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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己的要求去看待边牧,却不知道,边牧是有一颗共同参与解决问题的心。两个人相爱,能做到的最完美的就是沟通和坦白,如果其中的一个人有了秘密或是难言之隐,总是会失去了些什么味道。边牧早起依旧是念经,他现在能心平气和的对待生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律的生活,下楼吃早餐,然后去公司开会,上午见客户谈价格优惠,下午整理画稿和书籍,晚上回家,如此轮回。天气逐渐寒冷,有了进入冬天的气势,小爱踩着高跟鞋咣当的踢开他办公室的门,一股邪火没地儿发,嘴里噼里啪啦的不停,“气死老娘了,他那个傻逼,放着我这么好的女人不要,非得在外头偷偷摸摸的搞小姐,这可好,带上病了就来跪着求我原谅,有能耐永远跪着,装什么深情,一犯错误就跪跪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特么的膝盖底下是层塑料布,贱的很…”……边牧无语,他想叫保安上来把这个疯婆子给扔下去,狭长的眸子上挑,“需要我找人教训他一顿?膝盖打折,让他下半身永远瘫痪长跪不起?”哎呀,真是个好主意,男人嘛,就需要时不时的教训一顿,像那个老混蛋,要是敢出现,非得一棒子抡过去,管你谁谁的。小爱讲讲又开始哭,她爱了他十二年,所有的青春和年华都系在那个男人身上,凭什么到最后却得不到他的心,太不甘心。“边牧,我要结婚了,今天就去相亲,只要能对我好,我就嫁给他,我怕,我怕自己耗不住了,我怕自己真的坚持不了了…”沙发上些许的阳光温度却怎么也暖不进她的内心,堆积成灰的记忆也难以平衡,所以,她给自己选择了一条死路,算是最后一搏,女人想要的不是跪地求饶,而是一个家,一个能承担责任的男人。“好啊,那你就跟我结婚吧。”如果那个老男人还不出现,他就要娶个妻子了,最好的是,她不爱他,这很好。小爱擦了把眼泪,转而一脸仇恨的看他,“边牧,你太卑鄙了,我是真心的想嫁人,不是要和你闹家家,我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你,你却这样,呜呜呜…”又说到伤心处了,她本来是和人见人爱的小仙女啊,为什么,为什么没人爱了呢?旁边坐着倒咖啡的男人也不嫌她出口伤人,本来就情绪激动,他能理解,何况他本心里也是抱着利用她的态度,慢悠悠的继续说,“我们属于互帮互助,如果谁都没有意外,你就是名义上的边太太,考虑一下?”说出口的时候,边牧是抱着很大的信心的,因为他有预感,那个老男人已经回来了,所以他抛出了个诱饵,至于真正结婚后会发生的事,他是完全没有预料的。小爱无比烦躁的瞪他一眼,让她跟个基佬假结婚,还不如继续跟那个窝囊废呢。“你心里就偷着笑吧,我帮你这个忙,但请你把戏做的精致点,好让那两个死男人彻底的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拍案定板,边牧召开会议,主要是宣传,必须得给他放出去,商场的外部屏幕全天滚动他俩的婚纱照,无论是网络报纸新闻媒体全面播出,致力于让那个老混蛋能看见,一年多了,也该玩够了,是时候回来了,嗯?铺天盖地的某某公司的领导人结婚的话题瞬间淹没社交圈,尤其是新郎的颜值,简直逆天生长,大多数人抱着舔屏的愿望把婚纱照下载到手机里,占用的那一点点的内存她们觉得特心安,而有的人,心却安不下来。邵寇是领着那个女人去找他名义上的养父去了,准备给她丟过去就走人的,哪成想,这个继承了二十几任的养父又死了,真是个寡妇命,回头跟着她去宾馆,多少届养父的资产已经足够她花了,偏得在他面前装穷,说是没地方去,求他收留,邵寇明知道是谎话,还是给开了间总统套房,普通标间人也不住啊。“你能不能不作了?”女人脱了鞋光脚进屋,浑身的少女气息,又带着少妇的韵道,旋转一圈停下,站在镜子前夸自己,“我真漂亮,是吧,偏偏他不喜欢,你总是嫌弃我睡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可你知道吗,这都是你爸爸让的,他说的,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哈哈哈,那,他的儿子应该也行吧,邵寇,你过来,嗯?”不作就不会死,男人站着的姿势突然松懈下来,是啊,他真是愚蠢到家了,竟然还对这个女人抱有一丝丝的希望,期待什么呢?“我今年33,那么说来,你今年54了啊,哎呀,真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xue,谁能永远十八呢?你个都快进入老太太行列的女人。镜子前的女人罔若未闻,却一步一步的靠近,仔细的看里头倒映出来的那个人影,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她蹲在地上埋着头,不,不,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明显,不,不,这不是真的,她今年多少岁来着,哥哥死的时候是三十几,她为什么五十多了还没去找他,不,不,她得走了,要不然,要不然,哥哥还是会喜欢那个狐狸精的,不,绝对不行…邵寇转身出门,隔几年他的养父死了,这个老女人就会整这么一出,看着吧,很快,她就会再举办婚礼,还可耻的让他当伴郎,这种人就应该送精神病院里关起来,偏得有些男人乐意上当,下楼又交了几天的钱,正巧迎面碰见个男人,步履匆匆的按电梯,不得不感叹她的社交圈真强大,这么快就有人拼命的黏上来,邵寇低头让前台把钱退回来,反正有的是金主为她一掷千金,憋着口气出去,压抑住返上口腔的酸涨感,疾跑几步冲到停车场,扶着垃圾桶哇哇的开始巨吐,胃像一个敏感十足的湿疹,只要一预热就会通过身体把病毒反射出来,恶心的感觉太熟悉,邵寇试图分散注意力,最后还是失败,眼角泛着点点水光,胡乱抹一把站起来,打车离开。继续来讲谋划婚礼的边牧,他和小爱没有一个把这件事当成正经事去办的,一个专心致志的搞媒体传播,恨不得非洲的电视台都能播出,一个玩命喝酒搞聚会,诉说痛苦十二年的因果故事,没有人当真,自然就没有人会受伤。夜凉如水,难得今天没灵感,边牧躺壁炉旁边看电影,最近很爱跟复仇者联盟,集齐了个N多个英雄还干不过一个灭霸,真特么的尿性,看看就忘了时间,抬起手腕瞟了眼,刚过十二点,得,快结局了,明天还得上班,上楼喝上两片药,端盘黑加仑坐那咔嚓咔嚓的吃,毯子搭腿上,试图边看边睡,刚闭上眼睛就听见窗户关合的拉动声,嗯?他好像没按遥控器啊?困意凶猛的很,两手举到头顶成投降状,清浅的睡了。梦中,他经常会见到那个臭男人,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