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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亲热,但这种场合还是减少与他之间的交集为妙。出人意料的是麦克忽然叫住他:“维克.弗吉尔。”“是,长官。”艾伦听话地停下,转身看他。“你知道布兰顿发生了什麽事?”艾伦并不知道,但他忽然有个非常私人的念头,和露比的计划无关,完全是临时起意。他对麦克说:“你真的想知道吗?长官。”“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说。”波特打断他的话:“别相信,这些混蛋总是耍相同的诡计。现在他看起来很乖巧,等你和他单独相处时又会花样百出。”诺兰对此倒有不同意见:“他要是真有花样就不会被揍得这麽惨,让他们谈谈又何妨。再说能一个人制伏林克很不简单,飞鱼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夥。”他拍著麦克的肩膀,“你快成了这里的明星,囚犯都爱和你单独谈。”“并不是我。”麦克回答,“单独交谈是尊重,我想他们只是不希望有很多人在周围旁听,交谈不是法庭审判。”“希望如此。这里交给我和波特,你可以用休息室。”每层监狱都有警卫休息室,麦克开门让艾伦进去,接著他转身关门,艾伦从背後搂住他。“看窗户。”麦克说,“会被人发现的。”“他们会认为发生了什麽事呢?”艾伦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我从没见过你穿警服。”“你的伤怎麽样?”这是麦克最关心的问题。“像在挠痒,那些家夥的拳头还不如露比笨手笨脚的一针止疼剂。”“别开这种玩笑,你不是铁打的。”“你真的要看看我的伤吗?”艾伦放开他,把囚服的扣子解开,里面只有一件背心。他把背心也撩上去,露出结实的肌rou,然後拉住麦克的手放在受伤部位。他运用从女演员C那里学来的演技,忧愁而可怜地说:“我在这里生不如死,长官,你能帮我吗?”麦克忍著笑,这种环境下,他还是有危机感的。“先说说布兰顿的事。”他收回手。艾伦把衣服放下来:“我不认识他,我在洗脸,然後他过来了,他脸色不太好,我想大概有人打了他。”麦克说:“昨天我才和他谈过一次,他在牢房里私藏毒品,不过我认为他有难言之隐。”“哪方面?”“有人强迫他这麽干,而且和这次受伤有关。”“你知道今天是清洗日吗?”“清洗日?”“对,你的新同事没有告诉你这个特殊的日子。”艾伦说,“简单而言就是不管你得到了什麽,这一天得交给头目。他们称今天为清洗日。布兰顿私藏的毒品应该也在其列,但他被警卫发现了,或者还有什麽别的意外。他昏迷之前说想和菲利克斯长官谈,你认识这个人吗?”麦克指著自己。“就是你?”艾伦正经地自我介绍,“我叫维克.弗吉尔。”“迈尔斯.菲利克斯。”麦克向他伸手,他们非常正式地握了一下。“露比叫什麽?”“温妮.格瑞斯。”“你认为他只是来看好戏吗?”“我不能告诉你他在想什麽。”麦克回答,“因为我也在摸索。”“他把我们都搞糊涂了。”“我们在这里谈论委托已经违反了要求。”“他知道我不会遵守,因此这一定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艾伦微笑,“真像你说的那样,我需要你时,你就出现了。”“但我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帮助你,千万别让人发现警卫对你有特权。”“你觉得文森特警卫长如何?”“我见到他的机会不多,他正直得让人有些反感,我觉得警卫长不太懂人情世故,也许在他身上发生过什麽事。”“他有没有可能是国王。”麦克意外地看著他,艾伦没有在开玩笑。“他对你说了?”“我只是怀疑,不确定。”艾伦想了想,“我暂时保留看法,如果他是国王,或许就能从他那里得到线索。”“不要轻举妄动。”“帮我一个忙。”“什麽忙?”“替我照顾一下狄恩.罗伊那家夥,露比把他送进来後就撒手不管,我保证只要一天不看著,那些家夥就会打他的主意,现在他们没有动他是因为林克在关禁闭。等那个满脸口水的家夥出来就麻烦了,我实在分身乏术。”“我尽力而为。”麦克说,“你开始为别人著想了。”“那是因为你为别人著想太多,我得为你分担一些,以免你的心思全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艾伦靠近他,越危险的地方越令人心动。他看著麦克的眼睛说:“在家我们已经没有什麽刺激的秘密场所,要不要试试这里的休息室?”“嗨。”“叫我的名字。”“只有国王才能叫你的名字,我不是。”“好吧,骑士。”艾伦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别太cao心,我会查到谁打伤了布兰顿。”第21章幽灵探监日和大清洗使放风时的cao场上减少了争夺篮球的好战分子,剩下的人无所事事,没有亲人、朋友、爱侣,没有自由和尊严。他们有些是别人的姑娘,有些是备受欺负的弱者,总之都是生活在费什曼监狱最底层的人。汤尼又在继续他的cao场写生,他每次花很少时间,有时甚至会一动不动地看著整座监狱发呆。艾伦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在他身旁的空地坐下。在汤尼眼中,艾伦也是个下层人士,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变成女人。这是一道非常重要的界限,虽然男人之间的那档子事说到底不过是屁股有点疼,如肯配合的话伤害更小,可心灵的创伤总是难以修补,遭遇过後很多人会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一切灰飞烟灭。当然本来就志同道合的家夥们例外,有些人反倒因此如鱼得水。“你又挨了揍。”汤尼问,“疼吗?”艾伦把针眼斑斑的手臂伸给他看:“医生给我打了止疼剂。”汤尼的表情完全是幸灾乐祸:“再也没人愿意去医务室,头一天之後人人都得了打针恐惧症。新来的医生真有一套,现在不会有人装病了。”艾伦已经不想再评论露比的所作所为,他精疲力尽地坐了一会儿,然後又百无聊赖地去看汤尼的画。那幅画日渐详细,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