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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他的主意。”林空知看着这暗器:“没错,像游子越能干出来的事情。”而且这大概跟他那天刺激游子越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徐亦风:“这事怎么办?”“去威胁一下那个出暗器的人,看看能不能套话出来。”“好。”应莫离现在还是皱着眉头的,他现在太累了,别说有人想害他了,就算有人在他面前拿着刀砍,他估计都不想动。“你是不是累了?”“没有,快走吧。”林空知看着已经睡熟的温易,忍不住笑了笑,这小家伙昨晚跑了一夜,累得睡了一早上,也难为他了,这般用功。其实若是可以的话,他就想让温易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长大,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他倚在床沿上又翻开了那本古籍,想看看有没有血石生在人身体里的情况。“说!谁指使你的?!”徐亦风逮到了那个出毒暗器的人,压着人就往小树林里一带,“不说我就拿这暗器戳死你!”应莫离翻了个白眼,这货居然学他说话。“凭什么告诉你!”“呦,我给你讲啊,论辈分游子越确实在我们小师父之上,但是论功夫修为,还有江湖威望,你们师父可不是我们小师父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尽早招的了为好。”那人咬了咬牙:“是,是他指使的!”“这就对啦嘛,乖啊。”徐亦风拍拍他的脑袋,“到时候就希望你给我们做个证。”“作证?”“没错,以游子越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找机会动手,所以最近小离子经常去没人的地方转转,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林空知嘴角漾着笑,活生生地像个老狐狸,特jian诈的那种。“他不会真要找我切磋吧?然后把我打死?”应莫离觉得有点瘆得慌。“打死不至于,你没这么弱,顶多被他打伤,然后再嫁祸给我。”“这怎么嫁祸?我又不是瞎子,看不清是谁打的我么?”林空知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应莫离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徐亦风也没听出来门道,只能和其他师兄弟们一起默默吃饭。“唉?小师弟呢?”白典吃了半天才发现少了个人,温易太过沉默,一般时间他都小师父在一块,除了吃饭时间能看到他人,结果现在吃饭的时候也没人了,不免让人有些奇怪。“他去后山跑步去了,给他留点就行,他晚点再吃。”“嚯,我发现小师弟比我们用功啊。”徐亦风一拍桌子。林空知:“所以啊,你们得抓紧了。”樊子期:“小师父,我们愚空门今年不举行门内武斗大赛么?”“怎么?想比啊?”“嗯嗯。”众人点头。“那就比呗,明天就比。”应莫离瞄了一眼徐亦风,徐亦风正巧也在瞄他,两人相视而笑,个中深意不言而喻。第一年,樊子期第一,应莫离第二,徐亦风第三;第二年,沈余衣第一,应莫离第二,樊子期第三;第三年,靳无寻第一,应莫离第二,白典第三;第四年,靳无寻第一,应莫离第二,樊子期第三;第五年……第五年还没有比……徐亦风没有一次打过应莫离,一直窝着一口气平不下去,所以每年的门内武斗大赛都较劲。而应莫离也惆怅,他从来没有拿过第一,但也从来没有离开过第二的位置……而那个吃货!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靳无寻,竟然拿了两次第一了!所以靳无寻无辜地成了众人首要的针对对象。靳无寻默默啃rou,对于外界的目光视而不见。林空知笑笑,其实他这几个徒弟的天分都很好,勤奋程度也够,但是最让他省心的就是靳无寻了,他在训练的时候与靳无寻交过手,内力深厚,招式老辣,瑕疵很少,能让他指点的地方也很少,至于他为什么在第三年的时候才直奔第一,大概前两年都在观察,并没有使出真实实力。毕竟是无上殿的少殿主,其洞察力和学习能力绝对是从娘胎就开始培养了,其兵法帷幄也一定有了不浅的涉猎。四年来林空知统共也就指点过他五次,每一次指出,他都能迅速改正,并且再也不犯第二次。同时靳无寻也是他的这些徒弟里最接近化境的人,何时踏入也只是机缘问题了。次日,愚空门的武斗台前挤满了各个门系的人,好不热闹。女弟子们都绣好了手帕,一个个羞赧而期待着打着赌,支持谁赢就往谁的竹篮里扔手帕。六人抽签决定对手,两两对决,胜出三人再分一二三名。第一组,徐亦风如愿以偿地和应莫离分到了一起,徐亦风跃跃欲试,腰间的休澜开始兴奋地颤动起来了。徐亦风一瞄台下,台下其他四个人也在打赌,他们拿了没吃完的鸡蛋当票数,然而,徐亦风的竹篮里没有一颗鸡蛋!徐亦风觉得自己受到了打击……“哎!发什么愣呢?”应莫离一抖焕月,不满地问道。“看我不揍你!”徐亦风抽出长刀,锃亮的刀身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台上俩人斗得难舍难分,台下的人默默吃瓜。“怎么还没打完?烦死了,快点!”白典嚷嚷。靳无寻那边已经刻了一堆瓜子了,瓜子皮都堆成一个小山丘了。其他六门的长老也来了,林空知抱着温易看比赛,温易一直都看得很认真,手里还比划着,一双眼睛里似是盛着光一般,林空知一边剥栗子,一边喂他,有时候没剥好,就自己吃了。其他长老:“……”这是收了个徒弟么?这是收了个干儿子吧……☆、第十章、并蒂云裳徐亦风退了两步,休澜支撑着他喘气:“我不行了……你,你不累么……”应莫离也有些气喘,但是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稳了稳自己发颤的手:“不累。”“你……你个变态,我不跟你比了,我认输,我走了……啊……累死我了……”徐亦风一边扶着自己的老腰,一边走下了武斗台,一屁股坐他们旁边,端了水壶就往自己嘴里倒。“粗鄙。”应莫离拿着焕月挑了挑水壶底。徐亦风一个不防,水豁出来洒了他一脸,他猛咳了一会:“你要死啊!”靳无寻嗑瓜子嗑渴了,想要喝水,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探手,空了,再看向水壶的去处,脸一下就垮了,非常不爽,他扯扯白典的袖子:“我要喝水。”“去去去,我要比赛了!”白典一提冷灀,纵身飞跃上武斗台。靳无寻一脸不爽地抢过水壶,还把壶口擦了个干净,才往自己杯子里倒水。徐亦风一巴掌拍过去