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书迷正在阅读:后姆难为、日月东西、通缉(H)、老师,过来、君邀之华、哥,别再错过了(H)、一曲阳关似初年、无下限的虚拟世界(NP)、夏家小弟哒~、天生一窝
的鸟喙一张一合,发出了尖细的声响:“客人,打尖还是住店?”何所思:“……”何所思指了指外面的一串绿灯笼:“你们这儿是打探消息的吧?”他看着这只虚空兽头上的呆毛,觉得对方很不靠谱。虚空兽拍了拍脑袋:“对,串了——客人,您里边走。”这么说着,细细的手臂突然变成了细长的翅膀,从柜台上飞下,为何所思和原至公带路,穿过逼仄的走廊,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前,那小房间前面挂着木牌,上面写着“鬼神无所不知”。何所思打开对他来说过分矮小的门,弯腰进去了。原至公想要进来,何所思伸手拦住了:“我自己花钱买的房间。”原至公诚恳地望着何所思:“那我们均摊?”何所思微微一笑,啪地把门关上了。原至公摸了摸被门擦到的鼻尖,无奈地坐在了门口。房间里有盏不甚明亮的橘黄色的幽灯,还有一张正方形的矮桌和在灯光下显出一种紫红色的浦团。何所思盘腿坐下,从矮桌上升起一个锡碗,他在锡碗里放了块灵石。有个浑厚的声音问:“客人,你想知道什么。”何所思垂了眼,脑海中滑过以往的很多事,最后开口问:“需要刺藜草和神火珠的丹药器具,有哪些?”那声音很快回:“混元丹。”“只有混元丹?”“只有混元丹。”“在荒奇,哪里能找到炼制混元丹的其他材料?”“加灵石。”“……”何所思往锡碗里加了一块灵石。“三天后的长白郡拍卖会,有包影石。”何所思点了点头。他现在开始相信,小黑可能真的有大鹏的血脉了,因为它想炼制的混元丹,就是用来提纯血脉的。对方其实从一开始进入广裕仙门接触裴霓裳开始的目的就很明确,就是为了搜集混元丹的材料。何所思捋了下事,见锡碗开始下沉,连忙又往里面扔了一块灵石,这一回,他的神情更加凝重了,他语气沉重地问:“男人,能怀孕么?”“……”“按照道理来讲,不能。”那声音说。但是他立刻补充了:“但是大千世界,自然无奇不有,在遥远的某个地方,有一海上仙境,里面的人不分男女,若是想怀孕,就喝一口圣地的灵泉,这样不管男女,就都能怀孕了。”何所思听到海上仙境的时候还心惊胆战,听到后面,却觉得对方可能是看过,除了有了男人,这不是女儿国子母河的设定么。不过传闻这种事,本就可能在流传的过程中发生改变,这则传说至少说明,这世界上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并被人记录下来了。至于多的,恐怕这里也问不出来了。何所思心塞地走到了外面。原至公回过头来开心地望着他,宛如细细雕琢一般美丽的面孔在迷蒙的灯光下更加炫目如梦幻。何所思突然想:为什么怀孕的会是自己呢?这件事简直太不公平了。明明原至公看起来更有母性的光辉(主观看法)。他赌气问:“你很擅长照顾小孩子吧?”原至公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呆。何所思没继续说什么,直接走出去了。算了去,先去抓半只大鹏吧。天蒙蒙亮之时,两人便已经来到了长白郡,何所思隐匿了修为,随便找了间客栈住店。掌柜笑眯眯地接过成色一看就十足的银子,热情道:“客人,本店还有上好的酒水吃食,要不要给你送上去?”何所思一想到自己上次吃吐的事便脸色一黑,正想摇头,便听后边有个沙哑的声音说:“他肚子里揣了个东西,怎么敢喝酒啊。”何所思脸色大变,蓦地转过头去。却见一个穿着破烂乞丐装的流浪汉,坐在客栈门口的台阶上,笑嘻嘻地看着他。而就在这时,他的手腕也被人抓住了。他想躲已然来不及,因为原至公已经抓着他的手腕,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了。☆、76在想要立刻转身就走的同时,何所思心里还想着:这老头谁啊。他没走成功,因为手腕被原至公抓住,对方展现了惊人的力气,令何所思想要甩开,恐怕只能弄出大动静。于是他转而黑着脸望向门口的流浪汉,道:“你长没长眼,男女不认的么。”流浪汉满脸尘土又胡子拉碴,令何所思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那一双眼睛倒是惊人的黑亮,如今因为听见何所思的话而瞪大了:“我可是为了你好,别以为男人怀孕孩子就不会掉。”原至公将手抓的更紧,以至于何所思因为丢脸震惊想要后退两步,都失败了。他看着周围人震惊的面孔,觉得脸一寸寸发红,最后瞪了眼原至公,道:“我们快走。”顺便指着门口的老头(?)道:“带上他。”两人驾祥云带着流浪汉飞到天上,这回绝了住普通客栈的念头,在长白郡周边找了个灵气充裕的小丘陵,打了个洞又布了个禁制,做完这一切,才回过头来看那流浪汉。对方被原至公扔在洞口,此时毫不在意地拍拍屁股站起来,好奇地去摸门口的令旗,对方似乎有进行过修行,不过怎么看都只是练气初期,手指都没碰到令旗,便被反弹回来,整个人撞在墙上,“哎哟”一声。何所思看不下去。他都没有听说过男子怀孕的事,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原至公人在边上,他便不好意思,踌躇了好一会儿,倒是原至公开口道:“你为何能看出男子怀孕之事?”那人吊儿郎当,摸了把油腻腻的胡须,又挠了挠头顶,得意道:“我自然知道,我就专门看这个的。”何所思与原至公皆是皱眉,对视了一眼。“这种事你见过很多?”那人道:“也不多,一百多例吧。”何所思觉得这话有夸大的嫌疑,但是对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情况,也是事实。他想了想,问:“男子生产,和女子有何不同?”这问题问出来,他自己都牙酸,整个人很不好。那人目光调侃地看着何所思:“也没什么不同,无非是另开产道,你是修行之人,想必是不怕。”何所思沉着脸。他怕么?他说不清,他觉得什么东西破肚而出都不会令他恐惧害怕,但是一个孩子,似乎是例外。他开口沉声道:“那若是不想要呢?”他这话一说出来,原至公便紧紧攥住他的手,紧张道:“这样不好。”何所思没管原至公,紧紧盯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