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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价挺高的。”萧君漠靠着沙发,专心看电视。单荀等了一会,道:“你约人都不走宾馆?”看电视。单荀:“反悔了?”笑得有点贱,“不尝试了?”又停顿一会,随他一起将目光投到电视屏幕上,“你喜欢看这个?”报复总算起效了。萧君漠把视线从电视上撤回来,缓缓道:“来,跟我说说,你从进门到现在说了五个话题,这五个话题之间,有一毛线关系?”单荀耸肩:“能不能给我杯水?”萧君漠起身,给他泡了杯茶。单荀确实渴了一路,接过茶,边啜边陪他看电视。服装造型雷人,台词荒唐滑稽,演员演技生硬,单荀看不出这片子有哪一点值得一个成年人停下来看五分钟以上的价值,很快,他就看不下去了。“这还有多久?”萧君漠道:“吃饭没有?”单荀沉默片刻:“吃了,这和我的问题有一毛线关系?”萧君漠道:“没关系,不可以问?”单荀笑起来。陪着萧君漠看了完一集,他才给他找了件睡袍,让他去洗澡。单荀拿着睡袍看了半晌,才道:“我穿内裤就行。”看得出萧君漠不高兴了。单荀解释道:“我不太习惯……用别人用过的。”单荀的意思说得隐晦,萧君漠却没有他引出的正常方向理解,一眼洞穿了他的想法。他转回身,从刚套了干净垃圾袋的垃圾桶里拿出一张商标。“新买的。”单荀有点吃惊。他点点头,伸手接了。萧君漠却补充道:“很干净。”六个字,堵得他有点难堪。觉得再萧君漠眼里一瞬间矮了下来。答应了约炮,清楚不过是上床而已,既然接受了,他自己也就不是什么好鸟。刚才那句话,却又给自己端出架子来,就好像身在污泥里,却口口重申自己很爱洗澡,无论所言是真是假,都显得多余,造作。待他洗澡出来,萧君漠已经一丝不挂,坐在床上看杂志。胸肌、腹肌和肱二头肌鼓起来,倒也不显夸张,蜜色皮肤光滑紧致,有咬下去的欲望。单荀下腹一紧,感觉性器已经起来了。不得不承认,萧君漠的确是他喜欢的那款。见他进来,萧君漠放下杂志。单荀往床上一爬,将他压在身下,嘴唇含住他的喉结,双手往他胸前探,从抚摸到揉捏,萧君漠大概也是第一次处于被动,喉咙里溢出一阵又一阵沙哑叹息。吻逐渐下移,单荀在他胸口上吸咬出一片淤青,再去用舌尖和牙齿玩弄rutou,闲下来的手揉掐另一边,男人rutou天生比女人迟钝,单荀的力道却偏重,痛感刺激出快感,萧君漠没忍住,张口呻吟。待单荀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后xue时,rutou已经胀大一圈,硬得像石头。瘙痒难耐,萧君漠自己用手掐起乳尖,大概又觉得难为情,没多久就将手时挪开,嘴唇抿成一线。单荀推了推他,让他侧身,挖好润滑剂,一只手掰开一半臀rou,将另一只的食指往略微收缩的rouxue里一插。萧君漠浑身猛地绷紧,顾忌他是第一次被插入,单荀格外小心,一边亲吻他的后颈安抚,一半放慢手指入侵速度。扩张做得很慢,他每加一根手指,萧君漠的身体都会做出很大反应,单荀甚至怀疑,他内心正在做极大的挣扎。尝试?他和萧君漠不同,他不会尝试。三根手指在他肠道里停留了很久,指尖时不时按压肠壁,抠挖几下,给他增加快感。到觉得差不多了,单荀才将手抽出来,脱下内裤,从床头拿了拆好的套子套上,扶着硬邦邦的性器抵住入口,在周围划一会圈,才开始插入。萧君漠的喘息变得低沉缓慢,双手攥着床单,手背青筋毕露。很紧。第一次被插入,肠道的紧致和灼热让单荀头脑发昏,一口气将guitou没入,一只手从背后楼搂住他,碎吻在他脖颈和肩头上接连不断印下。适应以后,又将yinjing挺入半截,听到萧君漠倒抽一口气,他停下来,用吻安抚一会,又一插到底。萧君漠难耐地哼了一声。单荀用双手从背后拥住他,开始大力抽插,他充满弹力的臀部被他撞得噼啪响。两人体温都在飙高,喘息一声盖过一声。他将手从他腋下绕过去,玩弄他的胸肌,再揉掐石粒一样的rutou,又将他压在身下,加大力道顶撞。一场从头到尾没有语言交流的性爱,单荀却觉得是这么多年来最喜欢的。第一次插纯1,单荀多少还是不够小心,萧君漠出了血。萧君漠去浴室清理,没让单荀插手。他出门给他买药,也只是买而已,连上药他都坚持自己来。单荀要走,他留他住下,他也没反对。萧君漠在卧室上药时候,单荀在他客厅里看电视,点了支烟。他还是没想明白,萧君漠怎么会想到做0,以他的条件,是很抢手的纯1。他没有半点纯0的样子,如果不是遇到他这种口味的1,估计也找人给他开苞都不容易。萧君漠裹着与给他那件同款的浴袍出来,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烟上,啧了一声。“你不是慢性咽炎么?”单荀笑道:“事后烟。”萧君漠道:“都去外面跑一趟回来了,还事后。”单荀也不反驳,把剩下一点吸完。萧君漠在他身边坐下,也没坚持刚才的话题。看了一会电视,估摸着萧君漠不会在意,单荀才道:“你都把人直接带回来的?”萧君漠忽然笑了。“是谁规定必须在宾馆的?”单荀盯着他看了一会,点头道:“也对,家里没人查。”萧君漠的表情变得很微妙。单荀笑道:“不好笑吗?”萧君漠道:“逗。”单荀道:“我还是习惯你叫我菜逼。”萧君漠刚从茶几上拿了只橘子,抬头盯着他,眼神有点凛冽,单荀觉得那橘子随时可能朝他头上招呼过来。不过事实证明,萧君漠虽然游戏里浪,现实中素养却不错。两人一起睡的,但第二天萧君漠要上班。单荀换了床,睡眠浅,他起床时候就醒了。萧君漠正坐在床头系扣子,见他脸色不太好,想起昨晚上的出血,单荀睡意减了一半,直起来伸手去探他的头,萧君漠一时接受不能,倒也没躲开。有点烫。单荀道:“不能请假?”萧君漠道:“吃点药就行,我体质好。”他这么说了,单荀也不好再干预。看着他扣衬衫,隐约觉得那里不对劲,直到他扣完,才发现一向挺直背的人这时候躬得挺厉害。单荀一皱眉,一只手覆到他背上,道:“没力气?”萧君漠的反应却让他愣了。他这一掌不重,却来得突然,萧君漠脊背一下挺直,忽然轻轻吸了一口气,背又躬回来。单荀皱眉道:“你还是别去了吧?”顿了顿,目光锁在他胸前。萧君漠道:“你再睡会,备用钥匙在茶几上,走时候锁门。”单荀道:“别人跟你睡一晚上,你就给人钥匙?你是睡一次就得换一只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