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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着眼睛思索片刻,笑道:“要是你用这玉佩换,我可以换给你三坛天水欢。”中年书生却把玉佩往怀里一塞,摆了摆手,径直出了酒楼。这时,季边定已经走得远远的,看不见人影了。中年书生左右张望了一下,向着季边定来时的方向走去。他仍旧两眼迷蒙,一身酒气,几本书插在胸口上,要掉不掉的,腰间的酒葫芦随着他的行走而左右摇摆。他慢悠悠地走到郊外,迷蒙的双眼四处张望,目光最终停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这外表清瘦,形容潦倒的中年书生,扯了几下自己勉强可以算得上整齐的衣衫,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铜剑,挂在腰间,而把那个酒葫芦拿在手上,仰头灌了一口。他豪放地抹了抹嘴,眼睛眯得几乎看不到眼瞳,一脸醉意。他又仰头看了看,脚步一点,就摇摇晃晃地跃上了这棵大树,倚着枝干就睡着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与明月清风作伴,枕蛙鸣蝉声入梦。不扰俗世,不烦空门。然俗世纷纷,世无空门。雁丘城主府内,宴会厅的布置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是人物更少了。因为临阳柳家早在季边定带着谢衡走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其他一些地方的人,多数也陆续地已经回去了。因而这次,雁丘城主武子永把目标对准了季边定,一开始就不停地和他搭话。“季兄真是年轻有为,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地境了,我们都老了呀!”武子永是个面容普通的大叔,蓄着长须,捧着酒杯向季边定举着。季边定没有举杯,笑得含蓄:“哪里哪里……”谢衡眼观鼻鼻观心,只默默地听着,武子永却也偶尔提到他。“这位就是谢小兄弟?果然也是少年英才,听闻犬子与您有些误会……”他对着谢衡呵呵笑道,一副宽厚长者的模样。谢衡也举杯笑道:“既是误会,何须在意?城主不必放在心上。”场面一度十分和谐。季边定低头切开一块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rou,细嚼慢咽。武子永招呼半天,看他还是滴酒不沾,一脸不解地问道:“季兄为何不饮水酒?”季边定微笑道:“无事,不想醉酒罢了。”武子永闻言,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里充满着一种豪迈的气势:“醉了才好!”他再次对着季边定举起手中的酒杯,大笑道:“一醉方休,才是盛宴。”说罢他仰头饮尽,还将空空的酒杯向季边定示意。季边定无可奈何,又不好无故拂他面子,只好意思意思地舔了舔。武子永看见他喝了酒,这才抚须而笑,又倒了一杯,去了别处。季边定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团团又跑回了南华山,他也没得到新剧情,根本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他观察一遍宾客和布置,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对着后面低声道:“远苍,夜归人有发现什么异样吗?”远苍想了想,低声道:“武丰进天赋不高,实力低微,雁丘一直在收集可以提高实力的材料和丹药,最近亦有收获,但并无异样。”季边定嗯了一声,远苍又退回去和其他夜归人拼酒了。谢衡正喝着酒,宿承突然冒出来,凑在他身边,盯着他的酒杯问道:“你在喝什么?”谢衡惊讶了一瞬,又低头收敛表情,在心里试探道:“宿师?”宿承负手而立,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依旧看着酒杯里的酒。谢衡道:“这是酒。”宿承摇头:“不,这不是酒。”“啊?”宿承没有回话,皱着眉头盯了一会儿这个酒杯,又一脸严肃地绕着整个宴会厅转了一圈,目光停在武子永的胡须上。他没有张嘴,谢衡却像以前一样,听到了他的话:“徒弟啊,你们被阴了。”谢衡身体一瞬间僵住,紧紧地抓着酒杯,没有动作。宿承眯着眼睛道:“酒里无毒,酒是好酒,但是这酒,不能和一种东西的香味混在一起。”谢衡闭了闭眼睛,镇静情绪:“季边定乃是地境,这酒还能有用?”宿承看了一眼无知无觉的季边定,傲然道:“地境?这种东西,天境之下,无人幸免,因为他的制作者,是世间最强的天境——”“宿承!”谢衡没有心思去感叹他的成就,看了一眼季边定,心里问道:“这酒到底会怎么样?”宿承咳嗽一声,一瞬间有些难以启齿:“这个……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坏处……就是会手脚发软,使不出力气,发挥不了实力……”谢衡有些难以置信:“什么?就这样?”宿承哼了一声,傲然道:“就这样?你试试让一个地境手无缚鸡之力看看?说的轻巧!”“解药呢?怎么才能解除?”“没有解药,就这还要什么解药,发作之后,半个时辰就会解除,而且中了一次之后,下一次再用就不会有用了。”宿承解释道。“半个时辰……太久了……趁着现在没发作,得劝说季边定回去夜归人驻地。”谢衡心里道。宿承瞟了他一眼,就消失不见了。谢衡扯了扯季边定的衣袖,低声道:“我们回去吧。”季边定有些不解:“太早了吧……”谢衡强硬地道:“你听我一次,快走吧,快回去吧。”季边定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挑了挑眉,伸手推了推他的额头,笑道:“真是能耐了呀,才玄境就敢这么对我说话!”谢衡着急道:“不是……”“好,我们回去。”季边定拍了拍他的手臂,又转头对着后面淡淡道:“别喝了,我们回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想蹭玄学……然而看了看更新时间,含泪放弃……真的不忍破坏如此和谐的时间第13章雁丘拦路埋伏惊没想到,武子永很直接地就让他们走了,脸上笑呵呵,表情很自然,话语间也没有一点挽留或者拖延的情况。季边定一行人于是直接告辞。这次他们不再慢吞吞地在地上走,而是直接运功,两两相助地从屋顶上跃走。季边定带着谢衡,引导他和自己同频率发功。直到远远地离开了城主府,谢衡才道:“其实我们都中毒了。”闻言,远苍他们一脸震惊,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情绪,完全不懂为什么武子永要对他们下毒,敢对他们下毒。季边定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仍旧一脸凝重加沉思,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对着谢衡沉声问道:“我也不关心你是怎么知道,又为什么明明知道还会中毒,但是既然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