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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搭档。后来因为实在忍受不了罗森独揽大局,拜托高亮走个后门把自己换给钟扬了。然后,在罗森打电话来质问时,又没留情面地呛了回去。现在,眼见自己拍了一部电影,罗森立刻出来将这电影从头到尾批得体无完肤。谢思清无奈,打了个电话给陈正直:“陈正直。”“怎么了?”陈正直说,“我忙着呢,你简单说。”“哦。”谢思清说,“罗森骂我。”谢思清也知道,陈正直最近有多忙。只有一个小葡萄帮他,感觉有一点不好意思。“……你这也太简单了!”于是谢思清详细了一点:“罗森他说我们电影一无是处,并且很多观众都相信了。”“他骂你?”“嗯。”陈正直立刻眉开眼笑地道:“骂得好!”“……”“你不用管了,就交给我吧。我这还在忙,就先挂了啊。”“……”虽然完全地相信陈正直,谢思清心里还是有一点没底。然后,第二天,谢思清就看到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名导罗森为何如此在意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陈正直的文章里面对于二人恩怨只字未提。写的全是罗森是将尧舜禹当成了未来威胁和竞争对手。对于新生代这些才华横溢的年轻导演们,罗森送给他们的礼物是打压,而尧舜禹无疑是最最戳中罗森敏感神经的人。通篇,都将罗森打造成了一个危机感重、疑神疑鬼、妄自多情的精神病。而尧舜禹,则是谦虚低调、脚踏实地、躬耕而行的未来之星。“……”谢思清想,这真的是,教科书一般的互喷啊。第76章宣传(2)在这篇文章被传播之后,罗森就有点气急败坏了。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记者突然就问到了这件事情:“罗森导演,这些天来你和名字和尧舜禹导演常常被联系在一起。”罗森挑了下眉。“并且有篇文章里说,新人崛起令您不安,所以极力打压他们。”面对这个不友好的问题,罗森哼了一声:“我一向是就事论事。尧的电影还非常地稚嫩,很多地方都处理得不好。”“所以你并没有把他当成竞争对手?”“没有。”罗森说道,“站出来批评他,只是因为我替他的未来担忧。现在很多影评人都在称赞他——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影片质量与这些称赞并不能相配,他就像是被几根枯木架在了空中一样的,看起来好像是很受人追捧的,可木头一倒他就会跌到地面上来。所以,我认为对于新人来讲,这现象是非常毁人的,我是很忧虑他的以后。”记者问:“您如何看待他的这部电影呢?能不能具体再来评价一下呢?”“对这部电影的评论,我感到我很孤独啊。”罗森笑道,“每个人都正在极力称赞,却只有我认为它并不好。不过,等到再过几年,热闹已经过去,你们回头来看,重新播放电影,就会懂我意思。”“那么,”记者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没有将他看作威胁,那么作为一个前辈,对于这个后辈有何建议?”“就是要谦和吧,电影没有那么简单。”罗森道,“他的电影问题很多,但却似乎满足于此,听不进去不同意见。尧舜禹……过去我们曾经有点交集,他也是有些骄傲、自傲的,这会限制他的发展,如果不能改掉这些,命运怎样就已经是非常清楚了。真的,我很相信性格决定命运,很多实例都可以证明这点,这次似乎可以再次验证。”“好的,谢谢罗导。”“谢谢。”到了这个程度,被罗森这么批,怎么也得回击了。于是,陈正直以制片人的身份真名发表了回应:【对于罗森导演如此关注,我和尧舜禹导演都莫名感(qi)动(miao)。我们两个,通宵达旦作了研究,最后还是没看明白。可能这就是电影大师吧,每一句重点都与题无关。你问为何极力打压?他说电影没处理好。你问是否竞争对手?他说替你未来担忧。你问如何看待电影?他说他是倍感孤独。你问有何建议留下?他说性格决定命运。对于罗导到底为何闪烁其辞,我们只能认为自己层次不够。禅语机锋,得慢慢悟。所以,虽然不知应该回应什么,我们还是随便回应一下:第一、电影问题。一部电影好坏本来就是众说纷纭,有人说坏(罗森)有人说好(罗森之外的其他人)都是正常的,究竟喜不喜欢还请大家看过之后自己评判。第二,性格问题。尧舜禹导演与罗森导演确有过矛盾。有人说尧错(罗森)有人说罗错(罗森之外的其他人)也是正常的,毕竟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判断标准不是?谢谢大家。】一篇文章短短三百个字,一下点出很多个点:一、罗森的确非常关注我们。二、罗森回答闪烁其辞,说明,之前那些都是事实。三、罗森思维颠三倒四,他就是一个精神病。四、罗森喜欢装大师。五、我们的电影好。六、我们尧导没错。这一下子又热闹了。陈正直说,一般的人都烦罗森,不敢相信有罗森粉,因为罗森每次新作被骂之后就说评判的人不懂艺术,早就让人不厌其烦。所以,受众更喜欢看正面死磕。换句话说,更喜欢看罗森被呛,尤其是用罗森本人最擅长的“被骂之后就说评判的人不懂艺术”这种方式回击罗森。如果谦虚接受意见,反让人觉得没意思。陈正直的这篇回应,还被看作经典公关。语言风趣幽默,让人会心一笑。很多围观党都表示支持他们。在新媒体时代,回应太过常规,是出不来“戏”的。……——就这么着,吵吵闹闹之际,电影首映到了。那天早上,钟扬一看见谢思清就说:“你这个打领带的方式太过时了。”“……嗯?”谢思清一向是这么弄的,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那怎么才不过时?”谢思清问。“我帮你吧。”“哦……”钟扬走上前来,解开谢思清西装的扣子,然后又把那领带打散了。“……”他将谢思清衬衣的衣领给竖起来,又伸手过去重新整理了领带。“……”离得这么近,又有点脸红。这点真的非常奇怪,明明在一起好久了。然后,钟扬两手从谢思清颈后滑到了锁骨之间,动作很娴熟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