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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老板娘肯定正在激情燃烧,结果…扫兴…“我知道错了,宝贝”,隋远一个大男人哈着腰,一边揉着男孩的松软的头发一边说。白赫昇两腿盘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男人,然后继续盯着地面。地面!地面有什么好看的!隋远内心在咆哮,但是他又无可奈何。“小哈,小哈,你快来看看mama怎么了?”隋远对着隔间敞开的门看着。一条哈士奇犬睁着朦胧的睡眼,带着一丝期待的来到隋远腿边,看了看隋远,发现没有什么吃的东西,就在他的脚边又趴下了。“你也不嫌他脚丫子臭”,白赫昇终于说话了,然后他将踏上拖鞋,喊着小哈的名字就转身回隔间了。隋远一看有戏,就赶紧跟着前面的一人一狗。地位啊地位,看见了没有,家有老婆,老婆第一,狗第二,我第三。路璐看着老板和老板娘闹别扭又和好,她咯咯的笑了出来,感情好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因为闹别扭就分开呐,总是见老板和老板娘闹别扭,虽然事后老板娘都会说那是吵架,但是,一句话都没说怎么能叫吵架呢?看来床笫之间的和谐也很重要,常常听到老板和老板娘道歉,因为什么小雨伞什么的,小雨伞?那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老板也真是的,就算是来了客人,自己也可以应付啊,也不能在关键的时候喊停嘛,可怜了老板娘,哈哈哈。一边YY,一边收拾桌面的工具。少女的心思总是细腻,看着他人的幸福总是会幻想自己以后会怎么样。她啊,好像喜欢上自己的老大也说不定。此时此刻,所谓的老大刚刚驾车到家。一打开公寓门就听见屋内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爸爸~”“小宝~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安予染将手里的盒子递给4岁的小宝。小宝将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是小熊糕点店的抹茶蛋糕!”,然后就高兴的接过盒子,喊着小翠阿姨帮他打开。儿子的鼻子果然是遗传了自己对气味的敏感。为什么会喊小翠帮他打开?安予染也想不透儿子的想法,毕竟还是小孩子。“小翠阿姨吃~”,拿出一小块蛋糕,递给保姆小翠。安予染心突然就凉了,为什么会喊小翠帮他打开,原来是想和小翠分享第一块蛋糕,他这个当爸爸的岂不是很可怜?“爸爸~爸爸工作很累也吃一块~”,小宝踉踉跄跄的跑过来,将蛋糕递给安予染。安予染哈下腰,将蛋糕含在嘴里。管他谁吃的第一块,谁拆封的蛋糕,只要儿子还想着自己,只要儿子还陪着自己,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小宝今天也很乖,在幼儿园里和小朋友玩的很开心呢”,小翠说道。“我儿子肯定乖,吃完了刷刷牙就睡觉觉吧?”安予染将儿子抱到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儿子的小脸。“吖扎,爸爸讨厌!”小手急忙推着安予染的脸。小家伙做着反抗。“爸爸这就刮干净”,让小翠把儿子抱了过去,自己就去了卫生间。看着面色发黄的自己,最近确实是忽略了健康,脸色都不对了。打开淋浴冲洗着几乎发霉的自己,心情灰暗了太久,似乎用水冲刷一下身体就清醒了许多。有父母,还有小宝。有朋友,还有同事,即使没有伴侣,也可以活得不寂寞吧。工作上到没有什么大碍,毕竟咨询室早已走上正轨了,那个叫做路璐的新员工他也很满意,一直也没有和她公事太久,她刚到咨询师的时候自己在筹备婚礼,然后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月,现在才发现她是这样欢乐的一个女孩子。对了,还有表弟的那个案子。不可思议的毒杀。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穿上浴衣回到卧室就往床上一倒,最近真是太累太累了。闭上眼,一个男孩的脸突然浮现出来。对了,那个男孩。从他的动作看,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应该是他的伴侣吧。这个社会还没有开放到认可同性之间的爱,不过安予染倒是不反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用性别来禁锢呢。对于那个男孩,安予染倒是看的、闻的通透。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草味。从他葱白的手指看来,他不是一个常吸烟的人,而他的身上却有至少三种烟味,并且有雪茄的味道。他的伴侣常吸烟,却是很平常的苏烟,而男孩的身上,不止是苏烟的味道。常常与吸烟的人打交道,并且那种发型,那种穿着,一定不会在正规企事业单位上班,综上看,他的工作应该是MB。他的伴侣应该也是了解的,却没有阻止,真是奇怪。那个圈子,不是他所熟知的。伴侣可以随意换,似乎是听谁这样说过,没有占有欲的爱情,真奇怪。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啦,九点才爬起来...好懒好懒,滚去码字~☆、夜宴的偶遇为什么会在意这么多?一个普通的漂亮男孩而已。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安予染出了卧室准备看会儿电视。茶几上的鱼缸中养着几条热带鱼,感受到了电视机的光,就不一而同的游动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安予染换了几个频道,调到都市台的时候停下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凶杀案,不得不说,安予染对凶杀案很感兴趣。“今日中午,在护城河边发现一具男尸,尸体发紫青色,经有关人士认定是夜宴私人高级会所的总经理,死因警方正在调查中,发现有关线索请拨打….”,记者在现场播报着。中午的事?中午的时候表弟刚刚让他调查一个连环毒杀案,虽然案子本身并没有联系,但确实是同一个作案手法。这次的尸体发紫青色,很明显也是中毒而死,难道跟之前的案子有关系?安予染想着,随后就走进书房开始翻阅有关动物类的书籍。安予染的藏书很多,不过大多是关于心理类,还有些天文历史,动植物类是少时又少,没有什么线索后就决定休息了。很久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了。蛇,脑海里全部都是蛇,各种姿态各种颜色大小不一的蛇,对他吐着信子。猛的睁开眼,安予染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怎么会梦到这么多的蛇。都怪那个诡异的刺青店,他想着,靠在床头上,燃了颗烟。第二天一早,果然表弟的电话不期而至。“哥!又有一个人出事了!”安予钟的语气很焦急。“我知道,昨天我看电视了,是夜宴的老板韩子义”,安予染一边兼着鸡蛋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