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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管家有些面生。“城主。”古府的管家面白有须,长相憨厚,笑容卑谦,目光炯炯,身材高大,很是精神。叶灵运总记错古府管家的名字,于是开口前,认真想了想。康宁蒙并不指望叶灵运被狗吃了的记性能想起什么,更不愿叶灵运当众出丑,开口提醒叶灵运,“管家说过因为他长得高大,像一棵树,所以他叫……”叶灵运迟疑道,“古高?”气氛霎时间有些尴尬康宁蒙闻言一愣,有一股想抓一把地上的泥往叶灵运头上扔的冲动,幸好还忍得住。万幸的是管家训练有素,波澜不惊,“城主风趣依旧,小人古树,是古府的管家。”古柏不在府内。按照古府管家古树的说法,在一柱香前,古柏接到紧急公文不得不离开旭阳城一段时间。不过,古柏离开前,早就准备妥了一切,康宁蒙还是有白食可以吃,叶灵运还是有白饭可以蹭,皆大欢喜。荷叶鸡,清炒虾仁,桂花鱼,鲜菇羮,冰糖藕,康宁蒙想要的都有。而且光凭色香就能断定这菜必然由醉仙楼大厨掌勺。管家古树等康宁蒙叶灵运入座后,唯独帮叶灵运添满了酒,躬身退了出去,毕恭毕敬。叶灵运见四下无人,便举着酒爵往康宁蒙身旁挪。康宁蒙正举着筷子,琢磨先吃哪盘菜。“这都过多少日子了?太傅还禁你喝酒?”叶灵运朝康宁蒙案前空空如也的酒杯努嘴,好奇心大作,“你那天喝醉以后到底与太傅发生了什么?”康宁蒙挑眉望了一眼打着关心之名,多半只为了满足自己八卦心理的叶灵运,把头别向看不见叶灵运的那一边,不让叶灵运看到自己眼里的波光潋滟。叶灵运把酒爵放在桌案上,厚着脸皮坐到康宁蒙的另一边。“哎,你说……”叶灵运刚开口。康宁蒙眼疾手快,夹了一筷子菜往叶灵运嘴里喂,“主上,先吃一口这个。”吃货的本能让叶灵运闭上了嘴,开始细细品尝嘴里的美食。康宁蒙笃定,下一秒叶灵运就会憎恨这种本能。叶灵运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含了两根朝天椒在嘴里,还作死地嚼碎了它们,艰难的咽下了它们,从舌头到喉咙都像被火灼烧一般,脸都变了颜色。“水……水……”叶灵运吐着舌头,两手去捧救命的酒爵,谁料途中被康宁蒙所截。他眼睁睁看着康宁蒙豪迈地将那酒一饮而尽,一点一滴都没给他留。使坏完后,康宁蒙还不忘朝叶灵运得意,甚是孩子气。康宁蒙实在不愿意把自己酒后失德耍流氓未遂这种糗事摊开来与叶灵运分享。古树为两人,不,应该是为叶灵运一人备了一壶酒。叶灵运不管不顾提起酒壶就灌了自己小半壶。这酒并不烈,反而入口温和醇厚,回味绵长,还带着点果子的甜味,及时安抚了叶灵运遭受摧残的舌头和喉咙。但是这酒后劲有些大,叶灵运刚和康宁蒙并肩作战消灭完一只荷叶鸡,他便有些头晕,即使一动不动也感到天旋地转,前方一片白光。“主上,你还记我们出车祸那天是几月几号吗?”康宁蒙酒量远不及叶灵运,才喝了两杯,就趴在桌案上,软绵无力,声音飘忽。叶灵运似乎没料到康宁蒙会问这个,满眼迷茫。叶灵运想了很久。久到康宁蒙打完一个小盹,猛然惊醒,才听到叶灵运的回答。“忘了。”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叶灵运却说地很缓很慢,甚至有些沉重。只有康宁蒙能发觉的沉重。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也要作死开文了,要高考的灰机加油↖(^ω^)↗我萌七月份再约约约,争取在你萌高考完后完结下面是无聊的小剧场叶灵运( ̄ˇ ̄):我是个节省的美男纸。康宁蒙( ̄▽ ̄):素哒素哒,主上只是比较抠。叶灵运(﹁﹁):蒙蒙,敢不敢不拆你家主上的台?康宁蒙( ̄︶ ̄):嘿嘿,不敢!☆、二.叶灵运的回忆(一)二.叶灵运的回忆(一)叶灵运无法估量自己是踩了多少坨狗屎才能换来这样的运气。在高二升高三的那个暑假,在他还没有完全想清楚未来一年究竟是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还是放任自己,浑浑噩噩的情况下,一场车祸,突如其来。他坐的那辆公交车,在交叉路口,被一辆失控重型卡车剧烈撞击。被震碎的窗玻璃扎了叶灵运一脸,他还来不及喊疼,一大块长条玻璃直接刺穿了他左侧的肋骨。血汩汩流到了鹅黄色的公交椅上。叶灵运以为自己要死了,刚过了成人礼这辈子就玩完了。谁料老天与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而且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叶灵运闭着眼睛,浑身上下的力气像是都被抽去一般。他虚弱地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微微弯曲自己的手指。他以为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可他这一动,却让原本寂静的四周sao动起来。"动了!王爷的手动了!""快,快叫人把张大夫请过来!"在这两声欢雀高昂的叫喊后,叶灵运听到杂乱不齐的脚步声和交头接耳的私语声,衣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等他恢复了些许气力,刚睁开眼,就见一个发须皆白,慈眉善目的老者两指捻着一根银针往他前臂扎。根据叶灵运目测,这银针至少长七寸,吓得他赶紧挣扎起身,往后挪了一些,躲开了老者的那一针。"小王爷身手灵活,看样子已无大碍。"老者将针收进随身携带的木箱里,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十分得意,就差把"还不快谢谢老夫我妙手回春"这句话印在自己脑门上。小王爷......这老头叫他小王爷?叶灵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想起之前自己还遇上了一场严重车祸,立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别说是碎玻璃扎在脸上留下的坑坑洼洼,连细小的伤口都摸不到,简直和剥了壳的水煮蛋一般光滑。不仅仅是脸,就连肋下被玻璃刺穿的那个大洞也不复存在。他居然安然无恙,毫发未伤。叶灵运惊讶之余,不忘环顾四周。此刻他正躺在一床软被上,软被的做工精巧,颜色夺目,上面绣着的奇珍异兽栩栩如生。大门外敞着,门上雕刻的花纹也很漂亮。雕镂中空的窗扉古色古香,还隐隐约约现着房外垂下的芭蕉叶的绿意。他床旁跪着一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