啊,怎么办?我望着繁羽,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我转过头去,雨在玻璃窗上留下了像帘子一样的皱褶。“敖子,我再给你泡杯茶吧。”繁羽拿起铁杯子,向厨房走去。她身影飘摇着,像风穿过树叶一样摇曳出一种脱俗的味道,像她泡的茶一样,很轻很轻地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