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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这种问题应该交给fbi的心理医生给你做一次心理评估,但鉴于你之前的工作情况,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Hotch说。“不涉及机密的问题我都会回答。”“只是死人问题,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吗”Hotch的问题太过直白,Oliver挑挑眉,很干脆的说:“不是。”“我以为你在cia担任的是文职”“那是在加入cia之前的事了。”Hotch的神色变了变,这并没有记在Oliver的档案里。Oliver这几天过于平静的表现让Hotch担忧组员的心里状况,这么一问,让他更忧心。fbi和cia都有特招人员,以Oliver的能力来说,cia给他掩盖档案特招是完全没有阻碍的。但转念一想,如果Oliver真的具有危险性,cia又怎么会放任他调到fbi工作。“能和我说说吗”“你可真是为难我,Aaron。”Oliver身体后仰靠住了椅背,双手交叉随意地放在腹前,一个毫无攻击力的姿态。“那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回忆,但如果你想听,我也不介意说一说。”Oliver的语气很是无奈。避开Hotch注视的目光,转而看着桌面上那文件上Hotch的签名,Oliver不紧不慢地开始叙述。“我大学毕业后有一个旅行计划,可惜还没有开始就被打断了。”Oliver毕业后的打算是到欧洲逛一圈,他做好了所有的计划,却在机场因为一群恐怖分子而中断了计划。Oliver赶的那一班飞机是在晚上11点,当他在机场候机时,天幕早已褪去了玫瑰色披上了一件黑羽的长袍。机场灯火通明,远处的天空边缘被灯光照的褪色。一伙恐怖分子突破了机场安检口长驱直入。恐怖活动不是黑帮火拼,重型热武器是标准配备,但在用狙击炮轰烂安检口之后,换上了机枪扫射屋顶。机场里不过是普通民众,这种阵仗怕是只在大银幕上见过,与此同时,911余威犹在。头领cao着一口充满中东口音的英语呵斥所有乘客蹲下。“所有人都照做了,也好在晚班飞机候机人数并不多。”Oliver苦笑一声。头领开始和军方联系,Oliver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最后一句“一个小时一条命!”或许他不只是在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也是在对这些抱头发抖的人说,然后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Oliver当时并没什么紧张情绪,毕竟在 超英和犯罪心理的世界,恐怖袭击和毁灭世界的反派比起来不值一提。或许还有别的人没什么紧张的情绪,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只是因为渴了便毫无顾忌地冲mama哭了起来,那位母亲尚有身孕,挺着大肚子没法蹲下,只能双膝跪在地上把孩子抱在怀里努力安慰他。头领恶狠狠地瞪了这个吵闹的孩子一眼,手里的重机枪在大理石地面上射出几个坑。威胁道,再吵下去他就是第一具尸体。母亲把孩子抱在怀里,用颤抖的手掌捂住他的嘴,紧咬着唇不要自己叫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从充满恐惧的双眼中溢出。头领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提出的条件并不满足他的要求,他没有挂断电话,狞笑着说,那你们听听接下来的事吧。“他们差点在我面前生剖了一个孕妇。”Oliver右手撑着头,手肘搭在座椅扶手上,手指揪着自己的头发,关节泛白。当时他并不能精准收放能力,发散的感官让Oliver的精神崩成一条最高音的琴弦,纤细而紧张。Oliver也说不上来是那位母亲的嘶吼声还是他的能力接收到的恐惧与绝望哪一个更让他心惊胆战。这个世界在此之前同Oliver之间好像有一层玻璃,Oliver看着世界,仍像是看着一出戏剧。那么这个时候,这层玻璃轰然破裂。Oliver有时候觉得这辈子是一场梦境,但生命却又如此真实。他觉得自己的生命脱离了掌控,世界也就真实起来。“谁又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我就那么热血上头站起来和那群黑衣人谈判。”Oliver动用了能力小心翼翼地忽悠着恐怖分子,当然,他不会把这部分告诉Hotch。把所有的威胁因素拉离人质,Oliver夺过他们手中的□□,拉开拉环往恐怖分子中一扔,火光冲天。“满地的血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焰。”Oliver略显疲惫地坐直身体,结束了故事,“后来cia就把我招去了。”Hotch沉默不语,拿起笔在笔记本上犹豫地写了些什么,才开口说“回想这些事情时你有什么感受。”Oliver勾起嘴角,无所谓地笑道“回忆罢了,还能怎样。人生是要向前看的。”Oliver把自己和世界的玻璃用胶水粘粘沾沾拼了回去,然后把接收到的负面情绪全部揉吧揉吧扔到另一边去,就好像看一部电影,潜意识中不觉得这是真实。就像Hannibal评价的,他在逃避。情绪也是有时限性的,逃了这么多年,再说起来,Oliver确定已经把精神世界里的垃圾全部扔到玻璃墙的另一边了。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把小饼干关于cia的故事讲完然后就可以准备怼frank了√晚安~第20章Oliver偏着头右手撑住下巴,“还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退出?”Oliver垂下眼帘,手指敲了敲脸颊,Hotch办公室的光线很好,早晨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我一直以为你的眼睛是黑色的,现在一看,居然是棕绿色,就像是琥珀。”“Oliver….”Hotch张张嘴,难得的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Oliver弯起眼睛笑了笑,“这样叫我挺好的,Aaron。”“那是一些小事故,既然你愿意听,我就说说。”他不自觉地收敛了笑意。“就像你说的,我在cia一直是文职工作,那一次的审讯任务和过去的几百次没什么差别,只是时间要求更为紧迫罢了。”“他们总是这样,最后关头才想起我来,就好像我是什么终极Boss,而那些囚犯是闯关的勇者。他身上有伤——比我常见的伤势更为严重,被注射了各种各样的吐真剂,浑浑噩噩神志不清。”“我确实花了不少时间才从他的嘴里套出想要的信息,咳,当然,我的手段都挺温柔的。但最终的答案可能包含了他脑海中的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