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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是有病还能是什么?”唐乐闻声也笑了,半晌,他轻轻的说:“我也是。”转瞬,他抬眼盯着对方,目光勾画过那人的眼角眉梢,再滑过鼻梁,到那双日思夜想的唇瓣,这幅陌上公子美人画,就像是从未看够一样,从未看尽一样。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正式完结啦!说好的早一点更新,但是因为突然发烧就还是拖到凌晨了orz两个番外在月底应该会更新完的~这章发红包,给最近一直在生病的寄几冲冲喜气!所以本章在看的小伙伴,把你的留言砸向我!么么啾!然后再推一下新文!,大神作者沙雕受X大神的同人画手切开黑攻,天注定的那种姻缘,逃不开,这命运的枷锁!第67章番外1——独活谢昊天从火车站一路飞奔回塘中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钟了,新一届高三的动员大会刚刚落幕,cao场上正传来校长熟悉的训话声。“cao,我草你妈的。”他一边咬牙切齿的双手扶着腿喘气,一边慌乱的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对着微信停留的对话框发过去一条语音:“拍一张照片发给我!速度的!”几十秒后,对面飞快的回复了过来。【平头:老师在后面,我不敢拍照啊老大!我见过邹哥的,而且你看校门口的横幅,应……应该没错!】谢昊天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登时似乎被人朝着后脑勺敲了一闷棍一样,他顿了一下,余光这才注意到了门口综合楼上拉着的那条鲜艳的红色横幅,还没来得及抬头,对面又迅速的弹上来一条对话框。【平头:卧槽,老大,不是吧,难道你回来了?!】谢昊天顿时一阵烦躁,他没有回复,“啪”的一声摁灭手机屏,将它重新扔回了兜里。他站在学校的铁门外,双手扒着栏杆,气焰嚣张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他从铁栏杆的缝隙中仰着头,抬眼的一瞬间,隔着好几十米远的横幅上,他入眼的第一个词就是,“邹烨”。“欢迎2011届塘口区文科状元邹烨,参加我校2014届高考生动员大会。”谢昊天嘴角扬起,念完之后就不自觉的抿住了嘴巴。他突然想走,可是浑身上下僵得像块铁,腿重得挪不动,就连喉咙想发出什么声音时,活动了老半天,才堪堪像只破风箱一样发出了一声嗤笑。“真能耐。”他咧着嘴笑了一声。谢昊天眯眼,盯着那条横幅,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斜斜的靠在塘中门口的那几个字上,脸上笑得没心没肺,但是左手几欲攥拳,每次都是刚刚紧握,就又脱力的松开了。这一幕有些熟悉,而且就是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记忆跳转,又回到高三的教室里。谢昊天穿着塘中正红色的校服,侧着身子靠在墙上,他没管墙上蓝色的墙皮已经掉了不少,只是吊儿郎当的坐着,一只脚搭在同桌的凳子腿上,另一只脚长长的伸出去,都快伸到了过道。尽管他将之前的黄毛剃成了板寸,但是有时候眉眼间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他那种与生俱来的戾气,就算戴上墨镜都遮不住,这让大多同学没敢在开学一周之内和这个显得有些不同的插班生搭话,尤其是女生,在对上他每一次都凶神恶煞的眼神时,都忍不住闭上了嘴巴。“真的啊?”后排的女生张着嘴巴,眼睛因为惊喜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你听班主任说的?”坐在女生同桌的语文课代表推了推眼镜:“对,澳大利亚留学的,而且是上一届的,听说……当初高考成绩好像还是全省前五十名,特厉害。”女生惊讶:“真的啊,这都能请来?”语文课代表:“那可不,不过听说是因为家里有事晚点去报名,所以才能来的,下个周就回咱们学校来参加动员大会,而且啊……好像还挺帅!”“卧槽真的啊哈哈哈——”两个人聊得正欢快,还没来得及窃喜完,桌子就被“啪”得一声拍得震了几震,两个女生顿时吓了一跳,一抬头就正对上谢昊天吃人一样的表情。“怎……么了同学?”女生朝后缩了缩身子。谢昊天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但是能听得出他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你说,有去澳大利亚留学的回来参加动员大会?”女生声音小小的:“是啊……”谢昊天侧着身子,双手支撑在在后桌上,居高临下的气场像个收保护费的混混,语气不容人拒绝回答:“男的?省份前五十?”女生不知所云的点点头。“上届哪个班的?”谢昊天压低了声音问。“不知道……”课代表摇头。谢昊天眉头紧皱,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名字叫什么?”课代表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其他的我真不知道……班主任没说。”谢昊天又盯着她俩看了半晌,见二人都是一脸小心翼翼的难堪,他的眼眸猛然垂下,毫无聚焦的盯着桌子,几秒后,颤动了一下,没有说话。两个女生被吼得莫名其妙,又被冷落得莫名其妙,可等二人有些尴尬的想离开时,谢昊天才面无表情的转了回去。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动静很大,但是这与大课间的吵闹相比来说,很容易被这群不熟的人忽略掉,谢昊天用头顶顶着桌子的边缘,双手无力的垂在双腿的两侧,嘴巴微张。他回来了?自己会见到他吗?见到又会说什么?谢昊天干涩的唇角猛地抽动了两下,喉咙里发出像是嗤笑一般的声音。想太多了吧,谁说见到了,就他妈的一定得说点什么,对吧。他在少管所待了1年零57天,出来之后又是一个暑假,手机里那个人旧的联系方式还安安静静的躺着,像是死了一样,但是又在记录里鲜活的存在着。谢昊天试了很多次去删掉它,但是最后总是以一个“他的号码还在不在通讯录干.我屁事”的理由说服了自己。干.我屁事哦。邹烨,你这个人就算死了,就算没再回来了,就算他妈的直接挪了国籍,都他娘的干.我屁事啊!谢昊天的左手紧紧地攥起来,指尖上不厚的茧磨蹭到掌心,有些发痒,但指甲陷进rou里,有些刺痛,像是割开了皮rou一般。他不喜欢小提琴,那种优雅又“端腔作势”的东西都不适合他,小时候爸爸逼着他学了七年,学到他都烦透了,逃开爸爸的视线之后,家里的琴甚至都落了灰。而让他再次拿起这个东西的原因,是因为邹烨。那时候住在一起,邹烨总喜欢听一些轻音乐解压,中国古典音乐他听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